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穆公主没有炫耀或骄傲的意思,她一脸心疼,飞一次要多少寿命?
她赶紧拉着李易的手去角落“李郎一起吃,够不够?”
“我吃我庄子里厨师做的,这个是我做的,给你俩吃,你俩生理状态需要调整。
我不过来,你俩保证不想吃饭,一晒太阳就发呆,人都是这样。
我又担心安全问题,干脆飞过来,下面的水泥地应该浇水,天热,散散温。”
李易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样样取出摆在角落的桌子上。
主食是煎的馒头片,全是小块的,一口一个的那种。
煎完再切,不然吃油太多,腻味。
小碟的泡菜、蒜茄子、炝拌干豆腐丝和陈醋萝卜皮。
“给我来一份红烧肉,有高粱米水饭没?”李易对厨房的方向喊。
“东主,没有高粱米,有大米。”厨房的人回应,实话实说。
“大米水饭,多过两遍水,盐水豆子有没?”李易倒是不挑剔。
“现在就炒豆子,东主你等一等,多放葱花和花椒面对不?”厨房又接过话。
“好!别炒煳了,给我弄二两白酒,我先赔闻恬和小兰吃饭,来一个酱油泡大葱,干虾仁抓一把。”
李易决定在楼上吃了,楼上不是更衣室,虽说不允许男人上来。
人家那些女子也不认为被男人骚扰,她们有男人的和没有男人的,恨不能跟李易深入交流一番。
有男人的贵妇就从未享受过夫君给飞来送饭的待遇,不,送饭的待遇,夫君飞不了。
看看人家永穆公主,李东主怕吃不好,亲自做饭给送来,从天而降。
永穆公主拉着小兰跑去打水,一个端着盆,一个拿着香皂和手巾。
回来给李易洗手、擦脸,李易不让都不行,必须要服侍。
“闻恬啊,自己洗手吧,别擦了,再擦我脸就秃撸皮啦!
还有小兰,手洗干净了,你拿指甲刀作甚?我没留指甲,我是医生,你要夹肉啊?”
李易被服侍着,一脸痛苦之色。
永穆公主和小兰这才停下,自己洗一洗手,带着甜蜜的笑容看李易。
东西她俩不管了,侍女悄悄给撤下去。
她二人的反应属于正常,别说大唐,李易那时,有世界首富男朋友亲自做饭,脚踏飞行器飞过来给送,一样迷倒一大片。
关键是人家做的饭菜还好吃,专门应对生理周期时候不营养补充。
干虾仁和酱油泡葱不到一分钟被端上来,还有一个二两的酒束子,放在开水中烫。
“你俩不能吃加快血液循环速度的东西,不然内分泌多,其实跟那啥没关系,那啥之前就应该限制饮食。
但人你总是限制这个、限制那个,看上去是有道理,实际上科学对人体的研究就跟对宇宙的研究一样,一无所知。”
李易说出来一句医学院的经典话语,研究生命本质和研究宇宙的难度,一样。
微观与宏观,对立统一。
研究吧,发现进入到哲学领域,然后神学领域。
所谓的神学只代表科学层次不够,够了所有的神学都是科学。
再一琢磨,道教、佛教都有这种思想,基督教、天主教、伊斯‘蓝’教,它们没有。
佛教兴于天竺却废于天竺,发展到后期,天下佛教,唯中华。
佛有包容、道更自然,其他的宗教都是杀!杀!杀!
杀着别人不过瘾,自己分成几派,继续杀!杀!杀!
其他的教派经不起推敲,上帝造人说,面对达尔文进化论。
这就是一些国家教育中选择性眼瞎、心瞎的实际。
李易自己懂,整个世界在他那个时候,都是缺乏信仰的。
那些人发现各种教派,最后都是假的,真正起作用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
按照教派的宗教信仰,整个地球都应该沉沦。
可是,有那么一个国家,他们的文明不以教派来传承,象形文字那么多个文明全废,存在着。
它本身不需要完全依附别的信仰,它是个矛盾综合体。
它自己就能够纠正错误、记载痕迹。
没有人能够灭掉它的传承,在地球上,拥有完整传承的文明只有它一个。
最可气的是,它不但拥有完整的文明传承,它还有了完整的工业体系,同样是世界第一个拥有完整工业体系的国家。
至于说什么用技术卡住他的脖子让它发展不起来,目光短浅啦,五胡乱华时候杀成那样,它不依旧站起来了吗?
一次次的百年亡国之危都挺过来了,还差十几年的技术打压?
换成通俗的说法我从小开始就是被人拿刀砍着没死而长大的,今天你用嘴吓唬我?你拳头都不敢伸了是吧?
这种思想,现在只有李易一个人知道,他抿一口酒,又吃一口葱叶“应该吃葱白的,这是去年留下的复发葱啊,太辣了。”
永穆公主点点头“李郎我记下了,我保证不吃,胡萝卜是过油了?”
“不是,胡萝卜是蒸的,红烧牛肉做好后,把蒸的胡萝卜放进去,汤汁融合,胡萝卜里面没有牛肉的味道。”
李易自己做的菜,他当然知道步骤了,他一不放生胡萝卜、另一不油炸胡萝卜,更不煮胡萝卜。
他单独蒸,吃着跟老汤炖煮到火锅的红烧牛肉一个口感。
因为两个人生理期,他未加香菜和葱花,更不可能有辣的小菜。
“李郎,你看下面,水泥面,能用上几年?”
永穆公主帮李易倒上酒,指指外面的水泥地。
“无法给出具体数据,变量太多,走多少人、行多少车、负载几何,皆不知,大数据也不行,这里是长安东市。”
李易看到水泥路面情况了,他上哪知道使用寿命?修呗!
哪怕是造桥,也不可能说这座桥一千年前建的,到现在没问题,是一千年前人的全部功劳。
后世的人在修,看桥何处撑不住了,赶紧换石头柱子什么的。
修桥的目的是应用,修缮的目的是持续这个应用,而不是炫耀,多少年没倒,谁谁谁的智慧。
那都是扯淡,修桥补路,一代代都在进行着。
人家走在桥上,突然发现一块大石头坏了,再踩就掉下去了,当然得报官。
官府派人来瞧瞧,得出结论,换,换六个石头方子。
县丞给县令说咱县里有钱,看主簿拨不拨。
主簿到来,拨呀,不修就走不了啦!看看有富户愿意捐钱没,不捐怎么向州府打报告。
古代的建筑就这样延续下来的,不要一说就什么上千年、几百年的东西,现在还能用,人家质量和技术怎样怎样。
人家会修的,当人家建完就扔那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