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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章 蛛丝马迹(1 / 1)

景甜那暴躁的脾气,被气得噌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靠——还让人活不活了?都给我闭嘴。舒榒駑襻”

那群女人看看她手里的枪,看看她那因为愤怒而痉挛着的面孔,都连忙低了头闭上了嘴巴。

桑红和莱利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景甜故意咚咚咚地脚步极重,把救生艇踩得晃呀晃的,那些女人惊叫着连忙抓了船沿边,看到她从船尾离开,她们七个人的队伍立刻就紧紧地挤挨在一起。

桑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一切,心底也觉得有些烦躁。

这叫什么事儿啊!

“景甜,别理她们了,咱们需要静下心来想办法,把我们仅有的知识用起来,努力找回正确的方向。”

桑红和莱利把位置让开,让景甜坐到了中间。

“什么人呐这是,咱们救人反倒成了大坏蛋了,真的很想把她们一个个重新掀翻到水里去。”景甜狠狠地说着,瞪了那群女人一眼。

莱利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肩膀拍拍:“别胡说,那咱们和那群恶魔还有什么差别?我知道你是直肠子,估计是被气晕了才胡说的,以后不要口无遮拦了。”

景甜咧咧有些肿痛的嘴巴,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再生气了。

“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海面上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我凭着记忆,觉得过来救她们的时候,北斗星好像在出现在那边了。”桑红说着用手指点了天空的一个方位。

“你这样一说,我也记起了,不过这船不知道在海面上打了几个旋转了,又没有任何参照物,这大方向估计已经错失了。”

莱利说着也仰头往天空看。

“瞧那边,亮亮的有点日出的意思。”景甜指着一个方向说。

桑红和莱利凝神一看,果然水天相接处有了点白白的、然后是五彩的颜色,她们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种浩渺又空阔的崇高美,让日出显得异乎寻常的神圣。

“那边就是东方了,我们在朝鲜和韩国的西北方,无论如何,往太阳相反的位置划,估计会离我们的国家近一些。”桑红喃喃地说道。

“嗯,再往西一些,就是我们国家通往东南亚的繁忙的海上航线,只要离那里近了,商船之类的就多了,我们获救的希望就会大一些。”

莱利努力地回想着她在海边住的几天里学习到的一些航海的常识,赞成了桑红的意见。

于是,桑红马上就负起责任来,把这个判断说给那群女人听,根据救生艇上的人来分配座位,让承重力均匀,不能因为那个人的移动,就让船摇摇晃晃地不稳。

说了不准任何人随意走动的命令,然后把十个人平均分成了两组,负责划船。

那几个老女人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大家都明白,她们的生死维系在一起,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争吵不休,是最没有意义的。

“你们可以躺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睡一会,我们值班到太阳到了正头顶的时候,就换你们来划船。”桑红说了分工。

“还是我们先来划船好啦,你们辛苦了好久,应该先休息一会儿。”一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开口了,桑红顺着声音看过去,这个女的她有点印象,应该是当初在底藏时候,第一个过来吃她们给的食物和水的那个风趣的女人。

那女人显然看到桑红的目光,对她和善地微微点头。

“这个活儿很累的,你们组的其他成员同意吗?”桑红问。

“估计她们不会有什么意见,不管刚才我们因为面对绝望,而发生过什么争执,可是我相信,你们三个女孩子都是很善良的;

你们从男人手中抢夺食物,分给我们大家吃,从绝望中给我们寻找逃出的路径,我相信,如果那船上的男人真的是好人的话,她们完全可以过去搭个顺风船,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众人都置身到这样恐怖的处境。”

那个女人的声音很优雅,带着让人信赖的逻辑性,主动拉近双方的关系。

“我也觉得她们不是坏人,你们想,咱们当初都要被那群男人逼得饿死了,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却依然愿意把手中不多的食物分给大家;

她们三个加入,才扳回了我们被欺凌的局面,才让男人正眼看待我们,那几个面对我们的乞求哭诉连口水都不舍得施舍的男人们,转眼间你们就忘记他们的丑陋嘴脸了?如果仅仅因为他们死了,你们就忘记了他们的冷酷,那就太不应该了。”

又一个女人出声了。

桑红的脸上露出了点笑容,幸亏还有这样的头脑清醒的人,不然她还真的要难受很久。

“是啊,他们说自己是商船上的人,上到潜艇的时候,上边的人都死了,可是,我们听着外边不停地咚咚咚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就应该想到,他们是不是在运送潜艇上边的财物什么的,既然潜艇上边的男人都死了,那么活动着的人就是他们船上的人了;

这么说来,他们在说谎,他们在搬走了一切值钱的东西之后,应该是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把我们大家都救了出来,接到船上,你们想想那脚步声是不是停过一段时间呢?”

