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把人家看光了嘛,一点也不害臊。”叶姐姐打趣的说。不过她又自叹一句:自己的身子已经在很多人面前毫无保留了,这又算的了什么?
如果是还在地球时候的符韵,听到这心声,估计会来一句:“他们只看到了你的身体,但没有像我一样看到了你的心。”
不过现在的符韵只会不说一句话,两人走回去,快到了查禁的时候了,几个魔人守卫看到他们俩一阵诧异,但没有管,任由他们回去了。
叶筠去大厅里,几个姐妹眼尖的看到,叫着跑过来:
“哎呀!小叶,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某个女生难受的看着半边受伤的脸,其他姐妹也都快哭出来了。
“是不是你?!小叶去陪那些变态,才换回来糕点来的!”一个叫美冉的女生怒气冲冲的指着符韵的鼻子,叶筠惊慌的扒开别人擦药的手。
“美冉,不是让你不说的吗?”
“可是。”
“好啦!”叶筠摇摇头,符韵表面上没反应,但心里却感到错愕。“那些客人嘛,本来就是要人去陪的,我不去的话,就不得你们去了吗?你们不去,到时候艳居的大人怪罪下来,我们谁都担当不起。”
“所以你就去难怪每次都是你先请缨……”又有个人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语,众人又哭成一团。
“好啦!毕竟我们是好姐妹嘛”叶筠笑着说。
“现在先想想怎么办吧,叶筠这个样子,会不会认定为不能工作啊?”某个女生担心的说,不是她们喜欢这样,而是艳居对于里面的“工作人员”认定为没有榨取利益价值的时候,就会“丢弃”。这代表着的不是给予自由,而是死亡。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很久,都认为要尽快恢复伤口,然后只有求情了当然对于心狠手辣的大人们,谁知道会不会“良心发现”呢?
春娘还是来了,她皱眉头看着叶筠脸上的伤,还有被刻意遮挡但是还是露出来伤的手臂,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要说春娘为什么对叶筠会好一些,这也和叶筠自身很听话,经常去干一些“重活”有关。
“好姐姐,小叶她这样子休养几天就行。”
“您就别告诉大人们吧,求求你了!”又一个女生说,跪着求情。
春娘烦躁的挥了下手帕:“行了行了,要我帮你们也不是不行。”
其他人都有希望的看着她。
“那这几天她的工作”
“我们帮她来搞定!”“我来!”
“那就行了,以后都听话一点。”春娘叹口气离开了。
剩下的人开开心心的笑起来。
符韵看着春娘的背影。
到底是她认为叶筠确实有可利用的价值,可以承担大部分的“工作”。还是她也有善心,只是没表现出来呢?
要知道,春娘这个位置,也是从开始的“工作人员”混起来的。
——
翼珉告诉他,这些设想都是很有价值的,实验论证以后也是对的。
他要走了,回去自己的族里发展,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最后,他略带迟疑的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消息好像和你有关的。”
符韵不担心他不会回来了,一是换了这么多情报对他来说也够了。二是看他的行为人品不差。
“说吧。”
“就在好像三十几天以前,零翎华里王国和魔人开始一次大战,双方死伤惨重,在里面,死了一位叫银的王子”符韵感觉一道闪电刺向头顶。“好像和你有关。”
“没没搞错吗?”符韵眨几下眼睛。
“那位王子是绿头发的,还有”
“别说了。”符韵低头伸手阻止道。
翼珉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没搞错。他想安慰一下的,但张了几下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再说因为安排多现在时间很紧。“我就先走了哈”翼珉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离开,符韵立刻捂住双耳哭泣起来。
银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又频繁的在脑海里面出现,明明是他抛弃了自己,但是……为什么感到难受呢?
他想起来银和他在小池塘里泼水打闹,他给自己洗头发。
他想起在牢房里银焦急的摸自己发烧的额头,给自己讲故事,一起看星星。
原来还是不讨厌他的,符韵想。
……
符韵想要一把武器。叶筠想了想。符韵知道想弄到很难,他没打算麻烦她。
但叶筠居然有办法:“在这个艳居里面,以前盛行一种剑姬,是舞剑表演舞蹈之类的,一般都是身体矫健,所以很多客人喜欢,现在因为有安全隐患没了这个派,可是她们的武器倒是留了下来,在那个服装室里面有吧”
符韵还是等来了,不过他看起来有点失望,毕竟是表演工具,外面很多花纹和装饰,而且剑身很钝。
“没办法嘛”叶筠抱歉的说,“你可以自己打磨修正嘛”
确实,看剑身是很不行的,但其实这剑里面是真材实料的金属。符韵找来了磨刀石(湖里捡到的某石头)和砂纸,因为不是违禁品,所以叶筠让姐妹们不知道用什么渠道找来了。
即使不是专业的打磨人,但他在那本基础剑法里面倒是学会了一点。先是用磨刀石打磨,然后再用砂纸,其实还有什么抛光上其他材料步骤,找不到还是算啦。
花纹被抹去了,花里胡哨的,符韵不喜欢。转眼间,居然在这里也待了四十天了。
这时候,叶筠的伤好了,又开始工作去了,姐妹们也开始承担起一些“重活”。日子就好像变得好了起来,但是,就在符韵这么认为的时候,艳居来了一个人,这时候,军营也开始紧张起来,巡查更加频繁。
“三位大人好。”肥胖的男人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微笑,“我是毕事理,很高兴见到各位。”
“哦,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是为一位神弃者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