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您莫不是搞错了,就是我救了他啊,李员外手无缚鸡之力,他……他他他他怎么可能有机会救人嗯,您说是吧。”
“滚开。还想骗老子?来人,给我搜,值钱的东西和粮食都给我带走。”
这一刻谁都明白了,这郑姓青年明显就是被孟少德说中了,耍无赖的人怎么有道理可讲。
一声令下,郑姓青年身后的四五个马背上的人全部下马,拔出长刀。
“埃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罗秀英吓的瞳孔收缩:“他们最大的才八岁,不能服兵役,求求官爷放过我们吧。”
“谁特么要你这么点大的孩子,又不会打仗,给我下来。”
那郑姓青年一把一个直接把车上的俩孩子给提溜了下来。
“啊啊啊,呜呜呜,娘我怕。”
罗秀英一头扑上去死死的抱着孩子安慰着,眼里满是恐惧。
孟少康的嘴唇毫无血色,支支吾吾说:“我们没……没啥东西。”
“这死老太太坐在这干嘛呢?给我下来。”
一声怒斥。
孟少德这才发现,自己曾今舍命救得兄弟,差点让他丢了一条胳膊,可是现实却叫人心死的透透的。
“那是我娘,腿脚不利索。”孟少德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戾气,可怜他白长了这么个大个头,却没有胆子拼命。
蔡丽华顺势躲在了男人身后,他将妻女都护着:
“我不信郑三狗不记得,我当初为了他一条胳膊被开了这么大一条口子,算了,就当我孟少德当年眼瞎。”
“您可说准了,就当您当年眼瞎。”
郑姓青年怒喝着将车上坐着的老太太给拎了下来。
这一拎不要紧,那条被牛车翻下时砸伤的腿越发疼了,王氏一把推开拉扯他的郑姓青年:
“好大的胆子,敢动本尊,待我来日定让你们这帮凡夫俗子有借有还。”
此话一出,本来还撑着一口主家气的孟少德双膝一软,哎妈呀,娘啊,您可别说荤话了,这都啥时候了。
阿九看着他带人一下子发现车上有几十斤粮食了,理都不理王氏的风言风语。
直接麻袋都扛走了。
“这俩娘们长得不错,那丫头太瘦了。头儿,带回去吧。”
一随从嬉皮笑脸的请命。
阿九心里一沉,她知道被带走的结果,玩完了丢到军区去给那些官兵当犒赏。
任人践踏。
再看看,吓破了胆的大伯,竟然缓缓地往自己女人身后缩。
“阿奶。”阿九从腰间摘下水囊,在母亲护着的身后冲着阿奶晃了晃,刻意拽开塞子在她鼻前晃了晃,赶紧盖上塞子守好:
“您不是有个玉器戒指吗?”
王氏被丢在地上忍者腿疼依旧盘腿坐着,顿时嗅了嗅遗留在空气里的灵气,迅速捕捉到了那丫头腰间挂着的水囊,眼前一亮。
“你们都给我住手,我这有一件珍宝,若是拿去换灵石,能换不少,呃,换银钱。”
说着那老太太肉疼的从怀里掏出来,这回她老人家终于认清了现实。
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怜他现在毫无灵气,只能咬着牙自己怒骂这蛮荒之地。
那玉戒指很宽,更像是扳指,里头晶莹剔透透着干净的翠色。
“头儿,这是好东西啊,我以前跟王老爷当差的时候,见过这样的玉色,不过这个色泽比属下见得要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