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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回中秧大殿。
站在神像前,静静体会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充满大殿每个角落的‘霸气’。
良久,张景似有所悟,又抓不到重点。
一无所获,离开大殿,女朋友正在外面等。
她们在里面感觉很不自在,类似阳与阴的严重对立。
很神奇,说到底三宝是太监。
“走吧,”张景对女朋友招招手,“我们回市区,后半夜我乘船离开,你们有什么打算?”
“时间还有,”梁婕淑接话道,“三宝垄环境很好,我想多待三天。”
梁婕淑这样说,林赛和周缦妙也留下来,决定三天后回香江。
再从香江进入大国探亲、旅游。
时间来到凌晨四点,张景离开酒店房间,在酒店门口坐上一辆出租车。
“你好,”出租车司机用普通话问,“去哪?”
张景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当地土著不会凌晨四点开出租车。
“三宝垄码头。”
司机点头,启动汽车离开。
“你是第几代华人?”行车途中,张景问司机。
“第三代,比较晚的一批,现在大国发展得好了。”
往前数三代,正是倭寇入侵和内战时间。
“我听说,你们祖先出来时都是带着棺材的是吗?”
张景不知道,丁佳琪说的,黄奕柱、黄某涵、李家那些人都是拼命三郎。
“你说的是闯-南-洋和自梳女那两波,”司机没想到张景知道,“要么人回去,要么死了装进棺材带回去;
我的祖先是为避战乱,和他们不太一样。”
“你的祖先同样很勇敢,”张景赞叹道,“那个年代坐船也是一件充满风险的事,何况还要在异国他乡生存。”
“还行,”青年司机聊天道,“我的祖先到三宝垄时,大国前辈已经在这里扎根立足,受到他们很多资助和帮助。”
“哦,”张景感觉有趣,“不是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吗?”
“你说的情况我不知道,至少以前不是这样,比如从三宝垄发家的黄奕柱,他的恩人是个糖商,借他五元钱做生意;
后来那个糖商遇到破产危机,同样作为糖商,黄奕柱借他万元度劫难;
还有,我的祖先和很多同胞,他们刚到三宝垄时没有工作,没有住处,没有食物;
住三宝庙、妈祖庙,还可以借住到老移民家里;
也饿不死,包括黄奕柱在内的富商开设有米店,没有工作的同胞,每人每天可以领一斤大米,大人小孩都是一斤,直到找到工作为止。”
“有工作的人会冒领吗?”
“我爷爷说的,那个时候没有,同胞之间高度信任,相互帮助,很团结,”话到这里司机微笑道:
“我知道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其实也理解不了。”
其实张景能理解,那些受到帮助的人,心里大都会充满感激。
如果这些人里面有人发家,天然就会成为盟友。
哪怕大家都是糖商,有竞争关系,也会相互帮助。
关键时刻,有时能保命。
但物极必反,大国人在千岛国高度团结,努力工作,一起变富,让当地人怎么想?
然后发生让人,又气又笑又无奈的事情。
比如黑人,大多好逸恶劳,读书不上进,但他们会搞事情,会上街打砸抢。
通过这种办法降低大学对自己的入学门槛,争取更多工作机会等等。
但千岛国和马莱华人完是另一种情况。
大国人太能吃苦,太能挣钱,太会学习,于是从律法上禁止大国裔读公立大学。
小学、初中不设中文课。
华裔想要学中文,想要读书,只能读私立学校。
而这些私立学校,大概率又都是当地大国裔富商开办成立。
总之,太多苦难,太多不容易,夹缝里求生存。
二十分钟到码头,办理出境手续,张景登上不为号。
不为号长99米,宽28米。
船上配有两台深潜机器人,配有一静一动两台声纳,配有超算,先进软件。
没有打捞能力,一艘纯粹的‘寻物’测量船,拥有强大海底建模能力,甲板尾部有一架直升机。
包括船长,船员共25人。
续航能力超强,可连续绕行地球一圈半。
与船尾甲板连相连的仓库里,张景取出武器。
三十只苏国原产阿卡自动步枪,每只步枪配四个弹夹。
额外配有三千发子弹。
一次性火箭筒四十支。
感觉还不够,张景心一横,把77榴弹炮也给拿出来,炮弹20发。
这样的火力,哪怕遇到炮艇,也能硬刚一下。
半小时后,早上五点。
留着长辫和黑色山羊胡,个子约18米,体形中等,约五十岁左右的莱恩艾隆斯和船员回到船上。
热机离港,向北行驶,计划穿过爪哇海进入大国南海。
同一时间,有心人也已经盯上‘不为’号。
盯梢办法简单。
用来对付本某登的技术,给张景用上,定位手机,嘎嘎准。
上午十点,不为号孤独行驶在爪哇海中,雷达首先发现有直升机正在快速靠近。
陌生飞机目标明确,直直朝不为号扑过来。
从雷达发现到目视看见,程不到五分钟。
陌生飞机完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装载着11个手持枪械的蒙面强人,直接就要强行空降到船上。
这样最好,聊出感情反而不好意思下手。
“启动信号屏闭器,”张景通过对讲机下令,“把飞机打下来。”
陌生直升机悬停在船尾甲板上空二十米。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顺利时,两枚火箭弹拖着尾焰飞过来。
其中一枚火箭弹打进机舱内部,另一枚击在机舱底部。
因为距离近,驾驶员完避不开,结结实实被击中。
正在准备索降的四名持枪黑衣人重重摔落在甲板上,飞机栽进大海。
张景手持强化步枪跑到船尾。
大致瞄准,对准水里露头的人果断连续开枪。
打空一个弹夹,大概击中四五个人,后面不得不放弃,‘不为’号正在行驶中,距离远打不到。
当然,即使还有人活着,他们也活不到15分钟,被淹死概率极大。
重新回到船尾甲板中间,四名从飞机上摔落的人已经被船员控制。
扯开他们的面罩,三白一黑,都是西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