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整日作诗品茶有什么乐趣?不说臣女有自己的喜好,便是孙妹妹这样饱读诗书的人,也不会整日作诗,平日也会约交好的姐妹在家中打打马吊、放放风筝。像我们李姑娘,平时还喜欢舞倒刀弄剑。”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朱统领,看一眼那李姑娘。
问:“李姑娘耍的什么刀?长刀还是短刀?”
“当然是长刀,短刀有什么乐趣?长刀扛起来耍着才威风。”李姑娘说着又叹声气:“就是我爹死活不让我耍,只能偷偷耍,因为这事,我已经被他没收两把大刀了。”
朱统领好奇的问:“你爹管你这样严,那你这大刀从何处学来?”
“我舅舅。”
连番被问话,李姑娘回头看一眼,这一看内心哦一声,长的还不错,可怎么黑不溜秋的?
想想,又回头看一眼,手上还有个刀疤,看来是个武官。
楚安宁见她们已经没方才那样拘谨,还能彼此接话,便扭头去其他桌了,这一看就见本是陪客的赵越,上了牌桌,陆安澜则跑到一边逗鬼见愁去了。
“安澜哥哥,你怎么在这?”
“呐,他们都在听韩统领说故事,用不着我。”陆安澜看着中间那桌道。
楚安宁看过去,还真是,也不知谁起的头,问韩统领前阵子皇陵雷雨之事,当韩统领说到红彤彤的龙眼之时,几人连牌都不打了。
她转过头来,笑问:“我这媒婆当的如何?”
“很不错,目测,至少能成四对。”陆安澜笑说:“比官媒还要称职。”
“那是自然。”
楚安宁扬起下巴,可骄傲啦。
目光触及到自己的猫,在安澜哥哥手下那么乖,蹲下来伸手戳戳它。
“好你个鬼见愁,平日素心她们碰你,你就想挠人,安澜哥哥顺毛,你就这么乖?“
陆安澜直言:“你的猫跟你一样,看脸。”
“父皇还说我自恋,我瞧你跟我一样自恋,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素心他们没你好看呀。不过,你也确实比她们好看。”
陆安澜微微一笑,他已经渐渐习惯楚安宁小姑娘的直白夸赞。
“你会无聊吗?”楚安宁问,“你要是无聊,我们去放风筝,嗯,钓鱼也可以。”
陆安澜:“不无聊。你坐过来,我们说一说正事。”
一说正事,楚安宁就双手捂耳朵,脑们也皱着。
“嗷~安澜哥哥,最近我休沐,不想处理公务,处理多了心累。”
“可你此时若不处理,接下来会脑累,你说你是要现在累,还是以后累?你听一听,若是可行,等东西一到,交给下面人去做便是。”
“哎——”楚安宁一听放下手,长长叹口气,耷拉着脑袋坐到陆安澜身边:“那你说吧。”
陆安澜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手从荷包里摸出块糖:“吃颗糖。”
“母后和嬷嬷都不让我吃,说吃糖牙长的慢,长出来的也不好。”
“是吗?”陆安澜都没多思考,撕开糖纸,便将糖塞进自己口中。
楚安宁倏然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