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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赞同。”
傅衍夜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得意他老婆判断力极强。
卓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紧搂着他的腰上,仰头看他:“今天你猜我遇到谁了?”
“嗯?谁?”
看怀里女人这么开心,他疑惑。
她遇到谁,王瑞会不告诉他?
“就上次爷爷来介绍去我们台的那位弟弟。”
“嗯?”
“人还挺有礼貌的。”
“是吗?”
傅衍夜皱眉。
那小子还是混进去了,并且跟他老婆见上了,哼。
傅衍夜觉得自己原来也不是那么醋的人,但是经过刘云天的事情后,他就总觉得别人在窥视他老婆。
哼,那些狗东西,敢多看他傅衍夜的人,真是……
“嗯,你怎么皱眉心?”
她察觉到他紧锁的眉心,抬手戳了戳。
“头疼,明天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傅衍夜说着,握着她的手将她压在床上,“该睡觉了,夫人。”
“哦,那傅总晚安?”
“晚安。”
傅衍夜黑眸望着她,很快房间里的灯关了,女人故作惊讶的声音:“傅老板你说睡觉的,你骗我。”
“你男人在帮你助眠。”
——
卓简第二天去上班,跟常夏都要走到台里了,突然发觉好像少了个人,一转头看到她瑞哥跟傅总站在车前,疑惑的问了声常夏:“他们俩聊什么呢?”
常夏摇头表示不知道。
卓简也没再多想,便先进去。
傅衍夜见卓简进了台里,才又耐着性子问了声:“之前你不是见过那个人?”
王瑞:“……”
除了抱歉,他真不知道该说啥了。
他真的忘记曾经见过一次。
每天卓简见的人太多了,台里的熟面孔多,陌生的有时候也多啊。
不过他之后会更加努力,他都想给自己安装一个人脸识别功能了,避免再被老板问道。
“算了,今天注意些。”
傅衍夜说完上了自己的车,王瑞便也赶紧的转身进了台里去。
卓简跟杨易正在看东西,见王瑞走来,立即叫住他:“刚刚跟傅总说什么呢?说这么久。”
“哦,老板担心夫人着凉。”
“……”
“……”
卓简跟杨易都怀疑的看他。
常夏倒是觉得,老板的确能说出这种话来,没有怀疑。
王瑞尴尬至极,他本来就不会撒谎,让他撒谎还不如让他装聋作哑。
卓简也没再多问,毕竟工作要紧。
倒是钟麦忙里抽闲去找她,中午两个人在附近餐厅用餐,钟麦将一份请帖给她。
“我父亲寿辰,来帮我撑撑场面吧。”
钟麦轻描淡写的讲。
卓简不爱参加宴会的,但是如果朋友需要帮忙,她就会义不容辞。
卓简将请帖好好地放在了包里,问她:“到时候明媚姐她们也会来吧?”
“放心,熟人不少。”
钟麦讲。
卓简想了想,“其实只要傅总去我也可以。”
“你现在倒是很粘人了哦,粘傅总。”
钟麦说她。
她笑,她是挺粘人。
好在傅老板不嫌弃她烦。
周围突然一阵混乱,俩人回过神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掀桌子的地方看去,竟然是一对夫妻,“混账。”
“你这是干什么?”
“你要是爱她就净身出户,我成你们。”
女人愤怒的掀桌,丢下狠话离去。
王瑞跟常夏早已在第一时间护在卓简身旁,看是夫妻吵架俩人才冷静下来。
“哎,冲动是魔鬼。”
钟麦看完摇了摇头。
卓简注意到那个男人垂头丧气的朝着门外追去,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画面。
关于成这俩字,她心里总是有些涩涩的。
午饭后她回电视台,又遇到那位爷爷介绍过的弟弟。
“卓老师下午好。”
“嗯。”
齐润泽眉清目秀的,穿着简单的黑裤跟白衬衫,不过有点像是没长开。
卓简想到傅衍夜穿着黑裤跟白衬衫的样子,顿时想到两个字,男人。
傅衍夜是荷尔蒙爆棚的男人。
而眼前这个小子,因为爷爷单独交代过她多少照顾点,所以她也客气的点个头,随即一起上了电梯。
王瑞这次是看清了这位齐家的小孙子长什么模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
齐润泽被惊的头皮发麻,扭头看他一眼,笑着打招呼:“瑞哥好。”
王瑞更是跟他对视。
这小子还知道他。
卓简也好奇:“你认识瑞哥?”
“台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齐润泽讲。
——
卓简进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来,她接着电话到办公桌前放下包:“你好。”
“我是陈想。”
“是你?什么事?”
卓简立即不太开心,猜测他肯定是为了沈茉莉。
“傅太太,就这一次,只有你能让茉莉回来。”
“我为什么要让茉莉回来?难道陈总得了绝症要见我们茉莉最后一面?”
“……”
陈想没想到卓简说话这么毒,最后却还是低三下气:“我们俩是因为误会才离婚,并不是因为不爱。”
“会误会,就是不爱。”
卓简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
陈想挂了电话后却是双手合十揉着眉心,若不然他直接去找她。
可是她不会见他的。
除非是在城内,有他父母跟儿子胁迫,她还可能跟他坐下来谈谈。
而且,钟家宴会说来就来,他想了想,还是主动打电话过去。
嗯,最近他办了个新号,因为旧号被拉黑。
“你好,我是沈茉莉。”
沈茉莉礼貌的嗓音。
陈想听的,一只手紧攥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紧张,声音很轻:“我是陈想。”
“你又要干嘛?”
沈茉莉嗓音里立即是不高兴的。
“钟家的宴会,我想你跟我参加。”
“你的意思是,为了陪自己的前夫参加一场宴会,我要驱车一千里路紧张来回?陈想你是不是有病?”
“到时候卓简跟傅衍夜也会去。”
“那我也没空,挂了。”
“你先别挂……”
他急忙喊住。
有些话,似是难以启齿的,他知道自己误信了那些有多愚蠢。
可是他又觉得,不管他怎么解释,好像都难以挽回。
沈茉莉那边一直没有声音,但是他知道她还没挂。
他轻声:“茉莉,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