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官冷汗涔涔,面对大将军的质问,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回大将军,之前朝廷下令调兵十万前往东境和南境支援,让我们自带粮草,原本属下只准备了十万大军的粮草,可墨丰将军说不够,让我再往里添,因为此事,小伍他们被墨丰将军狠狠责罚了一通,如今还在床上躺着。”
所以,本该储备在月城的粮草,都被带走了?调他的兵不说,连粮草都不出,简直可笑!
楚元炎笑了起来,周围人立刻跪下,大气不敢出。
“墨丰何在?”他慢慢敛了笑,目光森寒。
他现在不能拿京都城的人如何,但墨丰嘛!
有人回,“属下刚刚见他往城门那边去了。”
楚元炎目光一凝,立即起身:“去拿住他,立刻1
正如楚元炎所料,墨丰已经反了,他此时正悄悄接近城门,扫了眼守在城门处的几个守将,心里估算着成功率,又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楚元炎所在的指挥营,心一横,握紧刀柄便朝城门走去。
月城的城门与别处城门不同,修建的尤其高大结实,一个人根本打不开城门,需得数人同时合力方能打开,可眼下,他只有一个人。
走到城门口,墨丰掏出一块腰片,朝守城将道:“我乃先锋营参将墨丰,奉大将军之命出城办事,速速开门。”他很紧张,手死死握着腰间刀柄,估算着这几人开城门的时间,只要他们把城门打开,他就一刀一个将这些人砍了,再吹响与怀谷将军联络的号角,迎南骊大军入城。
然而,守城将没有立即执行他的命令,而是伸手要接他手中举着的腰牌。
墨丰怎肯将腰牌给他,这可不是真的出城令,一看不就露馅了。
“怎么?”墨丰双目一厉,冷冷瞪着守城将。
守城将心里有些紧张,毕竟他只是个守城门的小将,对方却是先锋营的参将,官职比他大多了。
可他还记得大将军之前的训话,让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可有半分懈怠,城门的打开与关闭关系重大,一丝疏漏都不许有,无论谁进出城门,都必须持有他的特令才可,否则绝不能打开城门。
眼前这位墨丰将军手中的特令看着有点奇怪,和大将军给他们展示的不太一样,所以他想看清楚一点。
“墨将军勿怪,此乃我等职责所在。”
墨丰心里气死了,这些守城将平时也不见这么尽职尽责,怎么就偏跟他过不去。
“刚刚不是给你看过了?少废话,快些开门,我有要事要办,耽误了,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他越是这样,守城将们心里越是生疑,不仅没有立即去开门,反而聚在一起暗自戒备。
墨丰气死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指挥营那边似乎有些异动,又想到刚刚出来时见到粮草官拿着账本进去,心中大感不妙,干脆拔了刀,直接横向离他最近的守城将,打算先挟持一个守城将,逼着另几人去开门。
然而早有防备的守城将们一看他拔刀,立即便作出了反应,根本没给他得逞的机会。
守城将的功夫自然比不上墨丰,也就占着人数上的优势,加上他们大声一嚷嚷,周围巡逻守夜的卫兵也跑来不少,很快就将墨丰给围住,但也仅仅只是围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