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必胜!
曲风大帝的出战,完全只是为了照看他的义子而已。
楚尘明白,曲风大帝虽然口口声声想要掐死这个义子,但是,心底里还是深爱着的。
这一次诸葛天奇进入先锋营,冲锋陷阵,也是曲风大帝对他的考验。
区区一座红季城,随手可拿捏。
从极寒之地出来之后,不仅仅是楚尘,还有他身边的众人,眼界自然也都相应地拔高了。
见过了虚神境,再看渡劫境武者,感觉渡劫境才是真正的虚。
“凌同学,时候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楚尘朝着玉珍公主开口。
本来在秦宿调兵遣将,安排下去之后,有任务的出去执行任务,没任务的各自歇息了。
可玉珍公主想着随军出征,才又折返回来。
结果还是没有用。
秦宿拒绝得非常干脆。
见楚尘现在还催促着她去休息,玉珍公主内心更加委屈。
好久不见,这个狠心的江风同学就没有半点想对她说的话吗?
玉珍公主轻抿红唇。
跺脚转身。
她再也不要理楚尘了。
玉珍公主离开后,楚尘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看着秦宿,“上屋顶,好好聊聊。”
阔别已久。
楚尘来到中州境之后,也历经了很多事情。
他想和秦宿聊一聊。
夜深人静。
红季城。
刚开完会议的几名城主各自回去休息。
在会议中,他们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重点。
想方设法。
制造诱饵。
既然要浑然天成,天衣无缝,又可以达到引诱桃花军团出兵红季城的目的。
“要抛出这样的一个诱饵,确实是不容易啊。”白露城主感觉没有睡意,他和大旗城主一起来到了城墙之上。
虽然是深夜,但是,城墙之上,守卫森严。
虽然在战略上藐视对手,但是,红季城的防御,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时刻防备着。“看来,红季城主心里确实还抱有一丝奢想。”大旗城主看到城墙上的阵仗,当即笑道,“他希望桃花军团可以脑子一热,不顾局势,挥军南上,进攻红季城……可
惜,这种只有傻子才会去做的自杀式行为,桃花军团又怎么可能去做?”
“桃花军团白天就已经抵达白露城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露城主的内心还是有几分唏嘘,无奈,以及不甘。
那本该是属于他的城池。
堂堂一城之主,却被迫弃城而逃。
月夜之下,他只能眺望着白露城的方向,“假如桃花军团真的会脑子一热的话,这会早就该兵临红季城了。”大旗城主思索了一会,突然间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如安排一支白露城府兵,突然间在红季城内叛变,然后从红季城杀出去,逃向白露城,通过这支府兵,向
白露城的桃花军团透露一些讯息,红季城的资源丰富,防守薄弱……”
白露城主一边听着大旗城主的建议,眼睛 ,眼睛逐渐地发亮。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制造意外,故意示弱,最后以逸待劳,瓮中捉鳖。
白露城主忽然间一拍城墙,“此法甚妙。”
这时候,远处,有一支十人斥候队伍奔袭回来。
“报!”
洪亮的声音急促无比,划破黑夜,回荡于红季城的上空。
“城外五十里,发现虫潮出没!”
“城外五十里,发现虫潮出没!”
“城外五十里,发现虫潮出没!”
斥候队伍一个接连着一个大喊起来。
城墙之上,火把亮起,将士们的精神猛然间一震。
虫潮来了?
桃花军团来了?
城墙上的将士们几乎是下意识地流露出惊慌失措。
虽说各城的力量汇聚于红季城,但是,乍听虫潮来袭的消息,守城的将士们免不了的一阵恐慌。
未知的虫潮,一想到就让人感觉到惊悚,可怕。
这一消息来得无比突兀。
城墙上的白露城主和大旗城主面面相视。
“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桃花军团不可能这么贸贸然出击,并且还丝毫不掩饰行踪,其中必定有隐情。”
白露城主略微思索,眼神流露出几分睿智,“我懂了。”
闻言,大旗城主连忙问道,“懂了什么?”
白露城主眼神眺望着远处,嘴角轻扬,“假如你是桃花军团的将领,兵不血刃拿下白露城之后,接下来会怎么做?”
大旗城主眉头轻拧,“如果是我,以我的大局观,不可能会继续挥军南上,那无疑是自寻死路!”“那就对了。”白露城主睿智分析说道,“桃花军团的将领自然不可能是无能之辈,他知道大局为重,但是,普通的将士可不一样啊,面对着接连的破城,势如破竹,战无不胜,桃花军团的将士们必然已经是无比膨胀,他们恐怕恨不得马上就兵临红季城……面对着这种情况,桃花军团的将领如果直接拒绝将士们的呼唤,
就会有动摇军心的风险。”
白露城主的神情流露出一抹赞赏,“不得不说,桃花军团的将士是个能人,他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佯攻!”
大旗城主仔细斟酌片刻,立即恍然。
他也懂了。
“原来如此!”
大旗城主呵呵一笑,“前方五十里的虫潮,如无意外的话,只是桃花军团的一次佯攻,是一次顺应军心的一次出击,同时也是在试探红季城的防御能力。”“没错,按照正常的节奏,这个时候,夜黑风高,天干物燥,正是天火营出击的绝好良机。”白露城主沉声地开口,“只不过,一旦天火营出击,红季城的防御力
量也将顺势暴露,桃花军团顺理成章,撤走虫潮,这一波,既稳定了军心,又试探了红季城,还起到了稳定大局的作用。”
白露城主嘴角扬起,“暂且不说桃花军团的战斗力如何,桃花军团的将领,确实不错。”
“很可惜。”
大旗城主笑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精心策划的佯攻行动,在我们看来,只是拙劣无比的伎俩。”“只需一眼就看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