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工作,符韵边擦边想,以后要是知道别人文字了,不就可以翻他的书了吗?之后就可以了解这片大陆。
就在他刚刚清理完一个屋子的时候,守卫走过来指着他,勾了勾手指。
“你干啥?”符韵下意识说,守卫感到有点疑惑,然后又叽叽呱呱说了些什么东西。
符韵非常认真的听,可惜没听懂。
守卫见他那样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他又叽里咕噜的,好像说了之前的话。
大哥你就算说了十遍,上百遍我还是听不懂碍…符韵想,有点紧张。语言不通真是件烦事。
守卫见和他说话没有,干脆就直接上手了,直接推着符韵往门外走。好家伙,异世界的人一个个力气都大的很呢。符韵想,接着出门了又被拉着走向另一边,旁边有一些大型机器,大型机器旁边也有些小型机器,不过开着他们的人似乎都不是奴隶,都是和浓眉毛一个物种的兽人吧。
走了一会儿,到站了。其他的奴隶都已经召集起来了,他们都围在一些桌子面前,桌子上面有一些碗,里面有一些固状粘稠的东西。抓着符韵的守卫,看着那些碗,露出讨厌恶心的表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端着这些碗“大快朵颐”起来,这些奴隶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还不管这些东西好不好吃,样子好不好看呢。
我的天,就吃这东西?符韵想,我觉得挨一下饿也还是行的……
守卫再次抓着他往其他地方走,抱着奴隶圈边缘走,找到了一处奴隶不太多的桌子。不过这张桌子旁边的人,看起来倒有些奇怪,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清秀,五官精致的很,大概是五六厘米长的淡绿色头发,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是偏向皇家风格,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受到玷污而有点脏了。身边几个大汉,一个个身材粗壮,二头肌大的看上去能一拳打死人。这几个人都围在一张桌子的一头。
是小团体吗?符韵想,守卫把他带到桌子的另一头,那边放着一碗。那些奴隶看到两人来了之后都望向了他们。
符韵的视线和他们相撞,然后他又看向那碗,那些固态东西是黑色的,有的大有的小,也有不一样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某些虫子的尸体,而这个汤就更加离谱了,居然是紫绿色的,当他把这碗端起来的时候。碗内的所有东西都成为一体移动。
呃……往好处想,就像鱼汤冷却之后的样子。也就是冰凉冰凉的,闻起来就恶心……
符韵盯着它看,守卫哼了一哼提醒他快点喝。
这……喝下去吧,不然的话,没有体力以后还怎么逃跑复仇呢?
符韵咽了口口水,把脸凑近那碗,闻着那味儿,脸都挤在一起了。没关系,想想当年红军长征,啃树皮吃皮带什么的……然后又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猛的大喝一口,结果由于身体本能,实在是太难喝了,下意识全都喷了出来。
守卫生气了,直接按着符韵的头猛的拍向桌子,后者又因为疼痛而叫了出来,眼睛又有了泪花。旁边几个奴隶脸色也是非常难看,他们的碗前面大多数还是喝完了,不过有些人只喝了一些。但是守卫并没有可怜他的意思,抓着那个碗就往他的嘴巴里灌。符韵两只手都趴在桌子上的,但是又不敢反抗,只能闭着眼产生咕噜咕噜喝东西的声音。
绿头发奴隶攥紧了桌子下面的手,听到别人受苦的声音,气愤的就要站起来。但是身边的男人奴隶按下了他的肩膀,绿头发回头一看,壮男人奴隶说了些什么,表情十分凝重。于是绿头发奴隶继续坐着,两只手都握紧了。
“哼碍…埃”符韵已经被灌满了,有一种强烈的呕吐的欲望。守卫举高了拳头,符韵为了防止再次被打,只能掐紧自己的脖子,免得自己又吐出来了。
又过了几十秒,守卫再次抓住他的手往原来地方走,最后又把他带回了那几个屋子,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然后走了。符韵继续清理着,但是清理的非常非常慢,他把一本书放到书架上面,这间房里的书很少,样子也比较普通,有之前的那个高档。
可恶,将来也得让你尝尝这滋味!符韵愤怒的想。
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才刚刚打扫完毕。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动,守卫又抓着他走了,这次到的地方的地方不一样,是一个破旧的土房子,旁边连着的许多结构相似的房子,不过他们的似乎是石头做的,更加坚固,相同的是这些制作的工艺是粗制滥造型的,它们窗户上面都有金属杆,门也是非常简陋的铁栏杆门。
符韵被拉进去之后,守卫就不管他自顾自的走了,顺便反手把门给带上锁了。
呃……不管我了?符韵猜测,现在是睡觉时间了吧……
他仔细观察屋内景象,地上铺满了黄枯枯的草,墙壁似乎是土糊的,尝试的锤的锤,还是比较坚固的,至少自己是锤不掉,到处搜刮一番,终于在一片草下面找到一条灰色的薄棉被,他闻了闻,带有土壤的古老的味道。将就着先睡一下吧。
——
布满青苔的石板,长有鲜花的台阶,祭坛上面蹲坐着一个小人儿,七八岁大,男孩,穿着连身白衣,稚嫩的白手捧着一个小球,球里面展现的正是符韵,他已经陷入梦境之中了。
男孩打了个响指,从他的指尖里飞出一束光,穿过球到达了符韵的身边,然后又直接扎进了他的脑海里面。但是符韵并没有什么反应。男孩把手放下来,小球也消失了,他继续蹲坐在这个祭坛之上,由近及远全是荒凉的苔石头板,空中悬浮着立体几何形的庞然大物,长方体,正四面体……在远处天空变成了黑色,视野变得更加模糊。
在这片地方,永远都是悄无声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