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已经知道,这位曹将军,是如何做上将军的了,完全是靠着青樱国皇后的大腿坐上将军的。
“看样子,夜王殿下,对青樱国皇室的事情,知道的不少。”
“这位曹将军,在青樱国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顾倾城看了眼那位曹将军;“投胎还真是一门技术活,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位曹将军,该不会一点武功也不会吧?”
楚墨寒点了下头;“倾城还真聪明,他还真一点武功也不会。”
说出去谁会相信,堂堂将军,竟然一点武功也不会。
“青樱国皇帝竟然也会同意,封这么个草包废物做将军。”
“曹家在青樱国可是能只手遮天,青樱国皇帝,还要仰仗曹家,自然是有求必应。”
顾倾城没想到,青樱国竟然会如此混乱。
“我记得青樱国皇后育有两儿一女,分别是三皇子和六皇子,传闻,青樱国皇帝有意将皇位传位给三皇子,夜王殿下可知道这位三皇子,是怎样的人吗?”顾倾城有些好奇地问道。
楚墨寒指了指,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曹将军。
顾倾城了然,青樱国三皇子,与这位曹将军一样,是个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主。
若是这样的人,登基为帝,那国家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上。
“我看青樱国皇帝一定是老糊涂了,不然怎么会将皇位,给一个无能的皇子继承。”顾倾城小声嘟囔道。
不过青樱国皇帝,想将皇位传给谁,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顾倾城唇角微勾;“看样子这场戏,比想象中还要精彩。”
曹将军一开口,一股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南宫澈微微蹙眉。
“曹将军,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做什么?”曹将军没有回答南宫澈的话,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就在他差点摔倒时。
一旁的健硕男子见状,伸手扶住了他,健硕男子笑的一脸讨好;“曹将军,你没事吧?”
曹将军淡淡看了健硕男子一眼。
健硕男子很清楚,这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他应该讨好谁。
南宫澈看着健硕男子的嘴脸,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而他身后的逍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南宫澈伸手,抓住了他攥成拳头的手,冲逍遥摇了摇头。
逍遥压着心中的怒火;“二皇子……”
二皇子能忍,身为他贴身护卫的逍遥却不能忍。
曹将军仗着有皇后替他撑腰,平日里根本不把他们这些皇子放在眼中。
逍遥气的是,魏少尉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当着二皇子的面,巴结曹将军。
南宫澈再次冲逍遥摇了摇头,他张了张唇,无声的吐出一个“忍”。
“没想到,这位青樱国二皇子如此能忍。”站在树干上的顾倾城道,若是换做是她,她早就把,这个什么曹将军,魏少尉打成猪头,让他们跪地喊她姑奶奶了。
顾倾城右手攥成拳头,挥动了两下,她小声嘀咕道;“看姑奶奶不把你们打成猪头,还不跪地磕头求饶。”
楚墨寒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染上笑意;“就你这小拳头下去,确定能将人打成猪头,这个曹将军也许是个草包,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能把他打成猪头,可这个魏少尉可是练家子。”
“你小瞧我?”顾倾城瞥了眼楚墨寒;“好歹我也是先帝亲封的将军,我可不是那个草包曹将军,我可是亲自带兵打过仗的。”
顾倾城的目光,落在那个魏少尉的身上;“一看便知道,他只有蛮力,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以前的你也许一拳就能把魏少尉打倒,可现在的你怎么也要三拳,你认为,他会乖乖站在原地,让你打?”
楚墨寒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眸仁看着她。
顾倾城抿了抿唇,这具身体力气太小,还没有内力,比起前世,自然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我知道我现在很弱,可我要在努力练功。”她嘟起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楚墨寒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本王会保护你的。”
顾倾城抬眸看她,眼中流光溢彩,这几次她遇到危险,他都即使出现救了她。
“虽然这几次,我遇到危险时,你都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我的运气,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我一定要练好武功,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看着小丫头倔强的小脸,楚墨寒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其实,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语气中有一丝的无奈。
现在的顾倾城,并不想过多的去依赖楚墨寒,太过依赖她,她会无法报仇。
为了报仇,她一定会,努力练功。
顾倾城心中的小心思,楚墨寒怎么会不知道。
忽然,顾倾城仰起头,一双水眸定定地看着楚墨寒。
片刻后,她开口道;“夜王殿下,你之前不是说,要教我轻功的吗?既然你让我多依赖你,那我便多依赖你,你什么时候教我轻功?”
楚墨寒眼底染上点点笑意,伸手轻轻地刮了下顾倾城的小鼻子,柔声道;“既然你这么想让本王教你轻功,那从明日起,本王便开始教你轻功。”
顾倾城点了下头。
魏少尉完全忽视掉了南宫澈,他一脸讨好道;“属下这就让人,搬把椅子过来,让将军您坐。”
魏少尉转头,吩咐身旁的人;“去搬一把椅子过来,让曹将军坐。”
那人并没有任何犹豫,立马转身离开去搬椅子了。
没一会功夫,便搬来了一把椅子。
曹将军坐到椅子上,得意洋洋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南宫澈。
皇子又能怎样,在他面前,连提鞋都不陪。
逍遥的手又攥紧了些。
南宫澈面上很是平静,他看向曹将军,开口道;“这么晚了,叫将军来,是有一事想问将军。”
南宫澈指了指不远处,并排摆放的几具尸体;“将军可都认识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