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雨教习你是在威胁我?”那为首者冷冷地道,“昨晚教主新到四门传令,凡外出归来没令牌者,一律扣押,打入大牢,严加拷问!”
“这!教主真的如此说?”雨静闻言已是大惊失色。
为首者冷笑道:“你是教习,又是我教首席弟子大师兄,代师传艺,难道我敢骗你不成?”
雨静知道这是真的,心念电转,知道自己彻夜未归已露了马脚。
于是笑道:“还请兄弟们高抬贵手,放我进去,我昨晚去了仙域红尘,男人吗,就是那回事,不用讲,你们也是清楚的!这里是一万两银票,兄弟们顶风冒寒在此守门,寒来暑往,实在辛苦,等我进去后,三教大比事了,本教习把你们调入城内,放入内门修炼!”
为首者见雨静竟然提出如此丰厚条件,稍一犹豫,便伸手接过银票,然后说道:“好的!雨教习今日未曾从我们东门进去。”
雨静一笑道:“嗯,够兄弟义气,你们都过来,本教习还有话要说。”
八个守门者修为不弱,有五个是帝境人物,另三人亦是至尊巅峰。
而为首者更是证二道帝境人物。
然而,当八大守门高手一走到雨静面前时,雨静心中冷冷一笑,双掌灵力贯满,然后击向八人。
祸起萧墙,变生肘腋!
为首守门者发现有异,忙急向后退,但仍被强劲灵力扫中左胁,已有两根肋骨碎裂。
而另外七人,被当场击毙。
为首守门者强忍疼痛,急退在大门前,从怀中掏出一张报信符,然而却为时已晚,雨静一步跨到,左掌击出,早被击杀。
雨静两招之内,杀五帝三尊,竟然使叶能怔立当场,感到面前这个雨静,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强大。
然而叶能早已来到大门旁,屏住呼吸,只等雨静打开大门,然后紧跟而进。
叶能已猜到此道教驻地,四面皆被结界所控,若不跟雨静同进,只怕自己这等修为,根本是进不去的。
而雨静击毙八人之后,从为首者手中抢回银票,同时还狠狠踢其尸体一脚: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接着,雨静来到大门前,念动咒语,那门应声而开。
叶能迅速跟进。
雨静一进大门,便反手把门关上,并且重念咒语,把门锁死。
叶能见状,知道自己越陷越深,越来越危险了,如果道教胡作非为,那么叶能只怕困在这小城当中,一时脱不了身了。
雨静把门锁定之后,同样是脚不沾地,向城内走去。
域外道门,像是一个小城,又像一个大的四合阮,其布局是按城市设计,设有东南西北四门。
雨静向北门而去。
叶能紧随其后。
雨静没留下一丝痕迹。
而叶能的万道行空马本就带有双翼,它轻展羽翼,自然不会落地,焉有了痕迹。
不多时,来到一独门院落,雨静飞越院墙。
叶能不敢贸然跟进,而是停留在留院墙十丈外的一棵古树上。这里刚好可以俯瞰此院落全貌。
叶能见雨静进入院内,径直走入一房间,不一会儿却换了一身道袍,同样是青衣青帽,但却是整洁干净,不像刚才那身,在望尘山脉已挂破几处,刚才又在雪中行进近一个时辰,自然被大雪淋湿。因此必须换掉。
叶能已知此四合小院是雨静独居于此。
雨静换好衣服之后,然后走出房门,接着正了正衣冠,才迈步踏入两尺厚的雪地中。
雪地上,留下一行脚印,从四合院内一直延伸到屋外。
接着雨静向西北面而去。
叶能不远不近地跟着,现在已不怕跟丢,因为雪地上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
辰时正,叶能来到一橙色建筑屋前。
叶能对这特殊建筑屋特别留意!此屋挂有一匾额,上书两个大字:橙宫。
叶能想,这里也许就是道教教主所在地吧。
果然,只听雨静以灵力发声:“弟子雨静前来给掌教师父请安!”
声音悠长,且带有磁性!整个小城内皆闻。
叶能心中又是一惊,看来这斯比我想象中的还可怕。
雨静的心计及诛杀同门的冷酷,叶能已耳闻目睹。
而此子的定力,更是出乎叶能的预料。
这斯刚做过坏事,却向师尊请安而心安理得,气韵平稳,没半点心虚与愧意。
雨静话音刚落,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的声音,但闻之便知,中气充沛,灵力满盈,声若龙吟:“为师知道了,你赶快去东面演武场,带领师弟们把场地中暴雪清扫干净,四面桌椅也清扫一番,干干净净的,以显示本教待客之道,免得秃驴与酸臭闲言碎语。”
“弟子遵令!”雨静边说边转身离去。
小城正东,这里有个极大四合院,但里面却没有房舍,四周却是成阶梯状的桌椅,一排排地,十分规律,每一面有四条纵深的行人道。
明白人一看,这是一个看戏的场所,可以容纳数万人观看。
这里正是域外道门的演武场,今日三教聚首,百年一度的论道比武之战在此举行,今年是域外道门为东道主,百年前乃域外儒门的东道主,此去百年后将是域外佛门的东道主。
此时,雨静正带领几个师弟在清扫暴雪。
天上雪已止住,而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雨静的几个师弟亦是修为了得,只见他门几人,双手运起灵力,然后从一个方向旋转,不多时,就滚起一个个巨大的雪球,然后这些修为逆天者,把这些大雪球,丢入百里开外的含羞湖,含羞湖可是域外最为秀丽的风景区。
雨静带领七个师弟经过一盏茶的功夫,已把演武场清扫得干干净净。
他们正打算去擦抹四面房中桌椅时,却见一修士匆匆来报:“启禀大师兄,不好了,刚才儒门修士从东门而来,却进不了城门。我们听到儒门修士在城下喊话,忙去一看,原来守门的八个师弟全部暴毙,所以特来请示师兄,是开门还是不开门?”
雨静听来人报告,说儒门从东门入,他们依照所住路径应该从北门入,怎么改道从东门入了?这还是第一次。
而从东面而来的应是域外佛门才对呀?
雨静听到这里,当即心中暗喜,此乃天助我也,看来这儒门将要背黑锅了。
于是对报信人道:“你赶快传令下去,紧守四门,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入外人一个,容我去禀报师父,再行定夺!”
“是!”报信人如风一般离去。
雨静候送信人走后,立即对七位师弟道,你们抓紧时间清扫,儒门与佛门将要来了。”
七人点头应允,不在话下。
雨静飞快奔出演武场,来到他的师父居处。
此时,道门掌教在一对金童玉女的陪同,正要出门。
“雨静,看你如此怱忙,有事?为师早就与你说,遇事莫慌,你已经是证五道巅峰之修士了,还有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为师不知道你几时才能成熟!”道教教主冷声喝道,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其实雨静全是装的,这样的话,东门惨案,他师父就不会怀疑是他了。
“师父教训得是,只是由于事态过于重大,所以一时心急而乱了方寸。”雨静说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教主说道。
“刚才接到禀报,东门八个守门师弟被人全部杀害,而这一发现正是儒门人从东门入发现的!”雨静如实回答!
“什么?谁有这么大的胆,敢杀我道们弟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儒门修士从东门而入?他们为什么从东门入?他们应该从北门入才对呀?”道门教主双眼冒火。
“弟子不知!要不,弟子陪师父去一趟东门,东门酿成这等惨案,孰可忍,孰不可忍!”雨静建议。
道门教主道:“好!走!”
跟在雨静身后的叶能,见雨静这番操作,简直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