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在过去早已习惯了一直呆在喻之身边。
如今哪怕只是看着喻之,闻着他的味道。都能让她产生安全感,将她所有的不安尽数压下 。
浮生更是恨不得能够时时刻刻粘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
浮生不由想起她离世前,自家小夫郎成天腻在她身边怎么也腻不够的模样,每次逮着机会就爱往她怀里钻……
不由暗叹天道有轮回,如今她也算体会到了他的感受,与他升起了相同的渴望。
而如此久与喻之的分别,早就令浮生思念入骨,迫切的想见到喻之,哪怕只是触摸些他的东西一解相思也好。
故等到浮生收到信的一刹那,浮生就迫不及待的拆开……
然而待浮生着信上喻之所写的近况,看着喻之向她寻求的帮助。尤其是看到喻之身体如今体虚病弱,甚至到了不能出门的地步……
浮生一张脸愈发冰冷,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拳拳砸向了桌子,直到骨节沁出了血迹。
浮生明白自己现在该更加冷静,但前生不能一直守护着喻之,保他一身喜乐。
若这一世,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那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有何意义?
浮生召出影卫,带她去四皇子寝殿。
当浮生进了喻之寝殿,望着他如今还在床榻上“熟睡”着。全然没了“第一次”与她相见的凶悍,脸色苍白躺在那里,长长的眼睫毛轻微的颤动着,透露出一番别样的乖巧。
浮生明知他还清醒,明知这样做会被当做心怀不轨的登徒子,可看着他那诱人的摸样,被他的浓烈气息包裹着,还是忍不住发出来一声浅浅的满足的喟叹,又着着了魔似的,控制不住的伸手向他的脸颊摸去。
还未等浮生得手,喻之就感受到了那只逐渐靠近自己脸颊,想要为非作歹的手。
猛然间瞪大了原本闭着的双眼,想要躲开,却不知为何,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反而贴近了浮生,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令人出乎意料的动作令俩人都是一愣。
喻之是因为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该将她的手挥开,至少也该是躲开的自己,怎会做出这番像是讨怜一般的浪荡举动。
而浮生愣住,则是因为没想到自家小夫郎竟然还将上辈子成婚后养成的习惯,来到了这个世界。想当初每此自己去上早朝天都还未亮,往往自己换好官服准备出门了,喻之虽然醒了,却还是不起来,一副懒洋洋的摸样窝在被子里仰慕的盯着她瞧个不停。
那双闪烁者的双眼,总让她每次出寝室前总会忍不住爱怜的摸摸他的小脸作为告别。而喻之每当此时,就会支着身子贴近她去多蹭几下她的手心。后来逐渐演变成,只要是她将手放在他脸颊边上,他便忍不住蹭蹭的“坏习惯”……
俩人愣愣的看着对方半晌,最终还是浮生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当浮生进了喻之寝殿,望着他如今还在床榻上“熟睡”着。全然没了“第一次”与她相见的凶悍,脸色苍白躺在那里,长长的眼睫毛轻微的颤动着,透露出一番别样的乖巧。
浮生明知他还清醒,明知这样做会被当做心怀不轨的登徒子,可看着他那诱人的摸样,被他的浓烈气息包裹着,还是忍不住发出来一声浅浅的满足的喟叹,又着着了魔似的,控制不住的伸手向他的脸颊摸去。
还未等浮生得手,喻之就感受到了那只逐渐靠近自己脸颊,想要为非作歹的手。猛然间瞪大了原本闭着的双眼,想要躲开,却不知为何,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反而贴近了浮生,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令人出乎意料的动作令俩人都是一愣。
喻之是因为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该将她的手挥开,至少也该是躲开的自己,怎会做出这番像是讨怜一般的浪荡举动。
而浮生愣住,则是因为没想到自家小夫郎竟然还将上辈子成婚后养成的习惯,来到了这个世界。想当初每此自己去上早朝天都还未亮,往往自己换好官服准备出门了,喻之虽然醒了,却还是不起来,一副懒洋洋的摸样窝在被子里仰慕的盯着她瞧个不停。
那双闪烁者的双眼,总让她每次出寝室前总会忍不住爱怜的摸摸他的小脸作为告别。而喻之每当此时,就会支着身子贴近她去多蹭几下她的手心。后来逐渐演变成,只要是她将手放在他脸颊边上,他便忍不住蹭蹭的“坏习惯”……
俩人愣愣的看着对方半晌,
如今浮生已经知道自己小夫郎虽然失去记忆,但灵魂深处的习惯和对她的依赖未变后,就不再像以往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生怕引他反感。而是一脸本经正紧的摸样,手却未挪开半分道:“哥哥,是我唐突了,还请哥哥勿要介怀。”浮生还特意在哥哥两个字上家重了几分。
即使在这个朝代,“情弟弟”“情哥哥”这类词也是调戏人的存在。
喻之串连着浮生“登徒子”的一系列举动来看,此时哪还不明白这声“哥哥”叫的是什么意思,想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小破孩子给调戏了,脸都给气红了。
刚想对浮生大骂出声,却想到浮生对皇姐还大有用处,不能得罪,便有硬生生咽下去了这些即将脱口而出的骂这位小小年纪不学好,来调戏自己的小!破!孩!
浮生看着他脸上情绪不断的变换,心中好笑,虽也害怕过犹不及,但一想下次见面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便安慰自己喻之对她的“调戏”向来没什抵抗力,或许这一点与以前也没什么差别。于是又大起胆子,又开始逗弄他。
浮生用手托住了他由于刚才情绪高涨而几欲倒下的病弱身子,又一本正经道:“我虽不过八岁,但我也知女男有别。不若哥哥将我早早收做童养媳,那我也不嫌弃哥哥长我七岁,而且我今后都听哥哥的,暗卫也交给哥哥管理。最重要的是,若是哥哥早早将我定下,我就是哥哥你一个人的,今后保准不多看外面男郎一眼,更不会纳侍。”
喻之简直被她大言不惭的话语给气笑了,道:“你可知什么叫童养媳,什么叫娶夫?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的要我当你夫郎了?”
浮生听这话,隐隐感到几分熟悉,突然记起那是在上一个世界时,这句话陈主夫也问过一心要让自己当做他童养媳的喻之。那份喻之的回答,虽然不知他当时对它有几分理解。
但现在浮生在想起那番话的刹那,几乎感动的落下泪来,眼眶通红的对喻之坚定的说道:“夫郎就是以后每天都要看到的人,是我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的人,是我会一辈子守护,与他共携余生的人。”
喻之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样一番令世间男儿都向往听到的话来。
突然恍惚间,仿佛自己见到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仅有八岁的小女娃,而是一个顶天立地,意气风发的大女子。
喻之第一次感受到了了心跳几乎跳出胸膛的感觉,哪怕他明知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个孩子,说的话也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