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用灵参跟您换酒成吗?”阿九实在是太穷了,马车也是用参换的。
大娘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什么货色的人参,拿出来我先估算一下价格。”
阿九随手掏出三颗紫气弥漫的灵参。
那大娘瞳孔一缩,动了动鼻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眼神放光,这才仔细的上下打量孟九儿:
“你是修行人?”
“正是,大娘,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御龙山上挖的,您看能换您两坛子十里香吗?”
阿九言辞客客气气,她也知道这黄鼠狼的修为不浅,见她身上毫无戾气,阿九也不想戳穿这事儿了。
“成。”大娘十分高兴地手下,转身钻进了院子拐角处的一个地窖里,随后一边一个稳稳当当的抱了出来,上头还有干裂的泥巴封住。
阿九和夭夭先来无事在院子里闲逛,着实谈不上赋予,甚至有些贫苦,挂在院子中树杈上的两件衣服一看就是穿了好多年的了,颜色都淡了。
“就剩下这两坛子酒了,以后要是喝完了就不要来了,省的白跑一趟。”
老大娘善意的提醒着。
“这么巧?”夭夭不由得插嘴。
“可不是嘛,不过,也谢谢二位了了我一桩心事。”老大娘喜里带着悲。
二人接过酒坛对视了一眼。
老大娘笑了笑道:“今日终于等到贵人上门,往后我这酒就不酿了。”
阿九浅浅一笑并没追问,夭夭倒是好奇的很:“为何?”
老大娘浅浅一笑道:“所有的事情看似是机缘巧合其实都是注定了的,今日这位姑娘能登门其实不给我这老太太银子也会给您酒的,只是为了了了这因果,必须得收一些东西交换。”
说着,老大娘话峰指向孟九儿。
“大娘您忙着,我们赶时间就先走了。”阿九临走也没有揭穿老太太。
回到马车上阿九才告诉夭夭,她从这只黄皮子精身上看到了满满的的功德,她是个很有德行的精怪。
许是很多年前便已经在这等她了。
夭夭惊讶之际:“你地珠觉醒后果真是不一样了,什么东西都了然于心。”
紫霄殿。
孟九儿在门外就拍开了酒坛子。
一股酒香味瞬间弥漫方圆十里。
酒闲那个老家伙纵身就从院墙内跳了出来:“就是这个味。”
酒闲一边胳肢窝夹一个酒坛子,一脚踹开院子门哼着小曲儿进了山洞。
孟九儿紧跟其后。
“这次比试如何?”酒闲咣当一声把酒坛子放在石桌上,掏出自己的酒壶视如珍宝的灌了一壶。
“我没参加最后的决赛,四喜师兄也没参加。”阿九说着刚要掏出掌门腰牌说重要的事。
谁知酒闲眼珠子一瞪:“遇到高人了?”
“这倒是没有,就是觉得没什么意思,谁爱要谁要去吧。”啪嗒,阿九将掌门令牌娲女石桌上一放:
“烦劳酒闲师父将这令牌传给有能力的吧,我是不得空。”
酒闲顿时吹胡子瞪眼起来:“这可是掌门令牌,执掌紫霄殿上下大小洞口上万的弟子,不知道多少人挣破了脑袋想要,你就这么一句没空就给扔了?”
孟九儿见酒闲这么激动干脆坐下来好好说道:
“师父,我这一世为人还有没了的红尘缘分,我得回去了了才能正式皈依。”
此话一出酒闲摸着胡须上下打量孟九儿:“你开悟了?”
“算是吧。至少知道了我从哪里来,最后要回到那里去,也知道此番一生要做什么。”
孟九儿深吸一口气,她想起在御龙门见到拓跋焱的那一刻,虽然心里有悸动,可并没有她曾地珠没觉醒之前的那般不舍。
如今她六根六尘都变得如此淡漠,却不得不承认她要了了和拓跋焱的这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