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鞭子上都是倒刺,每次鞭打之后会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血痕,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带走一丝血肉。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他的老婆竟然还在大笑,好像对他的伤害并不是很在意,甚至是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你到底又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丁程峰愤怒的说道。
“你不都看到了吗?还要来质疑我做什么?真是可笑。”她再次嘲笑的说道。
丁程峰还不信这个邪了,再一次一道降魔咒直接攻击,但是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结果,穿过幻化的女子而去。
但是女人手中的鞭子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丈夫已经被她打的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好像都看不到一块好地方了,鲜血不断的渗出,渐渐的将他的衣服浸红。
男人也有好几次昏厥过去,但是很快再次被女子弄醒,好像就要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受苦,甚至是那种他越痛苦,她越开心的感觉。
这种怒火是发自内心的,如果不是一朝一夕的积累,绝对没有这么大的恨意,难道他之前对他的老婆是那样的吗?这个鬼怪只是把他老婆的遭遇用她的样子返还给他吗?
但是这现在只是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一切还需要等待丁峰父亲的醒来之后才能知晓。
“你够了吧。他已经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放过他了?”
“难道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你凭什么这么觉得?你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经历,就不要在这装圣人了好吗?”
丁程峰本以为会是女子回答他的问题,没想到的却是幻化出的男子的老婆的女人训斥着丁程峰。
“那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你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你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自己去查啊,我等着你来帮助我。”说完又是一道凌厉的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身上。
此时的男人好像没了生气,刚刚那一下打在身上很明显并不好受,但是他却没什么反应。
女子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伸手示意阻止了他,“这次就先放他一马,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刻。”
虽然还要一些不甘心,但是最后放弃了,消失在他们面前。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就放过他了吗?我倒很是好奇。”虽然现在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弄清楚。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烂好人吗?难道你想不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再次大笑起来。
丁程峰听到他的话后,努力的会想起之前丁峰跟他说的话,原来是这样。
看到丁程峰的表情后,她戏谑的说道,“看来你是知道了,是吗?”
“你之所以让她住手,是生怕她下手更重,他挨不过下一次攻击,这样你也就没有复仇的喜悦了,是这样吗?”
她拍了拍手大声笑道,“聪明,就是这样,之前他受怎样的折磨我不管,但是他不能死,最后必须是我来结束他的生命。”
“为什么?你们应该没什么怨恨吧,何必做到如此?”丁程峰很是不解的问道。
“他是跟我没什么怨恨,但是他做的事情让我不能容忍。”
“你这是经历了什么?会让你变的如此的疯狂?”
“想知道的话就回到现实生活中自己去调查吧,在这里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鬼怪,话说他们之前遇到的好像都是这样子,如果哪天变的跟之前的不一样了,他还会觉得很奇怪吧。
“但是在哪之前我也要把你在这里干掉,我要救回那个被你害的一直昏迷的人。”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试试吧。”她再次讥讽起来。
她这么说自然是有恃无恐,刚刚的情况自己也是了解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见丁程峰没有什么动作,她继续着自己的复仇之路。
她手轻轻一挥,男人便清醒了过来,但是并没有恢复他身上的伤势,看来是想让他带着这份痛苦迎接最后的死亡。
“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救醒?让我那么死不好吗?你这个魔鬼。”男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啊,我就是魔鬼啊,如果不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我何至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怪不得我。”
只见女子幻化出死前本来的面目,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她的脸都糊了,眼珠子都掉了出来,都是空洞的,耳朵都是残次不全的,嘴巴和鼻子也都是歪的。
“怎么?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吗?很恐怖吗?”女子大声的质问。
男人被她的样子吓的都说不出话来,哪还敢回答她的问题。
“回答不出来了是吗。”
只见她双手向前,她的面前出现了好几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头,都在发着刺耳的奸笑。
看到这样的男人再次害怕的颤抖着说道,“你想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面对男人的哀求女人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甚至是带着一种很是嘲讽的样子,现在知道求饶了,但是已经晚了。
“快住手。”看到这样的丁程峰也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继续发动者攻击,但是还是跟之前一样无济于事。
女子右手一会,面前的几个人头快速的飞刀男人的身上,对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四肢开始啃咬起来。
这钻心的痛苦令男人再次大声喊叫起来,但是被人头吃下去的肉却再次返回到男人身上,但是却留下了伤痕。
好像也很是厌恶男人的血肉,只是想让他尝尝这锥心刺骨的痛楚。
在经历一段时间的非人的折磨的男人终于咽了气,女人很是厌恶的将他种种的摔在了地上,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到你了,但是你让我该怎样处置你呢?毕竟你跟刚才那个死掉的男人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