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望又重重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来。
陈浩道:“莫道友,我还有点事要做,先送你出去吧。”
莫天望点头。
他知道陈浩获得的好处比他多得多,不过心里丝毫没有想法。
人家有实力,这都是应该得到的,反倒是他,只是因为没有和陈浩对立,最后沾光而已。
而且莫天望跪拜陈浩,说任凭差遣,不光是因为感激,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陈浩如此年轻又如此强大,日后肯定前途无量,如果抱紧这根大腿,说不定他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随即,莫天望出一道神识:“陈道友,这是我的手机号,微信还有洞府地址,您随时可以联系我。”
陈浩一愣:“你还有这些?洞府手机有信号吗?”
修真者的洞府一般远离都市,在深山老林等荒无人烟之地,现代设备很难派上用常
莫天望道:“有的,我洞府离世俗不远,毕竟修真也要与时俱进,我虽然年纪不小,但不是老古董,偶尔还是会到世俗中走走,了解时代展的。”
陈浩点头,也出神识,把自己的手机号和微信告诉莫天望。
莫天望喜滋滋的接收了。
陈浩心念启动,挥手说道:“莫道友,再见。”
光芒一闪,莫天望消失不见。
下一刻,莫天望现自己出现在祠堂里。
他用神识扫了一眼储物袋,笑容满面,自言自语:“看来结识陈道友这位贵人,才是我这趟探险最大的收获埃”
说完,莫天望转身离开。
陈浩坐在一把椅子上,操控着秘阳宫,关闭了大阵和祠堂地洞连接的传送通道。
这样一来,祠堂地洞就只是一个普通地洞,即使再有人来,也无法进入独立空间。
然后陈浩把赵诗槐从九转玲珑塔里面召出来。
虽然过了很长时间,但是赵诗槐一直在九转玲珑塔里修炼,倒也没感觉憋闷。
她好奇的打量着秘阳宫:“陈浩,这就是那座宫殿吗?好漂亮啊1
秘阳宫本来就精美绝伦,再加上闪闪亮,自然十分吸引她这种爱好古典美的女孩子。
陈浩点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赵诗槐听得俏脸不停变幻,最后舒了一口气:“幸好你没事,否则我也不想活了。”
语气平淡,却充满义无反顾之意。
陈浩心里一热,忍不住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别瞎说。”
赵诗槐如同小猫般安静伏在他怀里,一时间,脑海里掠过和陈浩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半响,两人分开,相视甜蜜一笑。
陈浩道:“诗槐,我教你修真。”
来祠堂之前,他还说要让赵诗槐多表现一下,获得自己的更多认可,现在赵诗槐直接变成女朋友,自然不用考验了。
赵诗槐露出激动之色,点了点头。
陈浩出一道神识,没入她脑海中。
神识里面,是一篇修真基础口诀。
修真和修炼真气很相像,都是静坐冥想,呼吸吐纳,最大区别只在于有没有灵根。
有灵根之人,修炼之后便可以吸收天地灵气,凝聚法力神识,而没有灵根之人,只能做无用功。
赵诗槐身为古武门派宗师,对这种修炼方法十分熟悉,只看了一遍,都没有询问陈浩,便全部领悟。
陈浩让她进入九转玲珑塔里修炼。
九转玲珑塔里灵气浓郁无比,对刚开始修真的凡人,有着极大的帮助。
陈浩也没闲着,操控秘阳宫,改造外面的四级大阵。
他不需要像李明真一样夺舍,要这四级大阵根本无用,不如将其改造成可以挖矿的阵法。
否则光凭他自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将灵石山挖完。
好在改造大阵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完成之后,陈浩就准备回东临。
……
东临市。
上午九点,一辆别克g18商务车从机场高公路驶进市区。
车里面,除了司机之外,坐了五个人。
一个穿着灰色传统长衫的老者,看着慈眉善目,却目露凶光。
两个身材不高,但非常结实,宛如铁疙瘩一般的中年男子,一个三十多岁的面容精悍女子和一个不起眼的,穿着职业西装的青年男子。
穿着职业西装的青年男子毕恭毕敬的向老者汇报道:“唐长老,这段时间,关于陈浩的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陈浩在东临市没有势力,只有三个女人,分别是浩晴化妆品公司法人杜雪晴,浩灵凉茶公司法人曲灵玲和希月集团法人高希月。”
“杜雪晴和高希月都是普通人,虽然拥有公司,但都是正常公司,没有任何势力。”
“曲灵玲倒是武者,并且掌控东临地下黑道,但她只是最普通的外劲初期武者,手下也全是普通混混,没有武者。”
“陈浩的父母亲戚在东临市下属的高昌县里,都是最普通的小市民,没有任何背景和特殊之处。”
“陈浩在东临市的关系很少,除了一些同学之外,就只和一个叫王杰的小来往密切,这个王杰是富二代,也是普通人。”
“陈浩虽然是浩晴美容药膏、浩灵凉茶和浩月养生丸的实际创造者和拥有者,但是他并不插手这三大爆款产品的具体经营,完全由杜雪晴、曲灵玲和高希月做主。”
“不过我个人猜测,即使杜雪晴、高希月和曲灵玲是陈浩的女人,陈浩也不会完全放权,手里应该把控着这三大爆款产品的配方,在幕后主宰。”
“现在陈浩不在东临市,已经离开好几个月,去向不明,始终没有回来,不过他的三个女人没有着急,一直正常工作生活。”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听完这些话,两个中年男子和那女子脸上,都露出轻蔑之色。
精悍女子不屑道:“这么垃圾的势力,也敢宣称东临是武者禁地?真是笑话1
一个梳着分头的中年男子道:“就是,还敢把田文冲长老打成重伤,叫嚣灭了我们洪门,要不是这几个月我们有别的事腾不出手,早就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蚂蚱一脚踩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