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江山要陪刘老师,武红做好了菜,分出来三份,给青年广场那群人送去了一大盆,给宁乐山也留了一小盆。
钱进里他们听到武江山不过来吃还有点扫兴,这么硬的菜,武江山不过来,喝酒都没劲了。
武红送完了饭菜回来,武江山就叫大姐上炕一块吃,正好说说托儿所的事。
当听到这位刘老师教了几十年的书,武江山想请人家上托儿所当老师,武红顿时觉得武江山这是大材小用。
“托儿所的孩子就像甜甜这么大,会学啥呀?”
“大姐,我想开的托儿所,可不是只管看孩子,喂个饭这样的。”
就是大宝上的学前班,也没学啥,去了就是玩,武红心想,一个托儿所还能学啥呢?那么小的孩子。
刘老师也不明白,他只会给孩子上课。
武江山见他们都不明白,就把后世的早教幼儿园的模式,挑了现在能做到的那些说了。
“主要还是玩,但不能傻玩,要在玩中学习,培养独立性格的养成,比如教礼仪,教画画...开发孩子的想象力,创造力,教一些简单的数字,拼音字母。教他们一些生活自理能力...”
武江山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武红跟刘老师听懂了,但是不明白怎么做。
“这个呢,咱们是要慢慢摸索,而且请来的老师,还要进行培训之后才能上岗。”
刘老师听完,更觉得自己不合适了:“武老板,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埃”
“刘老师,您有什么特长?就是爱好?”
刘老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一辈子都是教书的,哪有什么特长?”
“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刘老师,您除了上课,平时做什么呢?”
“平时就是跟老街坊们,下下象棋,自己种种花。”
武江山一拍手:“您看,这不就是特长吗?您可以带孩子们种花,还可以教他们象棋。”
“这也行?”
“行,当然行了,说不定,因为您的启蒙,让孩子们喜欢上下象棋,将来,还能培养出来一个象棋大师呢。”
刘老师听到武江山的话,忍不住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呢?我的棋下的也不好,是我们那片有名的臭棋篓子。”
“哈哈刘老师,咱们做的就是启蒙,教会他们规则就行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咱们要做的,就是让孩子知道有这样东西,并告诉他们怎么去玩...”
武江山跟刘老师聊的热火朝天,武红在一旁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江山,你找好能开托儿所的地方了?”
“啊这...”武江山瞬间蔫吧了:“没找好,哎,我在镇里转了一圈也没大小合适的地方。”
“武老板,你需要多大的地方?”
“位置无所谓,地方不能太小,至少要有五六间屋子,院子还必须要大。”
刘老师被武江山之前的一番话给说的心动,他倒不是觉得自己能胜任,只是很想看看武江山描绘的那种托儿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样的托儿所里教出来的孩子,将来又会有什么不同?
所以,听到武江山因为没有合适的地方,刘老师也帮着想。
“实在不行,我就得找镇政府看看能不能划给我一个地方,自己盖了。”
“厂房行不行?”
武江山惊讶道:“哪个厂?”
“姑子庙边上有个砖厂,还没开起来就黄了,我看那个地方挺大的。”
姑子庙?武江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在山根底下,那地方有个砖厂?自己还真没留意,因为平时很少往那边走。
“那个厂房是谁的?”
“是我家老邻居的儿子开的,厂房刚盖好,还没开始干,拉土料的时候拖拉机翻沟里,人也没了,还欠了外面不少钱。”
武江山想了下:“刘老师,明天您陪我去看看吧?”
“好,要是他们愿意卖,你也是帮了他们家里的大忙。”
“那就这么定了,刘老师,您吃呀,别客气,这是我今天下苇塘才打的野鸭子,可新鲜了...”
晚饭吃完,外头天也黑了,武江山骑了自行车送刘老师回家。
刘老师家就在姑子庙下面,一个小院不大,是以前学校给分的。
刘老师开了门请武江山进去坐,这屋里简简单单的,桌椅板凳,柜子都有年头了。
小院倒是收拾的挺好,就是刘老师一个人住在这儿,太冷清了一些。
稍坐了一会儿,跟刘老师约好明天上午过来,武江山就回去了。
钱进里他们还在喝,武江山回去又跟着吃了一顿,几个人喝到半夜才散伙...
第二天上午,武江山昏头涨脑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一看时间都快9点了,他来不及吃早饭,慌忙爬起来穿衣服洗脸。
然后蹬着自行车往刘老师家里去。
刘老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还有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岁数的老头,经刘老师介绍,就是他说的那个邻居。
“实在对不住了,我来晚了。”
“呵呵,没事,武老板你贵人事忙,我们都是闲人。”
刘老师的邻居姓李,看着就是很朴实的一个人,跟武江山说话有些拘谨的模样。
“哈哈,李大伯,您可别这么说,我也没啥可忙的,现在要是方便,咱们去看看厂房吧?”
“好好,就在这后面不远。”李大伯显得很激动,如果这个厂房大院卖出去了,家里的债也能还上不少了。
三个人一起绕过这排房子,往小渡口的方向走出大约一百多米就看见了,的确不太远。
院子很大,估摸着能有五百平,院里一排六间大砖瓦房,因为之前是准备存砖的。
因此这六间房建的很高大,没有门窗,门洞子也很大。
武江山进去看了眼,里面面积估计也有七八百平了,这高度,改个二层都没问题。
“李大伯,这地方是你自己家的?”
“是,这地方原来就是块荒地,也没人用,我儿子就拿来用了,不过这院子和六间大房,都是我们自己盖的。”
武江山点点头,这地的事儿,过后还得问问宁乐山。
“那李大伯你家这厂院,是想卖还是想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