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真言咒打出去,苏子归冷眼睨着对方,警告道:“诸天神佛在上,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死后永降十八层地狱,言出必行,绝不反悔1
李大力不甘心的瞪着对方,张口就想骂人,心口突然痛了下,伴随而来的还有骨头、血夜,有种不知名的东西压制着他,想让他说出真话,他竭力忍耐着,却越来越辛苦,越来越难受。
苏子归耐心告罄,她冷冷道:“李大力,你还不说1
话音刚落,李大力脸色骤变,他嘴角吐出白沫,双眼紧闭往后倒。
‘轰/
地上溅起一层灰尘,记者们尖叫一声,纷纷开始指责。
“苏子归,你又对李大力做了什么?他已经失去了老婆孩子,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他?”
“刚才神神叨叨的样子,肯定是做什么邪术1
……
一句接一句的恶意揣测,让苏子归眉头紧皱,这是背后的人也在李大力身上下了禁制,所以他才无法说出真话,但这样的解释,怎么跟这些人说?
她拿过一只话筒,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们都能看见,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一根指头。”
“嘴里乱七八糟的念叨,谁知道你用了什么邪术?人现在晕倒了,就是你的责任1
一个记者打断她的话,很快就有更多的记者附和。
“是啊!人是我们看着晕过去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负责到底!不能让普通老百姓受欺负1
“对,不能让普通老百姓受欺负1
‘啪~’
一阵拍手声传来,迈巴赫停在路边,数十保镖分站两侧,晏骁从车上下来,所到的地方,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a市晏家诶,不同于别的豪门,晏骁还是仅有的继承人,可以说他跺一跺脚,a市经济就会受到大影响,况且还有一直在他身上的天煞孤星名号,更是让人人敬畏,原本拥挤的路,生生能让十个人一起过去。
晏骁信步走到女人身边,他环视众人一眼,慢条斯理道:“各位是想欺负我的未婚妻?”
“没有没有!晏大少误会了,我们怎么敢?”为首的记者忙不迭的摇头。
立马有人应和,“是啊,晏少您误会了1
“误会?”
晏骁嗤笑一声,他眸子一冷,语气森寒道:“带着坏人来堵住我未婚妻的家门,那么多人,对一个弱女子指责,你们是想把杀人的名头,落实在我未婚妻身上啊1
苏子归下意识挺直腰杆,被晏骁维护,感觉还挺新奇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觉得自己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带着怒气的质问,让众人额头起了一层冷汗,他们再能引导言论,也禁不住晏大少的怒气啊!不是说苏子归是个土包子,不受晏大少的喜欢吗?
为首的记者弯下腰,小心翼翼道:“晏大少误会了,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实际上,我们也是被人蒙骗。”
他顿了下,指着地上晕倒的李大力道:“是这个人拿了钱给我们,哭着求着我们给他一个公道,所以我们才会做下错事的,您千万别生气。”
“既然是被人蒙蔽,那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各位,我还有一句话希望你们记祝”
晏骁居高临下晲着众人,一字一顿道:“我不希望在任何渠道,看见你们诋毁苏子归的任何字眼,一旦被我发现,等待你们的,将是一直严阵以待的晏氏律师团1
“您放心,我们不敢的。”
“是啊,我们不敢的。”
众人一边应声,一边逃跑,一会儿工夫,记者和车就都空了,只剩下晕在地上的李大力和棺材。
苏子归松了口气,她看向男人,语气诚恳道:“多谢。”
“夫妇一体,有人诬赖你,也就是找我的麻烦,我解决自己的麻烦,你不用感谢。”
晏骁瞟了眼棺材,皱眉道:“打算怎么做?”
“两方禁制下去,李大力魂力严重受损,先送医院吧,至于女人……”
苏子归走到棺材前,她伸手试了试女人鼻息,确定没有生息,这才道:“埋了吧。”
“行。”
晏骁看了眼手下,便有人分别抬起李大力和棺材离开。
刚才还水泄不通的门口,彻底空了。
“网上没人敢议论你,这段时间,我会派人看着苏家,不过背后明显有人针对你,你想到应对的方法了吗?”晏骁慢条斯理道,吉祥物有本事,在玄学上,以他接触过的大师来说,没有谁能比得过她,但她始终才到a市,到底是谁会针对她?
苏子归彻底松了口气,她沉声道:“让背后的人一直出招,也不是好事,我打算在李大力身上找媒介……”
话还没说完,手机‘滴滴’响了两声。
苏子归掏出来一看,脸色登时一沉。
网页头条上,最为醒目的就是李大力拿着喇叭喊的视频。
应该是一开始就拍摄的,视频已经有人转发,因为涉及豪门,更是自带词条,一下子就冲到了热搜前十,评论区更是一水的为富不仁,杀人偿命。
晏骁瞟了眼,脸色骤冷,他拍拍女人肩膀,安抚道:“应该是有人偷拍上传的,我让人撤热搜,你放心,不会再有人看见。网友的情绪,是很微妙的东西,这段时间,你先在家里,等过段时间再出门。有事打电话给我。”
说完,他转身往迈巴赫走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吩咐手下。
苏子归握紧手机,心里久违的闪过怒气。
要跟她斗,好,她奉陪到底!
她回房间,拿出跟李大力有关联的平安符,剪下符文的一角,她抹上自己指尖血,厉声道:“上天入土,头截甲兵,左居南斗,右居七星,逆吾者死,顺吾者生,反噬令,去1
与此同时,别墅地下室。
‘噗/
道袍男吐出大口鲜血,他脚下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身体开始颤抖,被火烧的炙热感,一下子钻到了骨头里,他忍不住痛苦呻yin。
“果然有点本事,可惜埃”
菩萨面具男人叹口气,他拿起祭祀桌上的清水,泼到对方脸上。
茶水入体,道袍男只觉得炙热感消失了,他连忙跪在地上,感激涕零道:“谢谢先生!要不是您,我恐怕都要了半条命,就是可惜了,这茶可是供奉在佛面前的东西。”
“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是苏子归的对手,就不要贸然出手了。”
菩萨面具男人蹲下身子,近乎于悲悯的拍拍对方头顶,“记住,把自己的尾巴藏好,要是露出来了,我帮不了你。”
“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