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轮流轰炸,饶是强森酒量了得,也有了醉意。
“我只知道陆二少是接了通电话,就开始酗酒的,至于为什么,是谁打来的,我真的不知,你们就饶了我吧!”
“好,好,我们不问了。”
余涛前脚刚妥协,后脚有递过一杯酒,“强森今日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这杯我敬你,你可一定要赏脸。”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
强森看着面前多出的新一波酒杯,开始头疼,“你们可放过我吧!”
推杯换盏间,几人都有了醉意,只有杨萌萌年纪还小,又因为自己曾经喝酒出过洋相,所以被洛清严令禁止不得喝酒。
现在的她只能喝着果汁,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要保护果玲的使命。
眼睛一眨不眨,牢牢的盯着吧台前的果玲,看着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她不禁开始好奇,“这酒有那么好喝吗?”
“好不好喝,你喝了不就知道了。”余涛也知道她禁酒的事,转而推过一杯晶莹剔透的水果酒,“这酒度数低,喝不醉人的,你尝尝看。”
杨萌萌将信将疑的接过酒杯,试探的抿了一小口,品味了一下,眼中立马露出惊喜之色。
“嗯,这就真甜,入口丝滑,与别的酒完全不同。”
她曾经在白云观偷过她们私藏的纯酿,口感辛辣不说,还上头,而这酒完全不同,她咽下去有段时间,嘴里的甘甜还没散去,即保留了酒的醇厚,又剔除了辛辣之感。
好喝,她喜欢。
“余涛哥,我还能再喝点吗?”
一声软糯糯的“余涛哥”,叫的余涛心里酥酥麻麻的,也顾不得洛青的严令禁止,把一大瓶水果酒端到杨萌萌面前。
“喝吧,管够。”
像杨萌萌这么软萌的女生,喝醉了也就是睡睡觉,能出什么幺蛾子,洛青就是小题大做了。
然而,杨萌萌几杯下肚后,他才知道自己真是高估了这丫头。
————
此时吧台前的果玲已经彻底趴在吧台上,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握酒杯,可就算这样了,她的嘴里还是不住的嘀咕着:“我还能喝,二哥我要陪着你。”
陆启华早就看出她在喝下第一杯酒醉了,可丫头硬是逼着自己又喝了三四杯。
这样的烈酒,能坚持到现在正是不容易。
突然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叫嚷,在嘈杂的酒吧里都显得尤为清晰,可见声音之大。
酒保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女生正在跟几个大汉划拳,一副豪放大姐大的做派,哪几人想不陪都不行。
陆启华勾唇一笑,心里明了,那几个人一定是给杨萌萌喝酒了,否则这小丫头应该是软萌软萌的。
只有喝了酒,这丫头才会变身,幸好洛清没跟着,否则一定会杀了他们。
“那几个是我的人,他们玩够了,就带他们几个去楼上的客房。”
虽说霍利斯的主营酒吧,可也有客房。
“好的,老板!”
酒保的声音刚落下,陆启华已经起身,去抱果玲。
酒保马上会意,又问:“老板,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吩咐人给你开一间房?”
陆启华的“好”字还没说出口,被他抱在怀里的果玲突然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
胸口的异样让陆启华呼吸一紧,“果玲,你……”
就在这时,他怀里果玲突然睁开眼,笑嘻嘻的接着话,说道:“你真漂亮。”
陆启华听到的夸赞不少,可夸赞漂亮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感觉还不错。
他正回味着,就感觉胸前一痒,低下头,就瞧见果玲的手顺着他敞开的衬衫伸了进去,那柔韧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有走着,每挪动一分,陆启华的皮肤就滚烫一度。
“果玲,你安分点!”陆启华要紧牙关,嗓音也变的沙哑,他在隐忍,并不断暗自告诫着:“陆启华,这是你小妹的闺蜜,你可千万不能反糊涂。”
果玲好像没听到他的警告,兀自呢喃着:“好精致,好丝滑哦!”
该死,这丫头是想干嘛。
陆启华看着她一脸享受,暗暗收紧自己的胳膊,天知道他现在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心里的蠢蠢欲动。
“女人,你的手别再动了。”又是一声警告,他的嗓音比之前还要暗哑,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
果玲撇撇嘴,很不情愿的说:“不摸就不摸嘛,干嘛这么凶。”
说罢,她很识时务的抽出手。
见状,陆启华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转身,果玲落下的手又重新举了起来,径直扶上他的脸。
“二哥,你真的很帅,我好喜欢你。”
陆启华闪躲不急,只能任她为所欲为,听到她的话,心底顿时掀起涟漪,“果玲,你喝醉了。”
他似在提醒怀里的女人,也似在提醒自己。
“我没有喝醉,我清楚的知道你是陆二少,也知道我喜欢你。”说完,她微微抬起头,小口啄了下他的下巴。
“真甜!”果玲抿着嘴,意犹未尽的嘀咕着,一双水水的眼睛盯着他就不肯移眼。
陆启华被她撩拨的心里痒痒的,面上冷静自持只能勉强维持。
“你喝醉了。”他又强调一遍。
“你说醉了,就是醉了吧!”果玲打了个酒嗝,又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醉了也没什么不好,只有这样才敢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
说罢,她又抬起头,毫无犹豫的对准陆启华的薄唇吻了下去。
二人相交那一刹那,陆启华明显感觉到有一个热流自小腹窜出。
果玲似感觉到他的情动,在他耳边呢喃了句:“二哥,我很清醒!”
酒保呆呆的看着转身离开的陆启华,赶忙问:“老板,要不要我去帮你开房?”
陆启华看向怀里的女人,眼里蓦地染上些情愫,他本想念着她是妹妹的闺蜜,君子一些,但现在看来……
是你先惹火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半晌,那酒保听到一句:“不用,我们是顶楼。”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是陆启华的专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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