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弘暎要感谢的人太多了,不仅要感谢全军将士们奋勇杀敌,以及哈密城里的百姓同仇敌忾,他更要感谢前来增援的兄弟部队。
他两次被救,心想这到底是谁的队伍?每次来得都很及时埃
“王爷,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策妄阿拉布坦吗?”
一人站在弘暎身后问道。
他们可是知道策妄阿拉布坦的厉害,弘暎根本就不是策妄阿拉布坦的对手,现在策妄阿拉布坦撤兵了,并不表示他就怕了,在策妄阿拉布坦眼里,弘暎那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宰割。
“哼,放心吧,本王一定要将策妄阿拉布坦碎尸万段1
弘暎恶狠狠地说道,他已经被策妄阿拉布坦打得够呛,那是他准备不足,哪知道策妄阿拉布坦以逸待劳,趁它们休整时候,突然偷袭,差点性命不保。
“那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做?”
又有一个人问道,这个人的年龄比刚才那人较大,他站在那人的侧面。
弘暎淡漠的说道:“等消息吧!本王自有办法,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来的。”
“嗯1那人点了点头。
“你们先下去吧1
弘暎挥挥手,示意让他们都散去。
忽然,弘暎不禁回头一看,立时喜出望外,激动不已,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盼的木府吏和全不弃。
弘暎惊喜问道:“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
木府吏道:“你昏迷两天,我们也来两天了。”
弘暎追问道:“是不是你们两次救我的?是不是?”
木府吏疑惑起来:“两次?我们接到你的书信,就马上北上,赶到京师,听说你统帅大军出发了,于是我们一路往漠西追赶,不想刚到哈密城,就发现准噶尔大军围城,我们就把附近百姓招募起来,和城里大军里应外合,一起御敌,没想到就这样打跑了策妄阿拉布坦。”
弘暎再次见到木府吏等人,老友重逢,喜出望外,百感交集。
弘暎不仅和木府吏是老朋友了,还是生死之交,当年他们一起对抗红毛鬼斩断大清龙脉,木府吏为了保护弘暎儿子,和卧笑情一起上演苦肉计,让木府吏杀死卧笑情和他的儿子,这才躲过了一劫。
为此,弘暎一直耿耿于怀,他感觉太对不起他们了,欠卧笑情和木府吏太多了,总想有朝一日回报他们,无奈自己阿玛两次太子被废,从此,弘暎也默默无闻了。
原本他们父子注定要载入史册,是改变历史进程的人,如今一切都变了,他们成了沧海一粟,微不足道了。
这次康熙命弘暎出兵漠西,弘暎一直质疑其用意,但就是猜不透皇爷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现在好了,有了木府吏和全不弃相助,他不再担心了,他相信这个答案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弘暎此次远征请木府吏帮忙,想不到木府吏一下子带了程门十四少、全不弃、剑心仙子、暮夜雨、江南十三笑、青腾乌鸦、云晴格格和四大金钗十一人来,有了这十二位江湖人物相助,弘暎相信,一定能够荡平横行猖獗的准噶尔部残余势力。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消灭策妄阿拉布坦。
弘暎喜出望外,逐一和大家抱拳认识,当云晴格格一见到弘暎时候,一股亲情感油然而生,眼睛直盯着他看,俩人就像失散多年姐弟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了,云晴格格此时不敢介绍自己身份了,胡乱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就算和弘暎认识了,交代过去了。
木府吏、程门十四少、全不弃、剑心仙子、暮夜雨、江南十三笑、青腾乌鸦和四大金钗不明白云晴格格为什么这么不敢告诉弘暎自己真实身份,她平时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康熙儿女,大清格格吗?现在怎么见到弘暎就不敢言语了?
四大金钗知道云晴格格为什么这样,因为她不自信,全天下人都知道,康熙十九女,其生母乃襄嫔高氏,出生不到两年就去世了,并无封号。
现在她要在弘暎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姑姑,一定会被误解,说不定还要责怪自己冒充格格之罪,不提也罢。
大家尊重云晴格格的想法,便由她去了。
这两天对于弘暎来说是好事连连,一是打了胜战,二是老友重逢,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当晚弘暎下令犒劳大军,也是为了给木府吏十二人接风洗尘。
晚上,弘暎、木府吏、全不弃、程门十四少喝得酩酊大醉。
剑心仙子、暮夜雨、江南十三笑、青腾乌鸦、云晴格格、四大金钗看他们喝醉的样子,开心的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诸人见他们老友重逢,心里高兴,也没去管他们了,等酒醒了,就好了。
第二天,大家酒醒了,弘暎睁开眼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木府吏,他发现全不弃、程门十四少或坐或站在他身边,唯独不见木府吏,一经打听,原来木府吏早就醒了,此刻去城门楼上吹风去了。
大漠边塞,凛冽的寒风吹的木府吏脸上刺骨的痛,此时的漠西比中原还要寒冷,雪花飘飘,远处山峦和近处民房楼阁一片雪白。
弘暎快步登上城楼,见木府吏靠在城墙上远望,弘暎说道:“原来你在这里吹风,害得我好找。”
木府吏站起来抱拳道:“我见你们还没醒,就没有打扰了,于是就来看看大漠雪景,喝一喝西北风。”
弘暎没想到木府吏还挺幽默的,两人笑了笑,弘暎配合道:“这样啊,我也没喝过西北风,我尝试一下。”于是,弘暎张开大嘴,深吸了一口,然后又道:“味道还不错,怪不得有那么多说,如果不努力,就要喝西北风,其实,真正有谁喝过西北风的呢。”
木府吏回答道:“从古至今,我想应该就我们两个真正喝过西北风吧,哈哈。”
两人相互一笑,木府吏言归正传,继续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可否请教?”
弘暎道:“我们两个就不必客气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恕我直言,你从未在军营待过,怎么会突然领兵打战?军国大事,可不是儿戏埃”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这是我皇爷爷下的旨,我没办法。”
“你皇爷爷下旨的?他的用意是什么?”
“你问的,也是我想知道。实不相瞒,我从京师一路来这里,都在想这个问题,可我就是想不明白。”
“难道是你皇爷爷打算培养你?倚重你?以此对你阿玛的一个补偿?”
“不排除这个可能。问题是,皇爷爷培养我,倚重我,难道不怕我帮我阿玛重返太子大位吗?我皇爷爷何等英明,他不可能这么傻。”
“那是为什么呢?”
弘暎没有回答他,陷入沉思之中。
弘暎一直感觉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秘密呢?
木府吏接着说道:“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劝你还是事事要小心,自从你阿玛当上太子,又废除太子,就是因为你们这个家族太显眼了,太突出了,有很多人要弄死你们,暗地里搞事,我们这一路过来,也有发现一些问题。”
弘暎一惊,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问你,你了解准噶尔吗?你熟悉策妄阿拉布坦吗?”
弘暎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又道:“开始一点也不熟悉,后来慢慢才知道关于他的一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