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过去,愣神呢?”李易对大弟子说,没看你师娘出去了嘛。
“师父我想吃糯米糖。”小丫头眨着大眼睛,提要求。
“我看你是想吃砒霜!”李易瞪眼,惯的。
“师父我不和你好啦,我去找我师娘。”小丫头跑了,过去当翻译。
喧嚣结束,生活还要继续。
大家不可以始终想着夜未央,没有生活负担的人,才敢肆意放纵。
像李易抄的歌中的: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李易本身做不到,以前就没做到过,需要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
到了大唐,他现在可以,却更不去做。
缺少了精神支柱的人才容易放纵,尤其是帅气的男人和美貌的女人,他们可以获得更多异性的投资性资源。
哦,也有同性的。
大唐的同性就很多,实际上也不算是同性,属于双性。
不止是中华才有,李易那时西方那边的一些个艺术家,也有。
同性达到什么程度呢?粪便、梅毒,等等。
说好听的,叫人类的认知超脱了生命的本源,升华了。
说实在的,就是脑子灌水了,受社会、家庭、交友圈子影响,不能总指责个体。
比如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老师找家长后被责骂跳楼了。
一个事实出现了,看法就有许多种。
有人发评论,现在的孩子太不行了,一点小事就承受不了,我当初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李易看到过这种评论,还找人分析和研究过,一般发这种评论的人,生活质量都不怎么……
没有大局观的人,按照比例来说,生活水平都不够高。
总盯着个体看,而不是看大环境,眼界就那一点点。
要是有个机会,突然叫这样的人当镇长。
对,镇长,县长都不行,他不懂,他会以为他当****都能当,可简单了。
叫他当一下镇长,看,有村子里的人受穷,怎么办?
他一看,立即嗤笑:‘太傻了,告诉你养羊,你还不养,你就算自己钱不够,你借呀。
啥?你连借都借不到?哎呀卧槽,你太废物了,我要是借钱,至少有几个哥们儿……
这样的不值得同情,说明他为人差,我……’
这就是格局小的人,本身他永远当不上镇长,村长都不行,他考虑的是他显摆,哪怕要饭都要跟其他的要饭人显摆一下优越感。
所以别人孩子出事儿了,他去攻击别人的孩子,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哪怕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社会永远不缺少这种人,社会的进步却永远不是因为这种人。
“当一个官员无法去教导民众,当一个师者无法去教育学生,不要把错误归在百姓和学生身上。”
李易对旁边的桃红等人说,他们一边吃一边记忆。
“回头我整理一下,别那么痛苦,你们提个关键词就可以。
当一个体制中的个体去抨击受害的个体的时候,这个个体本身上升不到改变体制的层次。
面对强者,弱者在跪下的一刻,更愿意去欺负同样的弱者,而非反抗强者,这叫普遍人性。
每一个政权都利用这种普遍人性,当政者只考虑自我的权利,权利,利润的利,而不是力量的力。
在自己地位和权利不够稳固的时候,他们可惜牺牲其他同类的利益,包括声明。
比如说红卫……啊不,不说这个,会被封。
换一个,说挑起白皮肤族群的变态种族主义。
这是最后的手段,说明当政者无能了,废物了。
咱们不要学,因为有我在,均衡利益、普世精神、和谐共存。”
李易说着还得中途改变一下,没办法,所有的政权都言论‘自由’嘛!大唐也不例外。
“李东主,这也太红果果了,百姓怎么想。”记录的人好难过。
“你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嘛!咱们主要是提高大多数人的生存机会。
如果自己不行,就贬低别人,甚至说谎,转移矛盾。
最擅长这个事情的就是以后咱们会接触的白皮肤的人,他们其实什么都懂,就是不要脸。”
李易继续教导,他不培养书呆子。
告诉学的人,整个世界,弱肉强食。
当对外无法做到的时候,对内玩儿种族主义,这样的领导人最他吗的失败。
在教导中,夜终究过去,李易半夜的时候于岛子上睡着了。
太阳升起,阳光普照。
“哎呦我草,浑身上下,骨头节都疼,咋这么潮呢?”
李易起来了,昨天晚上喝不少酒,依旧没问题。
睡觉之间他吃了碗面条,吃米饭其实也行。
喝酒的时候他没吃多少菜,因为吃多了会吐,吐着可难受了。
基本上就是吃几口菜,味道咸的菜。
等喝完了,再吃面条,要么来一碗米饭。
这样第二天早上才不难受,没有宿醉的感觉。
李易控制着饮食,宿醉是没有,但潮湿有啊。
瑙鲁这个地方吧,流不住水,会渗透下去。
说明下面的土质有疏松,白天热呀,热气蒸腾,冷气孔洞返上。
现在是天越热,返潮越厉害。
李易在沙滩上睡觉,他觉得自己没半身不遂就是胜利了。
‘咯吱咯吱’李易做热身运动:“小宝宝咋样了?”
“醒来两次,口渴,喝完水又睡,体温三十七度七、三十七度九、三十八度二,现在三十八度六。”
轮班看守的护士说数据,还烧着呢。
“带走吧,今天治不好,中午就走,不等晚上了。”李易一听就知道情况。
不是他有多聪明,是他见过太多相同的情况。
孩子体温压不下去,说明炎症依旧存在。
按照规律,到中午的时候,精神状态应该会不错,体温依旧高,因为磁场和阳光都在,只要补充水分就行。
晚上保证还是体温升高,药也压不住,除非使用特殊的药。
从医学角度来说,不会死,保证能治疗好。
从个体的孩子角度,可难受啦,迷迷糊糊的。
喘气都是热的,想咳嗽却咳嗽不出来。
大多数的家长看不出来,只看医生,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易时代的医生,一般只看具体情况,至于患者难受与否,他们其实很多都不知道。
李易知道,他看病不是为了钱,他跟四岁的小宝宝患者感同身受。
“加氧,透视看看有没有痰,不,听诊,有就吸出来。”
李易把听诊器放到孩子的胸脯上,有没有痰一听就能听出来,他习惯了,因为多个透视不就多赚份钱嘛!
至于听诊器,越来越成为一个摆设,像装饰品,或者是敷衍,为之后的设备收费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