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脸色微变,“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我也不想说,是你逼我的。南渊,我这辈子,只爱过你,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想用我的时候就用,我没有一句怨言,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有七情六欲的。是,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错不在我。是徐珍雯,徐珍雯把我强行留在家里不让我去见你,我才没有按照约定出现,而你呢,转头就去跟池玥表白1
南渊面色发白,“你说什么1
“呵,说什么重要吗?你要是后来肯接我电话,肯见我一面听我解释,我们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1
南渊抓住她的手,“你刚才说,那天徐女士对我说的话,不是你让她转告的?”
“当然不是1
那天,她满心欢喜地准备跟他正式交往,结果被徐珍雯给扣在家里,锁在了房间,还派人守着每个出口,她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可是他呢?
如果当初他强势一点,要求见她,他们也不会是这个结局。
可是他没有。
南渊也想起了那一天的事。
那天他做了好久的告白准备,在广场上排练了好多遍,紧张到手心出汗,最后只等来徐珍雯。
徐珍雯说了很多伤他的话,还说傅含烟让她转告他,不过是跟他玩玩而已,也就只有他这个傻子当真了。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中伤他自尊心的话。
二十岁不到的男孩,正是建立自尊心的时候,被打击得一无是处,任谁也无法立刻接受。
而他则选择了最偏激的办法,在没有正式和傅含烟的谈恋爱的情况下,他转身就去和池玥告白,结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他便答应了家里,出国求学,一去十年,不出人头地,绝不归来。
傅含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
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真心地对待过她。
也罢,从此她便可以把心收回来,就当,被狗咬了。
傅含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南渊不知道。
他缓过神来,驱车去了白家。
池玥得知南渊在白家的事情很是意外,当即赶过来。
一进门,就见白东阳拿着鸡毛掸子愤怒地往南渊身上招呼,而老太太则咬咬切齿地在旁边指挥,“给我打,打死这个负心汉1
白东阳咬着牙道:“我一直以为玥玥遇到了两人,结果呢,马上要结婚了,你居然说要取消婚礼。怎么,是不是接下来还要去离婚?”
说着,白东阳的鸡毛掸子挥了下来。
白东阳一动不动,任由白东阳打,“是我的错,你们觉得打我能出气的话,那就狠狠地打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负心汉1
池玥目瞪口呆,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慢半拍反应过来,她连忙去阻止白东阳,“舅舅,舅舅你做什么打他。”
池玥挡在南渊的面前,“舅舅,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要打他?”
“你说我为什么要打他?他在外面有了外遇1
池玥:“……”
“你跟你妈看男人的眼光真是差,都这样了,你竟然还在护着他,难道你不知道心疼男人是悲剧的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