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迟钝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只一瞬,便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奔向卫生间,大幅度的动作,搞得质量并不怎么好的床架子,咯吱咯吱,一阵呜咽。
看着镜子里的脸,宫月哭了,喜极而泣,咧着嘴,看的人很难受,而她眼底的哀伤,是楚青的新发现。
“楚青,谢谢你,我真是爱死你了。”宫月向楚青道谢。
“免了。”这是交易,公平公正,谢意这东西楚青不需要,“还有,你的问题,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楚青的话如同给宫月当头一盆凉水浇下,楚青遍体生寒:“你什么意思,难道以后我就这个样子,臃肿的身体顶着一张正常的脸?”
“是。”我点头,这的确看起来很不协调,甚至有些滑稽,但是:“如果你散功的话,我可以帮你恢复正常。”
“不,不散功。”宫月一口回绝。
“好,那我们说点别的,比如你身体的状况,你比谁都清楚,那么你应该明白,有一天,你会死的。”楚青眯着眼说道。
宫月手指微颤,心中慌乱不已,嘴硬道:“不就是功法出了点问题么,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楚青冷笑:“你以为我在说笑,那我就在爆点猛料,你的问题和功法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你体质的问题。”
“那你依照我的体质,帮我创造一套适合我的功法啊,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我知道你现在或许不能,但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如果你那天能做到了,我以身相许都没问题,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个女人,你很要强,娶妻的事,别人只当你是开玩笑,但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宫月目光闪烁,急促的说。
楚青没功夫和宫月计较他心里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他只能说这个女人到目前为止,是最了解他的人。
“好,既然你不懂得病不讳医,那我给你说道说道,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好比一座屋子,屋子前的台阶,顶上的青瓦,碎几块,断几个,没什么大碍,但是如果这间屋子的顶梁柱被人拆了呢?”楚青紧盯着宫月,眼里闪烁着洞悉人心的光芒,说的很是笃定。
宫月闻言色变,再也不看镜子,推着堵在门口的楚青,冲出卫生间,扑倒床边抓起那边扔在床上的古董枪,仿佛只有那把枪,才会让她镇定些许。
修真界有夺人灵根的歹毒事,没想到这个世界也不能免俗,只是不知道宫月被剥夺的又是什么东西,将身体搞成那样,楚青心中暗叹。
嘴上却扔在说话:“让我猜一猜,你体内的东西是被谁抢走的,肯定不是外人,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这不是你的性格,你懂我,我也懂你。所以是自家事,宫家的人,而且那个人地位不低……”
“闭嘴……”宫月冲着楚青大吼,一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