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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愤怒？悲伤？尴尬？”
蚀心者的声音似乎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数个不同的面具出现，面具上表情各异，围绕着大叶子旋转。
在先前给出的语境下，大叶子做出了选择。
测试结束。
“人格保存完整，只是看上去记忆有些不连贯，但这是小问题，只要修养个几天就可以自己恢复。”
蚀心者看了看表格上的测试数据，最终给出了结论。
大叶子一边活动着手脚，熟悉这久违的“踏实感”，一边向大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就说嘛，我现在感觉好的很，哪有什么不舒服。”
“你能活着从那个虚空漩涡通过就已经算是命大了，万一被虚空侵染，变成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就算是终末都救不回来你。”
蚀心者没好气道。
这番她的传识损伤不少，能够苟住的时间更短了。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大叶子得意地拿出了一个泪滴状的蓝色宝石，“就是这个，突然让虚空转化失控。”
“创世引擎？”
蚀心者一眼就看出了宝石的本质。
这颗宝石，正是曾经创造了永恒天国的创世引擎。
在终末手中被改造成了系统的模样，最后到了大叶子手里。
小叶子也跟着大叶子来到了希望之光号，这会儿正在跟诺娃要签名合影。
看到姐姐手里的宝石，小叶子十分惊讶：“姐姐，你怎么做到的？”
自从那次系统更新后，小叶子就出现了，与此同时，这颗宝石也突然消失。
小叶子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把它找出来。
只是猜测它在系统的底层。
可是按理说，终末才是系统的缔造者，自己和姐姐根本看不到这颗宝石的位置。
“那是因为啊……”
大叶子突然向小叶子眨了眨眼，身体化作淡蓝色的光点消失，然后猛然出现在小叶子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妹妹的腰肢：“我现在和系统已经彻底融合了！”
虚空转化没有失败。
相反，这次的虚空转化前所未有地成功。
在小叶子引爆那团虚空能量后，系统的运行空间寸寸崩溃。
但是在崩溃的过程中，虚空也在感染系统。
作为终末的造物，系统的秩序性毋庸置疑。
它本身就是一种对能量精密操控的辅助运算矩阵，可以看作终末以自己的部分能力为蓝本，拷贝下来的一些节点。
而这些节点，在虚空能量席卷时，被全部转化为“虚空节点”。
即是蚀心者提过的，转化必不可少的那一步，“化为虚空”。
只不过，在大叶子这边，变成虚空的是系统，而不是大叶子自己。
她的灵魂虽然被虚空的讯息沾染了部分，但是仍然没有完成彻底虚空化的过程。
这导致了一个巧合。
原本终末造就的系统，被虚空的力量彻底抹去了她的痕迹。
而叶子又因为思维经过了虚空漩涡，本身又和系统同源，变成了系统现在的唯一权限者。
她彻底掌握了系统。
甚至和系统融为了一体。
系统能够做到的事情，她现在也能够做到。
甚至取消了那些限制后，她做的比原先的系统还要完美。
“那你究竟觉醒了什么能力？”
蚀心者也好奇地问道，叶子这种情况，往前一个没有，往后估计也很难凑齐这些巧合。
叶子狡黠地笑了笑，突然伸出手，手心里一团危险的虚空能量在酝酿。
突然，那部分虚空能量化作混沌和秩序的力量，二者交织而生，又转化出四种瑰丽的元素力量，元素力量交织融合变异，化作五彩斑斓的各种能量，到最后——变成了一罐可乐，被叶子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嗝……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没有足够的讯息，也没有掌握细致的法则，要创世还是差得远。依靠系统，我只能做到‘对能量的操控’。如果这也算是一种力量的话，那我觉醒的应该就是‘操纵能量’。”
叶子嘿嘿笑道，这是她有史以来，亲手获得的最强大的力量。
因为是拿小命换来的，所以黑裙的萝莉特别有成就感。
咱也不是那种只靠系统的笨蛋主角了，现在咱是融合了系统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型超强主角！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在系统的笼罩范围内，进行无限制传送，系统在的地方，就有我在。当然，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所谓的‘操纵能量’，也包括了质能转换，我现在能够转化的物质，只有被系统解析明了的模板。当然，我也能够对新的物品进行扫描，生成新的模版再次进行转换，这个转化率还是蛮高的，只比虚空自然生成要低一些。”
黑裙的萝莉说着，突然发现全场十分安静。
“姐姐！”
小叶子第一个凑了过来，“姐姐快给我变个Excaliburpri出来！我要咖喱p！”
“嗯？！”
一只路过的圣剑p停下了脚步。
“有那功夫你自己黑人家服务器不是更快？”
大叶子捏了捏她的脸蛋，“给我现实一点啊！再说，你以为我操控系统是没有消耗的吗？虚空漩涡让我的灵魂发生了一些变异，这份力量不能多用，否则很可能会和系统彻底同化，到时候你就没姐姐了。”
和系统彻底同化，相当于变成虚空的一部分。
但是这和蚀者们的力量还是有些区别，大叶子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产生一些“特异值”，始终保持着自己和系统的区分度，就可以继续使用这份力量。
翻译过来就是——这招有cd，不能乱用，用多了就gg了。
一旁的犀牛旁观了叶子刚才的骚操作，忍不住闷声开口：“你觉醒的哪是‘操控能量’，分明是‘造物主’。”
“哎嘿嘿，你的停滞时间也不赖嘛，时间静止欸！传说中的神技呢！”
大叶子挠着头，一副“快来多夸我”的得意表情。
犀牛和同样拥有时间系能力的魔术师都愣了愣，魔术师突然瞅向刚从外面进来的圣灵，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大叶子眨了眨眼睛，难道我刚刚为他们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
工程师贼兮兮地凑了过来，跟魔术师交头接耳起来。
内容似乎是想要和某位萝莉战甲进行进一步接触。
但突然出现的虫洞打消了工程师的大胆想法，顺便将他放逐出希望之光号。
嘛，希望之光号今天也是一样地和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