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赫部,不愿意当冤大头!
在纳赫部逐步开始撤退之后,瞬间也引起了城内其他部族的震动。
就如同是引起雪崩的最后一片雪花一般,瞬间城内的防御体系,顷刻瓦解。
所有部族扈从兵,疯狂朝着北门那边逃去,想要尽早逃离双城府。
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草原马匪精锐骑兵、部族扈从兵,疯狂逃窜的时候,战局瞬间崩溃了。
无数扈从兵,争先恐后地逃窜着,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好早一点逃离这里。
然而,他们只有两条腿。
一边逃跑,一边还要面对后方神武营、神勇营将士的追击,短短时间地面上已经留下了数十具尸体。
“张校尉,草原马匪溃败了1
城墙上,一名副尉指着远方开口说道。
“是吗?”
神威校尉张诚眉头微皱,盯着城内望去。
等到看清楚局势之后,张诚当机立断喝道:“吩咐神威营将士,不要休整了!
立刻进城,围杀草原马匪!
动作要快1
此时不进城,更待何时!
张诚的命令,不可谓不快。
没过多久,一两千名神威营将士也杀进了双城府,在城内扩大战果。
崩溃的部族扈从兵已经形成不了有效的战斗力,面对着王府卫队的追杀,更是束手无策。
短短时间,王府卫队三大步军营,已经席卷了大半个双城府。
一些逃不了的部族扈从兵,只好扔掉了手中武器,跪地投降了。
此刻,北门外。
当大统领哈吉朗刚刚集结了城内残存的两千多名精锐骑兵之后,他便看到了北门位置涌出来的部族扈从兵溃兵。
“这是什么情况?”
哈吉朗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扈从兵怎么出城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大统领,”
这时,远方一名骑兵拍马而来,“城内扈从兵崩溃了,双城府完了1
“什么?”
这一下,哈吉朗彻底惊呆了。
原本,他还希望集结骑兵之后,反杀东宁大军,以此来试图保住双城府。
然而,哈吉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刚出城不久,双城府的防御彻底崩溃了。
这些天杀的部族扈从兵!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哈吉朗在心中狠狠地骂着,恨不得立刻将这些部族扈从兵全部杀了!
“大统领,你快看1
一名骑兵伸手指着北门,提醒道。
哈吉朗抬头望去,有些哭笑不得。
城内密密麻麻的部族扈从兵,在北门位置争抢着,都想要早点出城。
然而,城门洞就那么大,黑压压的人群推搡着,挤压着,踩踏着。
短短时间,地面上已经留下了数不清的尸体,被踩成肉泥。
“麻的1
大统领哈吉朗怒骂一句,心中怒火中烧,“给我拦住他们!快1
然而,此刻的命令,已经有些晚了。
涌出城的部族扈从兵溃兵,在城外四处逃窜着。
一边逃窜,一边嚷嚷着——
“天哪!东宁大军太厉害了!我们打不过了1
“快跑啊!再不跑来不及了1
“回家!回家!不打了!不打了1
……
消极的情绪,惹得草原马匪精锐骑兵也有些动容。
一些精锐骑兵,恍然间也想起了先前猛烈的轰炸,彼此相望着,心中也带着别样的思绪。
轰!轰!轰!
而这时,北门附近的爆炸声,惹得草原马匪瞬间惊醒了。
坐下战马骚动着,马背上骑兵也有些心慌。
东宁大军都到北门了?
这么近了?
就在此时,一队队神武营将士冲上了北门城墙。
硕大的“信”字大旗,插在了北门城楼上,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看到这一幕,大统领哈吉朗脸色剧变。
完了!
北门完了!
双城府完了!
哈吉朗心如死灰,脸色苍白。
“大统领,”
一名亲信焦急地说道:“现在该怎么办啊?再不逃,恐怕就来不及了1
“麻的!你也敢说逃1
此时的哈吉朗,怒不可遏,直接抽出弯刀,一刀将这名亲信的脑袋砍落在地。
“再有谁说逃,定斩不饶1
哈吉朗沉声喝道。
殷红的血迹,让所有精锐骑兵心头一震。
“准备1
哈吉朗高声喊道,“给我挡住东宁大军1
眼看着北门附近的部族扈从兵越来越少,哈吉朗也知道东宁大军快要来了。
哈吉朗眉头紧皱,紧握弯刀,冷冷地盯着前方。
此时的他,恨不得立刻冲向前去,杀他几个来回。
然而,还没等草原马匪骑兵有所行动的时候,西南方传来一阵阵马蹄声。
哒哒!
哒哒!
马蹄声阵阵,地面隆隆作响。
“怎么回事?”
大统领哈吉朗心头一震,扭头望去,瞬间便看到了西南方地面扬起的灰尘。
骑兵?
东宁大军的骑兵?
“杀1
不多时,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一名名骁骑营骑兵在牧云岩的率领之下,杀了过来。
与此同时,城内的神威营、神武营、神勇营将士,也在双城府杀了出来。
旷野中,三个步军营数千名将士,虎视眈眈地盯着远处的草原马匪骑兵。
面对着如此局势,所有草原马匪骑兵俱是有些惊慌。
就连座下的战马,也焦急地原地打转。
“杀1
三个步军营中爆发出冲天的喊杀声。
声势凌厉、气冲霄汉!
威武不凡的王府卫队士兵,直接杀了过来。
嗵嗵!嗵嗵!
脚步声整齐划一,如同战鼓一般,响彻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唏律律——
就连哈吉朗座下的战马,也有些惊慌。
“不要慌1
哈吉朗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想要稳住阵型。
嗖!嗖!嗖!
而就在此时,空中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尖啸声。
哈吉朗脸色大变,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几个黑点朝着这边打了过来。
嗵!嗵!嗵!
瞬间,黑点落到了草原马匪骑兵队伍中,重达二十斤的实心铁弹,砸在地面上滚动着,碾碎了数名草原马匪骑兵。
地面上,也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哗!
顷刻间,草原马匪骑兵骚动了。
猛烈的炮击,就如同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又如同是落入油锅中的一滴水。
瞬间,草原马匪骑兵炸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