那个优雅的老女人又出声提醒了,她觉得必须化解开双方的敌意,不然,这样的绝境中,潜伏的怨恨会一不小心地会酿成惨剧的。

“你这样说,似乎确实是这样,在我们以为所有人都遗忘了我们的时候,那消失了的脚步声才又匆匆传来,毫不犹豫地奔向我们隐藏的房间,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咱们的人回来了,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对啊,如果他们不是潜艇主人的同伙,救助我们的男人又都死去了,她们三个人又没有遇到他们,潜艇上边的人都死去了,他们怎么能如此轻车熟路就找到我们大家呢?机关还是关闭着的,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就打开?这是不是证明了,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不停地有人说出心里的疑问,都在质疑那商船主人的一番话。

毕竟一个见过一面的年轻人,对她们这些被救助的陌生人,说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这种反常的不合他身份,不合生活逻辑的事情,很容易就让女人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其实我们三个人也险些被他们捉住,莱利比较机警,闪得快,我们一出现在顶层的出口,就被人用红外线狙击枪瞄准了脑门子,然后,我和景甜就被一群男人抓到了那边上的一个大厅里;

在那里我们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他们把所有死去的人都集中在那里,开膛破肚,景甜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他们是更凶残的刽子手,不仅荼毒生灵,连同伙也没有放过;

那个潜艇是属于一个叫白老头的家伙的,在捉到我们之后,他的手下就报告了捉到白老头以及发现你们大家的消息,然后我们就被他命人带下去,直接关押到了他们商船的最低舱,那里很多结实的一米见方的牢笼,手铐铁链什么的一应俱全;

我用飞镖开了手铐和牢门,把船上的机器破坏了,然后看到莱利划着救生艇在商船后边,就和景甜一起跳船,和她会合了。”

桑红用沉痛地语气把真实的情况给她们说了个清楚。

“我们明明知道沉船会有很多的漩涡,还返回来救你们,就是因为,我们不相信那个卑鄙的家伙,会在发生这样大的变故的时候,会把你们都带走,果然,他把年轻的女人都带上了,把你们留在了这里,我们九死一生地救了你们出来,还遭到你们的误会,换成你们,会怎么样?”

莱利接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凶残恶毒的男人,他才多大啊,一会儿天使一样的慈善,一会儿恶魔一样的冷酷,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有女人在小声嘟哝着。

“绝对是一个人,就是那个当着你们的面被我打死的年轻人!”桑红说得毫不犹豫。

“看他的穿着做派,明白是世家大族的后代,怎么会坏成这样!”

一个女人说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其实那些穿着黑色衣服的彬彬有礼的男人们,身上也带着浓郁的血腥味,我的鼻子比较灵敏,确实是很难以忍受,当时我以为他们是到潜艇上沾染的,哪里想得到这么恐怖的事情。”

有人又说出了一些破绽。

太阳一点点地在海面上升了起来,东方如同铺了金灿灿的碎玻片,粼粼地闪人的眼睛。

船上的女人们好像是消除了芥蒂,刚刚的不悦随着天亮,都一点点地散去了。

桑红耐心地教给她们怎么划桨,会让船跑得更远。

然后她们几个人就在自己的位置上蜷缩了身体躺着睡一会儿。

到中午的时候,她们懵懵懂懂地被晃醒,莱利给大家分配了食物和淡水,她们就换了班,开始划船。

大约在海上又漂了五个多小时,天空开始慢慢地变成了深粉色,并逐渐蓝色过渡,最后成了紫色,轰然之间,太阳就沉入了渐渐变暗的地平线,看起来太阳的形状也变大的很多,就像一个橘红色的漂亮的柿子,水水的,透透的,看呆了一群女人。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怎么那两只救生艇都不见了?”莱利小声地问桑红。

“被漩涡吸走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桑红卖力地划着船桨。

“被吸走了一只啊,另一只呢?”莱利纳闷道。

“难道你想被它看到,被上边的枪噗噗地打头吗?”桑红没好气地说,任谁在这样的寂寞无望的地方,都无法有好心情的。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在海上的混的老油子了,看不到,是不是说他们已经很快地往他们认定的安全地带划了,对于航线,他们比我们熟悉得多。”莱利看她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干脆地说了。

