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符韵正好左手还扶着树干的,右手也抓着坐着的树枝。看到有不知道什么绿色的东西像射过来一样,全身下意识立刻开始作出反应,向左身子一靠,脑袋直接撞到了树干,然而攻击还是没有完全逃离。大概有六厘米为直径的光线射在了他的右手上臂上,皮肉炸裂,伤口内直接达到了皮肤内一厘米了,白色的骨头露出了一点。
“什么啊!1符韵叫着,看着自己的血和皮肤在眼前飞过,惊恐又充满了脸庞。他立刻用左手把本放在大腿上的用过了的衣服布又去堵伤口。不幸的是,这一次伤口很大,衣服布这次即使是盖上了,血还是依旧喷涌而出。
没有敢再去撕衣服,符韵反而去望狼豹兽,后者气恼地趴在地上,但是可以看出它非常疲惫。
应该不能再次使用那一招了吧,符韵想着。左手已经变成红色的了,衣服也已经被浸湿了。如果单纯的毒不行的话只能想办法延缓……然而,好像展示出了毒,只有把右手臂上端绑一下了。可是根本腾不出手……
再看狼豹兽,他居然又拼命的爬树,符韵吃惊的用非常尴尬的姿势向以往的方法去踢它,由于缺失了两只手控制身子,甚至摇摇欲坠地差点掉下了树。狼豹兽像发疯了一样,对于身子被踢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也受到了阻碍不好爬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紧逼?符韵很绝望,我和你有什么仇啊!?
难道说?是刚才的举动造成的?符韵一边踢一边想,难道真的有人过来了吗!?
好吧,那我可得坚持下去埃符韵有了精神,伤口莫名的不疼了,于是双手又抱着树干,踢得更来劲儿了。
狼豹兽再次尝试了十几秒钟,而符韵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它却感觉还有余力。气喘吁吁的他感到大事不妙,狼豹兽却突然跳下去了,直接向着一边跑了!
发生什么了?来人了吗?符韵一边喘气一边激动的去望。
四个男人(每个人都是皮肤黑黝的,而且到处长满了很多毛,是黄色棕色的毛,鼻子非常大,耳朵也比平常人的要大)快速穿过树林,穿的感觉非常粗糙的棕色衣服,手里握着比较长又大的木棍,木棍顶上面插着一个铁枪头,叫嚷的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追着那怪物。经过树的时候三个男人居然留下来了,他们都表情惊讶的望着符韵。
一滴血流到了地上符韵一边哭,一边笑了出来,但身体没有力气,于是脸都懒的动了,手臂又变得火辣辣的疼,眼皮缓缓的闭上,他靠在树上仰望着天空。
活下来了埃
微风拂过脸庞,阳光洒满了大地。闭着眼却能完全能感受的到光明。
一个男人爬了上来。符韵苍白着脸,咪着眼看这这位有着大胡茬的人,很勉强地又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男人愣了一下,也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话。但符韵听不懂,只能笑。
仙境般的世界,总会是会有美好的碍…树旁有朵鲜红花苞,它在摇晃。
真是好看,想摸摸它。符韵想。
在美好的向往中,
在被救的喜悦中,
男人忽然用左手挥向符韵的脸,
已经来不及反应,眼里只有漆黑一片。
地上另一个人走向美丽的花苞,花苞在几微秒内张开,尖锐还带有粘液的白色牙齿附着在花瓣上——它想吃人,男人拔出后背的刀先一刻砍断了花朵的茎……
——
这是哪?符韵迷迷糊糊睁开眼,先是右眼,再是左眼。
好吧,眼前是漆黑一片,他感觉躺在平坦的东西上,并且在震动。
痛楚,布满了全身,在原本有过伤口的地方更加突出。
“呃嗯……”符韵哼道,脸皱成一团,因为身体皮肉就像也被180?扭了一遍。一边忍着一边去看,一瞬间他以为出幻觉了——伤口……不见了!
很疼,但惊讶一瞬间盖过了,他用左手一摸,是真的!怎么可能?
但痛感为什么还存在?不是幻象啊?
是那群人干的?
想着,他感觉后脑也比其他地方疼。
如果……受过伤的地方会更疼,那么也就是说后脑也受过伤?什么时候有过?
难道说,是那个男人干的?意识消失前一刻,他好像看到他扇了自己一耳光。
看来自己已经习惯边受苦边思考了碍…潜意识的想。
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打我呢?不是救了我吗?符韵不明白。他们又还治了我的伤……大概是魔法干的吧。
之所以怎么想,太太关键是那个怪物的光波的啊!!其实也不能说是光波,光的速度不用说,肯定比这个“光波”速度大的远了,符韵都能躲开一些距离,只是样子很像,所以就这么形容了。如果没有躲开,可能射中的就是我的胸了吧……想想都后怕……
还在思考时,他感到震动停了,他好奇的去摸天,结果“天”是粗糙的。伸手一推,“天”很结实,并且连着地。
好吧,这大概是布袋子。
他还想再努力一下,顺便想着可能被绑架了。就感到自己被提了起来,一只手隔着布抓着他的脚踝,头朝地的被提着。并且顺便听见了提自己的那人,喊了些什么,然后其他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他就感觉自己也被提走了。
“诶诶!松手啊!不疼啊?”符韵抱怨道,头有点和身子分离的感觉,胸也紧绷起来。要是再提一会,我就要吐出来了!
符韵叫了好几声,试图能让这个粗鄙之人了解他的意思。可惜的是,人家根本不理不睬,符韵有个好主意,双手抓着人家的小腿。
咦呃……好大啊,像水桶一样,水桶上还长了很多的青苔(腿毛,对方穿的短裤)。
男人停了下了,甩了甩脚,发现甩不下去符韵后,立刻蹲下,符韵的脑袋都被地板撞到了。还没完,极大的拳头砸向他的柔软的腰,符韵原本就很疼,现在直接吐出一小块口水。自己的脸非常荣幸的感受到了自己口水的滋味。
符韵松开手去按自己的腰,直吸热气(袋子里全是被自己循环利用了的co2)
男人又站起来,并不提着他,倒是拖着他走。符韵不得不抱头保护更重要的地方。地板很粗糙,即使有袋子的保护,手也很疼。
起码也要脱层皮了。该不抓他的脚的。符韵懊恼地想。
又拖了好一会,中间还转了几个弯,终于到了目的地。袋子被打开来,符韵破皮颤抖着的流了点血的洁白的小手两个同时被那人一只手抓住手踝,从袋子里粗暴的拉出来丢在地上。不过因此他才得以看看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