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枝儿和苏谨词一起上楼,母女俩一个手里拿着水果,一个拿着包装精致的高奢护肤品。
徐枝儿敲了敲门,等了几秒里边没人回应,她只好自作主张的推门进去。
门推开,房间空空如也,浴室里有动静,徐枝儿猜测宋瑾梨大概是还在洗澡,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
她们把东西都放到桌上摆好。
咔嚓-
浴室那边就传来响动,门打开,宋瑾梨一身浴袍,头上包裹着毛巾,脸上敷着黑糊糊的面膜,小脚上穿着双不合脚的拖鞋出来。
“徐姨,姐姐,你们怎么来了?”宋瑾梨问。
徐枝儿指了指书桌上的东西,“跟你姐姐来给你送水果和一些护肤品,你要多保养保养,等以后变白了一定很漂亮1
宋瑾梨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水果盘里有切好的苹果和梨子,边上还有个叉子。
“好,谢谢。”宋瑾梨微微颔首,柔声和徐枝儿道谢。
苏谨词过去,满眼好奇的看着宋瑾梨脸上那黑糊糊的东西,用食指戳了戳她小巧的鼻尖,她的手上也粘了点,凑近鼻尖一闻还蛮香的。
“你这面膜用多久了?”苏谨词问,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护肤品,“你用我给你带来的护肤品吧,这个感觉不大好用。”
“好,那我就不客气。”宋瑾梨眨了眨眼睛。
“肚子饿了就吃水果,有什么事就喊我们,这是你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拘谨。”
徐枝儿絮絮叨叨说着,生怕宋瑾梨不自在。
知道宋瑾梨今天不舒服,这么早就上来应该是想早点休息,徐枝儿和苏谨词没有过多打扰
“我就在隔壁,那个门上贴着‘请勿打扰’的房间。”苏谨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又怕宋瑾梨误会,连忙解释,“我那是不想佣人打扰!如果是小梨的话,当然可以1
宋瑾梨不理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能这般接纳自己老公和别人生的女儿,接纳也就算了,竟然还视如己出…
要是她以后的丈夫这样,她一定会让那个男人净身出户,还要让他以后活的就像个过街老鼠,总之,别想有好日子过。
宋瑾梨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我们先走了。”徐枝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正要带着女儿走。
“徐姨,把牛奶拿走吧,我对牛奶过敏。”宋瑾梨把人叫祝
其实也不是过敏,是因为两年前的注射的那些,导致她现在喝牛奶体内会出现排斥,会反胃干呕。
徐枝儿将她对牛奶过敏记在心上,拿走了牛奶。
她们走后,宋瑾梨捶了捶肩,过去把门反锁上,就去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她的脸又像今天一般泛黄。
躺到床上,她按了按手机,屏幕就亮起,用面部解锁。
有人连续给她发了好多消息,五十多条,她懒得看,反正阿征给她发消息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她就看了最后几条。
阿征
[到了吗?
他们对你好吗?
没人欺负你吧?
袋子好不好看?惊不惊喜?坏笑]
宋瑾梨不想搭理他,敷衍的给他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就关上手机要睡。
过一会儿,她没睡着甚至有些烦躁,打开手机,又给阿征发了几条消息,发完之后她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穆征收到她的消息低低一笑。
梨[你今天早上洗头时是不是水开大了,出门时风吹过门关上打到你头上了?]
言外之意,你脑子进水了,脑子被门挤了。
**
深夜十二点半,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没一会儿雨势逐渐变大,雷电交加,一道声音响亮的闪电闪过,照亮了杂物间的角落。
沈昭楠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身上就穿着校服,深秋又加上大雨杂物间墙壁很冰冷。
今天放学回家她又被弟弟沈政南恶作剧的锁在了这里,佣人们也都知道她被锁在里面,可没人给她开门。
毕竟只是个不受宠的小姐,要钱没钱的,她们并不打算管她,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五六个小时了。
别墅门前,
沈丘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砰的一声,他用力将车门甩上,毫不心疼几百万买来的豪车。
佣人打着伞在车边迎接,他手里还拿着个酒瓶,浑身酒气浓重。
他走路不稳,幸好有佣人扶着,不然他早就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
“沈昭楠呢,死哪去了?”他喝了口酒,问扶着他的女佣。
女佣二十来岁婷婷玉立,她的身子贴着沈丘的手臂,娇媚道,“老爷,她在杂物间里呢。”
“扫把星,艹,又让我黄了个生意,tm的。”
沈丘恼怒,他把酒瓶摔到地上,碎成了渣,揽住女佣的腰,把头上的伞扒拉掉。
两个人一起淋雨,衣服都被打湿,性感的女佣服紧贴在身上,完美的把女佣劲爆的身姿勾勒出来,诱惑迷人。
沈丘舔唇吞了口唾沫,低头吻住女佣的红唇,手不老实的乱摸。
“唔~”女佣手抵住沈丘的胸脯反抗,却没怎么用力,“老爷,别~”
沈丘被她娇媚的样子挠得心痒痒,热吻了好一会儿,沈丘依依不舍的放开人。
他们一起来到二楼杂物间,沈丘抬腿用力的踹开门,门被踹坏,他对着沈昭楠就是一通不堪入耳的辱骂。
“你个扫把星,*货,你怎么不去si?他妈都怪你,老子才被那些人看不起,草。”
沈家在沈昭楠出生时找人算命,沈家前三位小姐都是大富大贵的命。
就沈昭楠算出来的是命不好,是个给家人招来小人的命,只要后面再生个男孩,养她到豆蔻年华也就是十三岁就可以破解,他们自此就很不喜爱这个女儿。
沈昭楠头埋在膝盖上,浅浅睡着,对于沈丘的谩骂她充耳不闻,这些辱骂她早已习惯甚至是麻木。
“你生在我们家就是要我们沈家倒霉的吧,你投胎的时候就不能投别人家吗?草,遇到你我们可真是倒霉,呸1
沈丘还在骂着,甚至有些起劲,都快忘了一边的女佣还在等他。
最后女佣等得实在是饥渴难耐,把他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