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猛地捂着胸口后退一步:
“就这?”
“不然你想怎样?”薛真看看孟九儿看看拓跋焱那一脸单纯的样子,压根就不像是个打仗的:
“你想用真情打动他们?还是一个个的耗费自己的真气去治愈他们?”
阿九一愣和拓跋焱对视了一眼,阿九说道:“这个主意好。”
薛真抬手掩鼻呛得咳嗽了几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站定身子,薛真摆正了自己的立场:“我是不会去的(满城傀儡兵团至少八万,他可绝对不会将真气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说完,转身就要回房。
“薛真,我有的是灵参,你浪费一点我给你补上呗。”阿九喊他。
薛真站定脚步回头侧目看着孟九儿,说的倒是轻松,可他凭什么?到时候耗费了那么多真气,自己长生不老之象彻底瓦解:
“说好的,我只负责出谋(干活的事情别找我。)”
“我去行不?你告诉我怎么用嘛。”阿九补得这句话,让一向镇定的薛真下意识的身子一颤扶住门框,看着阿九的眼神有了关爱智障的神情。
“九儿妹妹,那可是战场,你不能去。”拓跋焱也吓了一跳。
薛真倒是直接:“你身上毫无灵气,更别提灵气化出真气,除非你想死。”
“那可未必。”阿九自信的说道:“我奶奶在世的时候夸过我,我俩还较量过,我只是不会用,你只要教我方法,指不定我能行。”
拓跋焱根本听不懂这些事,只能在一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拍着胸脯和那白发小子对峙。
谁知此话一出,薛真瞳孔一怔:“你和你奶奶较量过?结果如何?”
阿九实话实说:“不知道,反正当时我阿奶是很震惊的,还说我进步快。”
此话一出,薛真下意识的重新打量了一下阿九。
他很确定这个丫头身上没有灵气,也没有真气,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难道是修为太高,他看不出来?
细思极恐!
薛真思考了半晌才说道:“我随你一同去,但是,还是建议第一条,以备不时之需。”
阿九眼里有光,转身仰头看着拓跋焱:“有大锅吗?”
“嗯。”拓跋焱心里有一种程序里不存在的情绪,就好比,她和白发小子说话离的这么近,怎么就会有点不舒服之类的。
就是那种,好像不太喜欢有其他的异性接近自己的九儿妹妹,可是又不太明显。
傍晚,四处城门受的铁一般结实。
但是兵器库里的兵器部拿来煮水,足足耗了阿九半个灵泉那么多的水。
只是这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如果阿九的能力不行,那就得屠城了。
这一煮就是一夜,因为拓跋焱只知道方式不知道要煮多久,那就干脆煮的时间越长越好。
阿九早已经在花铃的帮衬下将晾晒的书籍部归位。
“摆好了。”花铃拍拍手,双手叉腰,样子依旧如个男子。
“你在偏殿睡吧,虽然是下人住的房间,但是你不要把自己当下人就是。”阿九的眼皮没抬,始终在书上。
越看越觉得那句“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话是有道理的。
要不是前世没条件念私塾,阿九真想一头栽死在书的海洋里。
“好!”花铃转身要走,倏然回头看去:“将军夫人,那人到底是谁啊。”
花铃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虽然头发白了吧,有可能得了重病,可面色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
阿九像是没听见一般。
其实她确实没听见,花铃觉得无趣便擅自回房休息了。
这是她第一次脱下战甲睡觉,闻一闻,那里衣都臭了。
“九姑娘。”
咦,那人来了,花铃赶忙穿上战甲起身开门,喜出望外的看着那白发青年:
“我家主子在看书。”
“嗯。”薛真一路走进书房,看也没看花铃一眼。
花铃只能跟在后头看那白发男子。
“叩叩叩!”这次薛真学聪明了,不喊她,也不说话,说了她也听不见,干脆直接敲桌子。
果然,阿九抬眸,一眼瞟向花铃:“你还不睡觉啊。”
花铃赶忙跑开:“这就睡。”
阿九这才收回目光低头落在书本上:“啥事儿?我这正研究怎么用真气呢,这本书好像叫弟子真言。”阿九还合上书本看了一眼书名才定下。
“真气不是书上学的,每个人体质不同,若是每个人都能靠着看书修习的话,那要师父岂不是没用了?”
阿九倏然抬眸,觉得薛真此话有理:“那你来说说。”
薛真单手背后倏然回眸看着孟九儿:“你用你和你奶奶的方式和我比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