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之后,陆方祁和沈倾颜二人,最终还是决定要再偷偷的见一次张景明。
只不过这一次,张景明可不是个傻的,他给顾小染喂了一些药物,并把她从牢狱里拖了出来。
他们相约在了一家再平常不过的客栈。
等到二人赶到的时候,张景明已经在客栈等候多时了。
沈倾颜一走进客栈,别感觉有一股浓厚的花香味,沈倾颜下意识的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了扇。
张景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久不见啊,欢迎二位。”
沈倾颜挑着眉说道:“呦,二傻子,你还挺准时啊1
陆方祁稳住沈倾颜说道:“张景明,许久不见,你的伤养好了。”
张景明说道:“是啊!养的好的不得了,还多亏了你们二位,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健壮啊1
沈倾颜简直难以置信的,笑着说道:“那你还想再试试吗?我可以让你更健壮的?还能让你更有阳刚之气呢1
张景明听着这些话,怒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当场就掐死沈倾颜,可是,他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却没有说话。
这时候因为身姿妖娆的客栈的老板娘走了出来,老板娘推开板门,轻轻的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扇子。
而这客栈的老板娘就是顾小染。
顾小染修长的五指已经抚摸上了张景明的肩膀。
张景明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便是,这客栈老板娘与我熟的很。”
沈倾颜说道:“我看出来了,你不用刻意强调,可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熟呢?”
顾小染的睫毛微微向下,有着不同与她往常的,成熟与妖媚。
张景明说罢,就用自己的食指挑起了顾小染的下巴。
张景明道:“小染,不是都说了吗?不用在外人面前表现的与我这么亲热。”
顾小染环视了一圈客栈四周,除了他们两桌客人,并没有其他人。
顾小染说道:“可是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呢?”
沈倾颜当即就坐不住了,一拍桌子,沈倾颜刚想要张嘴说“装什么装呢?恶不恶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陆方祁给拦了下来。
陆方祁说道:“张景明,你不用在这里跟我们打马虎眼,说吧!这么痛快的能与我们见面,想必,你也有其他的目的。不如痛痛快快的解决了,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张景明说道:“急什么?请二位出来,自然是想好好招待,毕竟这件事关系到谷主的。”
沈倾颜最烦这种扯来扯去,还不说正事的人,一堆废话,做铺垫,实际上没有说半句有关的事情。
这时候,客栈门口突然喧闹声十分嘈杂,一个疯疯癫癫的中年老妇人,突然拨开了门外侍卫的胳膊,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闯了进来。
那老妇人嘴中念念有词谈着:“你个狐狸精!我打死你。”整个人的身体机能十分的不正常,就像被控制了一般,而身后跟着的几个丫鬟眼神十分空洞,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直愣愣的跟在后面。
虽说如此,可是那老妇人却来势汹汹,沈倾颜原本毫不在意,自以为赶出去,只是偶然出现的一场闹剧罢了。
只见那老妇人指着沈倾颜说道:“狐狸精,你勾引我丈夫!你真不要脸,我今天就要一命抵一命1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要掐死沈倾颜。
沈倾颜恍然一侧身,那老妇人便自己撞在了桌子上。捂着肚子直叫唤。
张景明看着眼前的情况说道:“看来谷主还有另外的情债?”
沈倾颜瞟了他张景明一眼说道:“你少嘴贱了,这老夫人分明认错了人,我再下贱,也不会像你一样,找个都快能当自己爹了的。”
张景明听得出来,这句话不就是在暗讽顾小染和自己年龄差距大吗?
陆方祁心中是有十分的戒备,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侧身把沈倾颜护在身后。
而眼前的所有,这一切全都被张景明看在眼里,他心中所想,在张景明看来,陆方祁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啊!
陆方祁神色冷峻,又抬眼看了张景明,他没有什么好气的说道:“张景明,你叫我们来,不会是为了演这场戏吧?你要说什么不如尽快,否则我们也不想听下去了。”
张景明说道:“我想要银子,五万两,这对你们追云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我还想要一个位置……一个能够留在追云谷的位置。”
陆方祁说道:“张景明,你觉得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不是一心想留在宗门吗?”
张景明伸出手摸了摸顾小染的脸说道:“怎么?不愿意给啊!追云谷谷主沈倾颜的命数不会就值这点东西吧!不对,连这点东西都不值?”
沈倾颜说道:“你真是够犯贱的,不如,看你这副模样,不如留在追云谷喂猪吧!这倒是个稀缺的位置。”
张景明大笑了几声,看着一旁捂着肚子吃痛的老妇人,一打响指,这些人便化成灰烬,一般的消失。
顾小染则是自顾自的走上去,默默的清理残局。张景明饶有玩味的看着顾小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顾小染的身后,但嘴中说出的话,确实每一句都针对着陆方祁。
张景明说道:“这做男宠啊,就得有个做男宠的样子,万事都要替自己的主子发声,那多没意思埃有些事情主子都同意了,他自己却在那里自作多情,甚是无趣呢1
陆方祁说道:“张景明,你得意忘形什么?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万般算计全都轮回到你自己身上了。”
沈倾颜站在一旁,更能获得花香味儿,明明是在咄咄逼人,可是味道好像充满了整个客栈,有点不对头,到底是谁?从谁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沈倾颜低头看了看,正在收拾残渣的顾小染。
顾小染也不太对劲,顾小染的灵魂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拼命的想要挣脱,却没有半分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