“我觉得他们会往海盗横行的三不管的地带逃,和咱们的方向不会一样;再一次遇到,你以为我们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桑红扑闪了一下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觉得这样茫茫然地胡乱走着,还不如追着那条救生艇的影子走。

“算了,命运让谁死去,让谁活着,都有定数,我们草原上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说一个人诞生的时候,阎王爷都是先造了他的寿命和死法,才让人投生人世的。”

莱利眼神罕见地茫然,她忽然很想她们那贫瘠落后的部落,想那扑上去软哄哄的草地。

没有人再说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在盼望什么。

她们在水里起起伏伏地游荡着,救生艇渐渐隐入了粉红和黑色混合的暮色里。

桑红焦急地等待着暮色降临,因为她急需要小便。

太阳最后的一丝经过水面反射的光芒终于消失在天际,桑红赶紧拿了船上的一个敞口的金属汤锅走到了船沿边。

让她万分沮丧的是,虽然夜幕降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这海面上,那黑色却有着各种纹路,还伴随着各种光源阴影,还有船上在她身后的各种眼光。

夜晚丝毫没有起到遮蔽的作用,这让她很苦恼。

不幸中的万幸,船上的都是女人,毕竟她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处境,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个默契的礼节,相互之间顾左右而言他,尽力不往桑红的方向看。

面对最无情的自然法则,她们都选择了忽略和理解,都顾忌着彼此最后残留的一点羞耻心,在灾难面前,她们都不再那么苛刻了。

桑红完成了这件艰难的事情,浑身放松了不少,之前,她从太阳将要落下开始,就在盘算着怎么小便,所以她的大脑不怎么够用。

北斗星已经出现了,莱利惊喜地告诉大家,她能凭着北斗星的朝向判断她们此刻所在的大致方位,她们白天的前进方向没有错。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活跃起来。

桑红也顺便用开玩笑地语气说谁要是有需要,就可以到那个座位处取出容器用。

桑红坐回自己的座位不久,莱利就打开了两瓶罐头,一组分了一罐,然后又分给她们半个小面包,为了表示公平,她让那个优雅的女人过来陪着她给大家分发食物。

她们这两天的日子本来就惊魂不已,今天白天一天的努力操劳,很多人都累得浑身发痛、口干舌燥,那点面包竟然硬的没法下咽,硬得像石头。

桑红把面包一角含在双唇之间,直到它软化,然后再一点点地咽下,她的喉咙有些发炎了,咽一口咽喉就痛得受不了。

她抬头望着天空,天空像黑色的金丝绒一样的带着质感,无数的星星在天幕上闪耀,上弦月的弯钩优雅地刺破了天空的黑暗,像一张笑歪了的嘴巴,无穷无尽的苍穹此刻显得比大海还要辽阔。

在这样的渺如一粟的境界里,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绝望。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念宋书煜温暖的怀抱,多久没有见过他了,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刻,他们共同面对同一弯残月,他也在想她吗?

她抬手摸摸自己有些滚烫的额头,累得还是思虑过重?

她从衣服的领子里摸出那颗桔梗花的吊坠来,轻轻地把它含到了干裂的唇间,她想起了宋书煜叮嘱她的话来:“这颗项链我做了些改进,你带着就不会真正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桑红想着他那自信得近乎霸道的爱,幸福又苦涩地咧咧嘴巴,她的心底深深地相信——宋书煜现在一定在一点点地靠近着她。

不曾谋面的宋奶奶,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着我,让我能见到你的亲孙子。

此时的宋书煜确实处在焦头烂额中。

所有的水域关卡都严密地封锁了,全副武装的战士特警全员上阵,一天一夜已经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开始搜索的时间加上桑红失踪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一夜了,两天一夜能发生的可能性太多了。

能在短短的半天一夜之间,就能把人无声无息地从水里带走的,除了阴谋和计划,的就是那个交通工具。

宋书煜丝毫都不知疲倦地和属下一起用特殊的软件处理着桑红失踪的海域里进出口的各种船只,都没有丝毫的可能性。

他拧着眉心看着那上边变幻莫测的数字,不得不想到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艘潜逃的国际走私船,把她们给掳走了。

能避过重重封锁深入内海,那艘臭名昭著的走私船会不会不仅仅是一艘走私船?

或者是改装之后的潜艇?

