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日时光,宫家可谓是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其中就恰恰好包括了这宫家家主茯苓对她的心上人楚青的态度变化。
甚至,曾经对楚青入住如宝的茯苓竟然狠下心来命人将伤势还未痊愈的楚青捉来堂前提审。
茯苓坐在上首的位置,下面的长老根据资历能力依次左右坐着,而楚青则被左右守卫压倒在地上跪着,手上还带着沉重的枷锁。
茯苓往桌面上狠狠一掌拍下去,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说,宫家上铺遭受这么大的损失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是不是暗中给外面的宫言传递消息,好让她来打击我们宫家?!”
茯苓面色俱厉,一字一句充满了迫问的味道。
被逼跪在地上的楚青梗着脖子据理力争,“我说了不是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吧,为了宫家你居然肯这么对我?茯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闻言,茯苓从她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负手而立。
“楚青,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不假,前提是在不伤及宫家的利益下。但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联合外人里通外合迫害宫家,这一点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
茯苓振振有词说道,一番话语里携带着对宫家满满的回护之意。
听的堂下众位长老甚为满意,毕竟他们家主总算在宫家和楚青之间选择了宫家,以宫家为先,让他们怎么能不欢喜?
“楚青,你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劝你还是快交代了吧,宫家的刑法远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与其被这么难堪的招供还不如你爽快点说出来,我们也能给你一个痛快。”
其中一个长老已然升起了浓浓的杀意,楚青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这人还真的是等不及了,这么快就要找个替罪羔羊来顶罪。
“这位想必就是陈长老吧?你就这么着急找个替罪羔羊来掩饰你犯下的过错?”
“楚青!你别冤枉我!我对宫家忠心耿耿这么多年!”这位陈长老即刻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喊道。
“家主,是不是陈长老里通外敌一验便知,想必陈长老不介意为了清白让人搜一下你的住所。”楚青如此坦荡道。
“家主,还请你相信我。”
“这样……”茯苓故作姿态斟酌了一会儿才道,“陈长老,不如你就让人搜一下吧,也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免得给别人留下口实。”
如此一来,陈长老即使再不愿也只能让别人进入他的房间了。
很快的,负责搜查的人就拿了物证,印着骷颅头的物证,是宫言的标志信物。
“陈长老,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楚青挑眉,站了起来。
而后在茯苓的允许下,手上的桎梏被守卫给打开了。
“家主,既然我已经被发现了,我无法可说,你该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吧。”事到如今,陈长老也只好认栽。
“将陈长老带下去,听候处置。”茯苓一声令下,陈长老就被押了下去。
这件猫腻的事情,楚青早有耳闻,这时发难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身上了。
既可以让茯苓重获家主威严,又可以让众人知道茯苓并非会为了美色耽误宫家的人,并且揪出背后捣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