阿里和卓自从自己的女儿被赐婚给了永琪之后,就得瑟的很,之前自己也是打探过的,说是五阿哥永琪深得大清皇帝的喜爱,要是以后五阿哥能够荣登大宝,那自家的含香不就是皇后了?一想到这儿,阿里和卓的脸上流露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只可惜阿里和卓不知道,他所打探到的那些消息,都是弘历让人给他的假消息,偏偏这阿里和卓自以为是的很,到了京城也不像其他人打听一番,把其他人轻视的眼神都当成了是对自己的嫉妒,也不甚在意,所以说含香之所以会这么没脑子,很大一部分都是遗传自他这位好爹爹。
却说那永琪,自从被带回了京城,也只是被关在了他原来的府邸,美其名曰是在养病,然而早就被□过的永琪,哪里受得了这府中清淡的日子,当接到赐婚的旨意之后,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弘历是不是原谅他了,而是自己终于可以出去欢快一番了,这府里的侍卫都是好上面派来的,永琪即使脑子再不清楚,也不会找这些人来纾解自己的*的。
而含香呢,则是在驿馆里面备嫁,对于自己被赐婚给了五阿哥,含香的心里是不忿的,想她可是回疆最美的尊贵的圣女,即便是嫁不了心爱之人,那也是要有最尊贵的人来相配的,想到自己在酒宴上见到的大清皇帝,含香觉得只有那样的男子才能够配得上自己,那五阿哥听说整日病歪歪的,哪里能得了自己的青眼。
虽然阿里和卓见到自己女儿不再自怨自艾的思念着那个蒙丹,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暗道她心里还是顾着回疆的安危的,但是含香现在又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阿里和卓有些捉摸不透。
此时的云淑则是在储秀宫里调笑着弘历,“皇上,臣妾还真想不到您的魅力有这么大,足足把那个私奔了七次的圣女都给折服了。”
没好气的瞪了云淑一眼,难道她看上了我,我愿意吗,这么一个不安分的,要不是看在她还有些用处,才不会留着她呢,“好了云儿,莫要再拿这些个腌渍事来埋汰我了,你以为我乐意吗?”
“不过那个蒙丹的胆子倒是够大的,明知道阿里和卓想要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你,他还敢这么明晃晃的来到京城,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云淑勾起了嘴角,笑的妖孽万分,直把弘历给馋的,恨不得上去啃两口。
“这不是给我们提供了便宜吗?”弘历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说到。
“你那个糊涂儿子好像又和反贼搭上了,”对于这个胎盘云淑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瞧着他们那边闹腾的厉害,自己这个看戏的,也该捧捧场不是么,“再加上个蒙丹,这算不算是三个男人一出戏?”
弘历摇了摇头,真不明白自己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那小燕子好像也跟着她的哥哥来了,不知道这永琪现在是选哥哥呢,还是妹妹?”
“有你这个样子的阿玛么,竟然拿这些开玩笑。”云淑有些可怜那永琪了,摊上这么一个爹,真是谁遇上谁倒霉,可自己也不是什么圣母,对云淑来说除了几个自己在意的人,她便不愿再去管其他人的死活。
“你早就知我是个冷心冷情之人,”说话间目光灼灼的看着云淑,“除了你,又有谁还在我的心间呢?”自己与着瑞儿几个都要为了你拈酸吃醋,换做其他人,可是一概不理会,只是云儿,你要到几时才能够真正明白我的心意呢?
听了弘历的话,云淑的心里难免一悸,从他的眼里自己看到的是满溢的深情不悔,可是自己与他终究是不同的,难道真的要自己与他相守百年之后,才孤守着那份孤寂吗?这才是云淑久久不愿放宽了心的真真原因,在你还没有拥有之前失去了,那便是留了一分遗憾,但若到了情深不悔之时再失去,那便是痛彻心扉。
“弘历,”云淑深深的看了一眼,因为自己调理,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依旧是一派清俊模样,“非我无心,只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与弘历一起生老病死,所以云淑从来都没有放开过自己的心,再加上初掌权时,弘历为了保护云淑不受外界的风雨,以及手上政权的稳固,对云淑也不及现在这般,两厢相加,便弄得弘历至今还未得了心爱之人的倾心。
“罢了,”弘历搂着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了怀里,“谁叫我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比爷心还硬的呢,爷也只能认命了。”弘历半开玩笑的说到,趁着云淑有些晃神,顺便吃了些嫩豆腐。
“好了,不要再闹了,等会儿孩子们来了可就要叫他们看了笑话去?”云淑无奈的推了推赖在自己身上的弘历,“还有这些天皇额娘可是又有什么新招了?”