在国外有些富翁会有能力购买军队退役下来的潜艇,如果是潜艇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傍晚的时候宋书煜终于等到了约定的时间,会晤了军区的老司令员王庆文,王庆文二话不说就陪着他调动了大型的船舰,附带飞机雷达探测,把整个渤海湾仔仔细细的搜罗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没有搜到一点有关潜艇的信号吗?”宋书煜不可置信地问。

老司令员摇摇有些花白的头:“没有,只要有潜艇,再先进的潜艇在咱们这样的配备下边,也得原形毕露,没有信号,就证明没有潜艇侵入我们的内陆海域。”

“先进?如果是国外多年前淘汰下去的那些陈旧的军用潜艇呢?会不会逃过去?”宋书煜问。

“只要他用了无线信号装置来进行信号接收,就能被我们捕捉到。”

老司令员觉得他有些钻牛角尖了,三个女特警,怎么可能被什么国际人贩子的潜艇的给抓走,这不是笑话吗?这家伙是不是担心过度失去理智了。

“那不是就说明,他们一旦关了那些无线信号,就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也能从容地瞒天过海?”宋书煜抬手揉揉眉梢问。

“潜艇是在海底高速前行的,没有无线信号的反馈,他们如何避开那些礁石或者危险地带?”参谋长觉得不带无线信号的潜艇简直就是传说嘛。

宋书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们把搜索战线一直往深海处推进。

“前边就是归属有争议的海域了,按国际海洋公约,我们军队的舰船是不允许开到那里的。”军舰的舰长向王老司令报告。

宋书煜拿着望远镜往远处望,一望无际的海面别说什么商船了,连海鸟都看不到一只,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就这样回去吗?

他明明感觉到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可是随行的专家开启了桑红身上的信号感应器,却丝毫都没有反应。

宋书煜不甘心地让那人又测试了一遍,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可能是想她想得紧了吧,宋书煜沉默着,失去了惯有的淡定,只能无奈地和众人一起收兵回航,不过是一个没有经过论证的推测,他知道自己已经在滥用权力了。

各种能发动的渠道,都在积极地搜索信息,反馈过来进行梳理整合,很快就排除一空。

很久不曾造访的失眠再次来临,来势汹涌,让他精神亢奋自责,无法入睡。

公务丝毫都没有积压,失眠的时候,只有公务能带给他短暂的平静,相对于那种焦灼和担忧,公务反而让他空荡荡的无处附着的心得到难得的宁静。

王小帅每天看着那张越来越严肃的面孔,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部门的头目和下属更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触犯了他紧绷的神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王小帅苦思冥想地扳着手指头把头儿身边能让他放松的朋友一个个地过了一遍,发现会吃会玩会逗趣的家伙,就只有秦洛水了。

他瞅了个空就给秦洛水打了电话。

秦洛水此刻正忙得够呛,他现在俨然成了时尚界的新宠,借着国际大品牌代言人叶纤的绯闻,加上国外大公司的刻意拉拢,他的行情狂飙直上。

秦洛水是一个有魄力的商人,他深知借风扬帆的理儿,不仅不对国外不停上涨的代言费动心,还把叶纤拉回了国内,一场策划精密的广告口水战,没有花费一分一厘的投入,他已经声名鹊起、身价百倍。

目前他注册了自己的服装品牌,代言了国内的一个顶级大牌,摇身一变,俨然由时装界的新宠变成了新贵,他的横空出世,差点闪瞎了b市一干千金名媛们的眼睛,谁让人家不仅有过人的头脑和雄厚的财力,更的是还有着得天独厚的身材资本?

这下子他的日子真正成了他幻想中的万众瞩目了。

觥筹交错,迎来送往的闲暇,他接到了王小帅的电话。

秦洛水疑惑极了,他和宋书煜很少通过王小帅来联系,自然一副意外的模样,看到王小帅的号码,他脑袋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宋木头那家伙八成是出了什么事儿啦。

“王队长?您这么忙的人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

“秦总,我这边火烧到眉毛了,赶紧来救命啊!”王小帅听到他的生意俨然像是看到了救兵。

“出什么乱子了?”秦洛水的心忽闪一下就提留起来了。

“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唉,最好是你给宋头儿打电话,让他给你说好了,他都好几宿连眨一下眼睛都没有过了。”王小帅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失眠?他的失眠不是好了吗?”秦洛水纳闷了,这家伙自从遇到了桑红,那睡眠质量杠杠的,怎么忽然就失眠了呢。

“桑红出事了,失踪了,压根儿好像蒸发了一样,你说咱们听到这样的消息都难受,搁到他身上,那不是要命的事情嘛?”

