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进了齐王的心坎里。
他懊恼的抓住城墙上的石狮子:“你说如何是好。”
稽蛮大喜:“小的有办法让这五十人自行退兵。”
“哦?”齐明王来回踱步,其实方才稽蛮没到之前就用了百名兵将试探敌军。
虽然只有五十人,但是百人瞬间丧命,并且我方弓弩也无法伤及对方分毫。
看来刀枪不入不是传言。
“说说看。”齐王不想在这几人身上浪费时间。
稽蛮拱手道:“齐王您就称小人为使臣,写几句话带去,他们自然退兵。”
齐王将信将疑,不过思来想去大不了他失败了,再另作打算就是。
“好,本王这就派信使前去。”
“谢王爷重用。”稽蛮立刻拿出纸笔写了一行字——姑娘已平安回城,齐兵黄雀在后,劝君撤兵。
眼看着信笺交给一位骑兵,厚重的城门打开,一只骏马破风奔赴而去:
“齐王有使令,一干人等退避。”
十万大军让出一条道来
马背上的人直冲对方五十人而去,口中高呼:“我乃使臣,有信件相与。”
拓跋焱凝眉:“这是干嘛的?对方出兵就此一人?”
一旁的赵坤拉了拉马缰靠近拓跋焱:“将军,华昌国历朝以来不斩杀使臣,看来,对方想商议条件了,这是好事,到时候咱们狠狠宰一笔。”
拓跋焱将手中长刀插入腰间刀鞘:“那外部署国,也不斩杀华昌国的使臣?”
此话一出,赵坤啊了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华昌国的子民……再说,我只在乎九儿的安危。”
话音一落,他手中长刀出窍甩出。
一震刀鸣之声破空而出……人被长刀的冲击力直接砸出马背,腾空后撤了十几米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城池上的齐明王放下千里镜,瞳孔一缩,一脚踹在稽蛮的腰上。
稽蛮没有甲壳虫做指引,惊恐万分,不得已再次耗费灵力开启天眼,这一看不要紧。
可没来得及狡辩被齐王下令将他关入大牢。
“齐王,事出有变呐,臣,绝对被奸人所害……齐王饶命啊,定是那薛真和孟九害我……”
齐王抬手一挥,战鼓轰鸣,将稽蛮的声音淹没。
此刻,齐兵先出冲锋一万,后战车待命,因为有齐明王亲自领兵,士气比以往高涨。
那边,赵坤见此情景也无暇解释华昌的国历,拔出长刀直至青天:
“兄弟们,给我杀!”
一声令下赵坤只带了二十人冲出去与敌军对战。
即便他们刀枪不入,可明显万人在面前应接不暇,两侧形成分流状直逼到后方,呈现包抄趋势。
眼看着有三五千人一分为二分流而去,从对战的区域由两侧朝着拓跋焱一行人而去。
拓跋焱不甘示弱:“打。”
身后又出二十人拦截分叉滞留企图包抄而来的齐兵,这么一来,二十人一路人马是十人。
一震惨叫声传来,拓跋焱脸上平静如常没有一丝危机感,轻甩马缰上前几步。
翻身下马,那死人怀里露出信件的一角。
拓跋焱抽出来一看内容,眼神复杂,九儿回家了?
拓跋焱翻身上马:“随便打打,本将军先回城。”
此话一出,什么叫随便打打?赵坤几人面面相觑。
城楼上的齐明王透过千里镜这么一看,这还了得?五十人的军团根本称不上是团,可领兵大将还跑了?
“马璇,出兵追杀拓跋焱,本王定要活的。”
这小毛孩子恐怕是怕了,活捉可比见死尸要更壮士气。
说着,齐王把千里镜往下压了压,观察城外近况。
这一看不要紧,城外三十人的焱军所到之处无一生还,千人摆开巡回阵困住的只有一人。
远处,与拓跋焱离开的相反方向冲回来十人,他们好像根本不用商议,兵分十路,将前困住的一人巡回阵从外破解。
虽然只出了一万人,此刻,也是让齐明王大惊失色,隐忍之际,刚想抬手下令用战车。
其中骑着一匹红鬃的马儿停在一人身耳语了几句。
“果真玩玩?”赵坤一愣,顺手一刀便是削掉一人脑袋:“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