“瑞儿他们要来便来就是了,也好叫他们见见什么叫蜜里调油。”省得他们明着暗着过来打扰自己,弘历恨恨的想到。
云淑用两根手指拎起一撮小肉,使劲一拧,直把弘历疼的脸都绿了,暗道自家这位娘娘是越来越狠了。
“至于皇额娘那儿,云儿就不用太操心了,”弘历有些讪讪的道,面上虽然笑着,但忍耐的十分辛苦,估计腿上又要青了一块了,“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了,不还是有皇阿玛在那里撑着吗,有皇阿玛管束着,就算是翻了天,最后也能给转回来。”
“也是,天大事都有皇阿玛在那里撑着,”云淑想了想也是,只是这太后有事没事的就来找自己的茬,就算是神仙也是有脾气的啊,更何况自己这个凡夫俗子呢,再这么下去难保自己一个头昏脑胀的,就把她给放倒了,“只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我看我们还是给我们的皇额娘找些个事情做做吧。”
“有什么事情是能让她做的?”弘历对于这具身体的皇额娘也是没有办法,原看在她与自己的额娘确是相同的模样,自己也是任她去,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如今她愈发的不着调了,但碍于孝道,自己也只能忍了,偏偏现在又把活烧到了云儿的身上……
“这样吧,”弘历想了想道,“你让墨竹去做一些不伤身,又能让人感觉虚弱的药来,我也好趁此机会让皇额娘去畅春园养养身子,最近的事情还是莫要让她知道了,否则牵扯到了永琪,皇额娘怕是一时半会也想不通的。”
“也好,我等会就去吩咐一声墨竹。”云淑应了下来,想到最近太后不动声色的打着拢瑞儿和璂儿的主意,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要,想要把人安插到几个孩子的身边,也要看我如不如你的意。
此时的永和宫。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埃”秋露看着自家主子娘娘郁郁寡欢,心生不忍,“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五阿哥想想埃”
“娘娘,秋露姐姐说的甚是啊,你想想现在宫里面哪个不是子凭母贵的,宫里面除了九阿哥与十二阿哥,也就是您的五阿哥是满妃所出,光是凭这一点,便比过了其他几个阿哥,就算是为了五阿哥,您也要振作起来埃”冷霜也止不住劝道。
愉妃冷冷的一笑,便是如此又如何,自己孩子自己清楚,永琪与自己并不亲,自己虽是为了他几番谋划,只可惜永琪那孩子都未放在心上,现在皇上给赐了婚,明摆着是想掳了老五的继承权,“罢了,本宫在这里为他伤心难过,他又何曾想起过我这个额娘了。”自嘲的笑了笑。
“你们可是去打探过那位香公主的情况了?”虽然孩子不拿自己当额娘,可是这个做额娘的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自己的孩子呢。
秋露面带难色,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想到娘娘家里面传来的消息,秋露便是一阵寒颤,“回娘娘的话,已是打探清楚了……”
察觉到了秋露的彷徨,愉妃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你且说吧,本宫承受的祝”
“娘娘,那香公主可不是个安分的,”秋露的眼睛里流露着些许的不屑,“听说在来京的路上,这位公主已经被挟持了数次,虽然最后都被就回来了,但是其中的情况,可就不是能够猜想的了。”
“这还是次要的,”冷霜补充道,“听闻每次被挟持,都是那位香公主自愿的,说是那个贼子与香公主是认识的……”
“竟然又这档子事?”愉妃把玩了一会儿手上的镯子,“既是我们能够查到的事,想必皇上也是已经清楚了的,既然还是赐了婚,必是有皇上自己的考量,现在本宫只希望永琪这孩子,别在犯什么糊涂事了。”
“娘娘且宽心,没了那几个带坏了五阿哥的人,想必没几日娘娘就能看到一个与原来相同的五阿哥了。”秋露适时的说到。
“算了,本宫在这边担心又有和用。”愉妃倒是有些心灰了,但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宝贝疙瘩,愉妃还是想要为他谋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