王小帅无奈地给他说了基本情况。

“什么?你说谁失踪了?”秦洛水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眨眨眼看看手机上的号码,王小帅不是个恶作剧的家伙啊,旋即又懒洋洋地坐下了。

“桑红啊!”

“哈哈,桑红失踪?这不是笑话吗?她那身手和精明程度,失踪了哪里需要这样担心,保不准过几天回来,直接给大家一个大惊喜。”

秦洛水噗嗤一声就笑了,他这才觉得很久都没有想起过这个小丫头了。

“不和你玩笑,你赶紧约头儿散散心,帮他开导开导,他那神经现在绷得像弓弦,我生怕他再熬些天咯嘣一声就躺倒到医院了。”

王小帅心里觉得这厮还能没心没肺地笑,他到底是不是头儿的发小。

“好好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坐坐。”秦洛水听王小帅说得一本正经,那话里的怨气听不出来就怪了。

“拜托你了,千万千万要说动他哦。”王小帅一再地拜托之后,才挂断了电话。

秦洛水坐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拨打桑红的手机号码,桑红的手机被景甜摔坏了,当时就偷偷地忍气吞声地销毁了,哪里还能打得通。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相信了这件事——桑红确实可能失踪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依着宋书煜的性子,这两个人不可能闹别扭,加上桑红去了特种部队,想闹别扭也得见面才有条件啊。

能让宋书煜都找不到的人,估计是中了什么人的圈套了。

他是做生意的人,弯弯肠子太多了,这样貌似正常失踪的事情,暗含的信息太不正常了。

因为无论哪个环节再正常,他总是能直接就从利害关系上去考虑。

秦洛水凝神屏气地想着谁能和桑红结下仇气,还有能耐把胳膊伸得那么远,把她给悄无声息地弄走了?

他正琢磨着,手机就响了,他没情没绪地接了,是大师给他打来的,问他叶纤有没和他在一起,一场她已经应下来的秀晚上就开始了。

秦洛水一听就火了,这女人自从五天前说家里有事要回去处理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交代,什么人嘛!在国外混的,竟然连这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他费尽力气帮着她摆脱了国外的那家吸血鬼,让她轻轻松松地享受他公司里的股份,她竟然给他来个说失踪就失踪,连个电话都没个交代。

秦洛水冷笑一声给叶纤打了电话,片刻后就拨通了,那边很快就挂断了。

一会儿,叶纤换了个电话回了过来,声音有些嘶哑,说自己有事暂时无法工作。

“不要一副大牌的模样,咱们这是自己的公司,失约砸的都是自己的牌子,你晚上到底能不能赶回来。”秦洛水不软不硬地给她了个钉子。

“我弟弟出了事情,短时间无法回去。”叶纤说着就挂了电话。

秦洛水犹豫片刻后,把电脑开了,输入了跟踪叶纤手机的芯片编码,那是一次叶纤陪他过夜的时候,他偷偷地装上的,他知道这样有些卑鄙,可是,他迫切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基本行踪,因为以后,他们是生意场上最亲密的伙伴。

片刻之后,秦洛水几乎要瞠目结舌了,上边的区域号码显示着一个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的地名——越南!

靠——这系统出毛病了吧!

这女人跑到那穷得好像旧社会的国家做什么啊,她弟弟出事了,她弟弟——谁?

叶太岁——那家伙不就是调戏桑红的那个男人吗?

秦洛水想了想就给宋书煜打了电话,王小帅一看到他的号码亮在了宋书煜的手机上,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小跑着进到办公室把手机递给宋书煜:“秦总的电话。”

“没看到我在忙?”宋书煜摆摆手,情绪有些不好,不大想见这家伙,是啊,桑红是通过他才认识自己的,现在失踪了,他怎么和他说去?

“秦总说有好消息要通知你,让我转告您,请您务必接一下。”王小帅是什么人啊,计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被他的一句话放弃。

“好消息?”宋书煜眼神终于从面前的文件上转移到了王小帅的脸上,后者连忙点头,强化这个信息。

他抬手接过手机应了一声。

“说!”

“哈哈,果然是官越做越大,这派头就越来越足了,你一个字吓得我哆嗦了一下,心里直发怂,感觉就像偷税漏税被人逮了,稽查员让我老实交代一样。”秦洛水的笑声极其富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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