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瑶得知邱家跟沈叔他们都回京城去了,连句告别都没有,她难过的哭了两天。
两天后从房间里出来,她像重获新生似的,此后再也没有提过邱一鸣一句。
简言勤勤恳恳地每日都到空间里去报到,重复的收获植物种子,重复的种下新的种子,日子也总是在重复着一样的朝阳升起与夕阳西下。
她喜欢闲来无事读读书,练练字,画画。不过她可没有落下她的武功,她开始教大姐和妹妹弟弟习武,因为有沈叔做借口,家里人都以为是沈文浩之前偷偷教她练武了。
鉴于练武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保护自己,家里人也就随着几个孩子去闹。
简家的几个孩子都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简书瑶十二岁之后,上门提亲的人就开始多起来了,不过她一个也没看上。
爹的腿已经好了,能够正常走路了,只是不能跟正常人一样跑跑跳跳。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简书直是很满意的。
日子在一天天变好,简山行的身体却开会走下坡路了。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轻微的咳嗽,简言闻不惯他抽旱烟,早就想劝他戒了,只是每次说都是不了了之。
借着这次咳嗽,简言又开始劝他:“爷爷,旱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你现在咳嗽,更加要注意养好身体,烟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你这孩子,老是说戒烟,我抽到现在都三十多年了,是说戒就能戒的吗?”简山行被孙女说到不耐烦。
“怎么不能戒?就是看你想不想而已1简言一点也不让步,让大家伙都吓了一跳。
毕竟这个家里可没人敢这么对简山行说话,他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你这丫头,再说戒烟的事我就要翻脸了!你爹你娘都不敢这么同我说话,你是翅膀硬了是吧1简山行怒了,他就是不想戒怎么了?
戒烟这件事他不是没想过,年轻的时候没抽多久就说要戒,当时就没有戒成功,现在老了更加不可能成功了。
简言见爷爷是真的生气了,虽然没再说下去,也觉得爷爷的脾气固执的让人无可奈何,不过她是不会死心的。
简言用赚来的银子在镇上开了三个店,一个杂货铺交给云舒打理,一个成衣店交给大姐打理,还有一个小酒馆是专门开给爹跟娘去经营的。
爷爷奶奶不用做事,有空去帮忙就行,闲来无事就在家里品品茶。
简言成天早出晚归,很多事情她会教给简书瑶跟简云舒去做,当是锻炼两姐妹。她也跟家里人说的明白,杂货铺跟成衣店的收入是给大姐跟云舒的嫁妆,赚得钱由她们自己打理。
至于小酒馆,赚得银子除开家用跟给二老的零用,剩下的就是给儿子攒的娶媳妇的钱。
爷爷没有戒烟,咳嗽也一天天更严重了。
简言请了大夫来家里看,可是大夫诊脉后直摇头,只说让他们另请高明。
黄大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成日贴身照顾着老头子,病到后面,老头子已经连走路都走不了了。
简书直拿出当年爹给他做的轮椅,将他抱到轮椅上的时候,简山行笑了:“没想到这把轮椅最后竟是为我自己做的。”
“推我到村里走走吧!沿着稻田那条路。”
简书直推着他,走在田地旁的小路上,夕阳西下的云霞染红了半边天,田里金色的稻谷也被染上了一层橙色的背景……
爷爷走后没多久,奶奶因为照顾他操劳过度病倒了,病好了之后整个人的身体状态也大不如前,偶尔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他们都知道,奶奶是在思念爷爷。奶奶嫁给爷爷三十年,别的男人打骂妻子,可是爷爷从来没有对奶奶大声过一句。
爷爷虽不善言辞,但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对这个家的深沉的爱。
爷爷去世了,大姐的婚事推后三年。不少人拿此说事,说大姐已经十二岁了,守孝三年后就是十五岁,十五岁的姑娘在这边都是成婚了的,顺利的都当上娘了。所以一直想让大姐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简言请了大夫来家里看,可是大夫诊脉后直摇头,只说让他们另请高明。
黄大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成日贴身照顾着老头子,病到后面,老头子已经连走路都走不了了。
简书直拿出当年爹给他做的轮椅,将他抱到轮椅上的时候,简山行笑了:“没想到这把轮椅最后竟是为我自己做的。”
“推我到村里走走吧!沿着稻田那条路。”
简书直推着他,走在田地旁的小路上,夕阳西下的云霞染红了半边天,田里金色的稻谷也被染上了一层橙色的背景……
爷爷走后没多久,奶奶因为照顾他操劳过度病倒了,病好了之后整个人的身体状态也大不如前,偶尔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他们都知道,奶奶是在思念爷爷。奶奶嫁给爷爷三十年,别的男人打骂妻子,可是爷爷从来没有对奶奶大声过一句。
爷爷虽不善言辞,但一直都在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对这个家的深沉的爱。
爷爷去世了,大姐的婚事推后三年。不少人拿此说事,说大姐已经十二岁了,守孝三年后就是十五岁,十五岁的姑娘在这边都是成婚了的,顺利的都当上娘了。所以一直想让大姐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大姐笑着说:“婚姻大事之于我是为我的人生锦上添花,而不是成为束缚我的筹码,否则一辈子不嫁又如何?我又不是养不起自己,何必给自己平添烦恼?”
不得不说,大姐的这份觉悟真是说到简言的心坎里去了。她之所以让两姐妹一人打理一间铺子,就是不想她们被世俗同化,就是想让她们有底气可以独自面对自己的人生。
奶奶比较看得开,她觉得他们家现在的条件不至于要让几个孙女嫁人后还要受婆家的磋磨,如果不是遇到良人,确实不如不嫁得好。
有奶奶顶住压力,爹跟娘不好说什么。娘始终都觉得,女子就是要嫁人后在家相夫教子,怎么可以说不嫁人这种话?
隔年的十月份,简言依旧记得,那日下着大雪,她醒来却不见奶奶。平日里这个时候,奶奶已经搬个凳子在院里坐着了。
她突然生出惶恐,忐忑地来到奶奶的房间,见她一脸慈祥,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内心莫名涌上来悲伤。
爷爷走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所预感,虽然舍不得但是她有所准备。
可是奶奶昨晚吃饭的时候,还难得的有说有笑,交代她们三姐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相亲相爱,只有齐心,这个家才会更好。
爹后来说,想来那晚奶奶就有预感要离开了,所以在走之前把心里的牵挂交代好,无牵无挂了,她才能走得安心。
村里人也都说,像奶奶这样能够提前预知自己的大限将至,是有大福气的人!走之前没有病痛折磨,无牵无挂,面容慈祥,而且还穿戴整齐。
就连她存的银子,也都用布包得好好的,放在床头。
办理完奶奶的后事,家里人还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悲伤之中,叔敏玉来了。
“我即将启程回京城去,走之前想来问一下,简言可愿意同我一起进京?”叔敏玉与京城里的人保持着联络,偶尔会告知邱邵忠与沈文浩的事,但是关于邱一鸣的事,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邱邵忠让自己的儿子弃武从文,去考科举。
这些她都有告诉简言,她知道简言心中牵挂着旧人,却不知道简言心中的遗憾。
而简言在爷爷奶奶离世后,更加觉得家人的重要。
古言常道:父母在,不远游。
所以她拒绝了叔敏玉的邀请:“干娘,您回京后,咱们保持书信联络呀!若是有机会进京,我一定会去找您。”
叔敏玉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只好答应,临走之前,也将美玉成衣店教给简言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