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镜此刻的心态很好,在当下这个场合,止水肯定不会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以及与万花筒相关的任何瞳术。
那么,大家拼的就是基本功了!
日向镜拥有胜过止水的查克拉量,还拥有对幻术具备极强抗性的转生眼,拼体术和忍术,他根本就不吃亏。
因此,这一战他胜算不校
缓缓登上对练台的止水朝日向镜行了一礼,答道:“前辈,我会尽力的。”
“比试开始1
台下的裁判,适时的发出了开始的指令。
裁判那边话音刚落,台上的日向镜和止水两人就进入了状态。
率先出手的是止水,不到两秒,他就先后射出了十几枚手里剑。
锵...
锵...
锵...
这十几枚手里剑在空中相互撞击着,改变了各自的飞行轨迹,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犹如一张散开的大网,铺天盖地的罩向了日向镜。
尽管早就见识过鼬的忍具运用,但看止水这一手忍具投掷,日向镜还是不免心头一凛。
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都无可挑剔,哪怕拥有转生眼,日向镜也无法从中窥到破绽,只能通过互射忍具,寻找躲闪的空间。
收敛了浮躁,日向镜立刻找准机会,射出了八枚手里剑。
叮叮锵锵...
顷刻,手里剑相互拦截所发出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考常
看着台上眼花缭乱的忍具投掷战,台下观战的中忍们一个个屏气凝神,能晋级的这一步的,都算得上忍具投掷的好手了,自然看得出台上交战的激烈程度。
突然,人堆中的凯一声惊呼:“快看,那些被镜挡掉的手里剑又动起来了1
阿斯玛阴着脸,沉声道:“是钢丝,止水用经过特殊处理的钢丝串连了那些手里剑,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1
台下的阵阵惊呼,并没有影响到台上的日向镜。
早就知晓宇智波忍具投掷的厉害,他怎么可能不留意对方的二段攻击呢,所以在反击时,他就已经在刻意的攻击那些串连手里剑的钢丝了。
只是那些钢丝明显经过特殊处理,不仅坚韧,而且一点也不反光,哪怕拥有转生眼,在高速移动时,日向镜也无法将它们一一找出来。
再加上止水的手法很是老练,所以好一阵折腾,他还是漏掉了几根钢丝。
失误的后果,就是迅速落入了下风。
这其中既有日向镜投掷技巧不足的原因,也有他准备不足的原因,因为只是片刻交手,他的忍具囊就已经空了。
本以为止水的忍具也所剩无几了,可没曾想止水这时取出了一个卷轴,摊开后轻轻一按,顿时,在烟雾中弹出了无数的手里剑。
被钢丝串连着,这些手里剑在空中上下飞荡,如有灵性。
乍一看,日向镜甚至都以为止水是通过意念在操控着这些手里剑!
见此情景,他心底只剩了一个念头:“忍具还能这样玩!?”
台下
阿斯玛摇了摇头,叹息道:“镜恐怕要输了,这个止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呀1
凯则死死盯着台上对战的两人,头也没回的说道:“放心吧,这才只是热身罢了,镜根本就没动真格呢。”
如凯所说的,当深切的体会到单靠瞳力无法弥补双方忍具投掷上的差距后,日向镜果断放弃了忍具投掷的纠缠,直扑向了止水。
体术,才是日向镜优势所在!
眼见日向镜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止水操控钢丝的手指轻轻舞动,仿佛在弹奏名曲,而受他操控,飞荡在他身边那数不清的手里剑立刻向着日向镜激射而去。
“回天1
经过近几个月的锻炼,日向镜对回天的使用已经十分纯熟了,发动起来更是随时随地,随心所欲。
锵锵锵...
无数手里剑激射在回天上发出的撞击声,震得人耳膜生疼,而被回天弹飞的手里剑更是朝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
“土遁,土流壁1
眼疾手快的三代火影立刻施展土遁,在对练台的边沿竖起了四道土墙,堪堪挡住了这些被回天所弹飞的手里剑。
一旁观战的中忍们也纷纷急退了十来米。
其中阿斯玛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嘀咕道:“这两个家伙1
凯似乎毫不在意,大笑道:“能观看这么精彩的对决,担些风险是在所难免的啦。”
台上。
拼着一记回天争取到的时机,日向镜终于靠近了止水,只见他双掌齐出,整个人犹如猛虎出闸,势不可挡!
止水也不畏惧,立刻拔出了背上的短刀,眼瞳上的三个勾玉不断旋转。
顷刻,两人就斗成一团,比拼起了体术。
不一会儿,台下的一位中忍惊疑道:“他们俩的体术怎么...怎么这么古怪呀?”
观战的一众中忍,不少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激斗中的日向镜与止水两人,看起来确实有些古怪,他们的攻击总在发动中戛然而止,往往一掌劈到一半突然收招,或一刀刚刚斩出就猛地变向。
缠斗了好一阵,两人却都没有几次完整的攻击。
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出招,变招,以及强行收招之间反复切换,而又因为他们俩出招收招的速度实在太快,所以在旁观者的眼中,两人的体术较量充满了古怪。
深谙体术之道的凯,这会儿仿佛变了一个人,异常严肃的解释道:“这是预判,他们俩都在不断的预判对方的攻击,所以看起来才会显得古怪。”
阿斯玛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这么频繁的预判和调整!?他们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他们还是人吗?”
阿斯玛似乎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个念头:“瞳术血继忍者,难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三代则目光闪所,心中不知在琢磨什么。
侍立在一旁的暗部轻声问道:“火影大人,他们俩这是故意在比拼瞳力吧?”
点了点头后,三代本想再解说一两句,但这时台上的两人突然分开,各自退到了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