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囚牢里,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躺在地上。
四肢被足足有手臂粗的铁链锁住,使她根本无法动弹。
身上伤痕累累,就连手指甲也被拔了个干干净净。
听到开门声,梁芷巧才勉强抬头看了过去。
萧涟渝缓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仍挂着让人胆寒的笑容,看着梁芷巧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萧,萧涟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1
“你不是早就想到了嘛。”
萧涟渝蹲下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不顾我的要求,私自去对付凤祭初,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
“因为你,我的计划功亏一篑1
梁芷巧很清楚的感觉到萧涟渝的怒意,瑟缩了一下。
“我,我只是……”
“你不会以为自己可以杀的了凤祭初吧?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萧涟渝嗤笑一声,“你这种人,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它们尚且知道苟活,可你,只知道找死。”
“萧涟渝!1
梁芷巧一直都知道萧涟渝看不起自己,她同样看不上萧涟渝。
在她眼里,萧涟渝只是比她幸运,有一个更加厉害的系统罢了。
“卡佩尔,你快阻止她啊!1阿亚拉急忙道。
“阻止?她干出这种愚蠢的事,你为什么不阻止?1
卡佩尔冷冷道,“她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吗?1
“别跟她们废话了。”
萧涟渝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下个世界,别跟着来了,你要报仇,自己想办法解决,别来碍我的眼。”
说完,转身甩袖离去。
“该死的卡佩尔,我不会放过她的!1
“你怎么不放过她?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1梁芷巧不屑道。
阿亚拉阴恻恻的笑道,“我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但索多拉可以。”
她和梁芷巧去对付凤祭初的时候,她通过空间看到了团团现在的样子。
真没想到啊,团团就是仙妜!
难怪之前卡佩尔不断打压团团,其实就是不想让团团离开高级系统的圈子,这样就能避免被人发现。
如果索多拉知道卡佩尔瞒了他这么久,卡佩尔就别想好过了!!
“吼1
一声野兽的嘶吼在梁芷巧的耳边响起,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猛虎,梁芷巧恐惧的浑身发抖,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
“啊啊!!1
“萧涟渝!!1
御花园里,萧涟渝看着池塘里的鱼,随意的扔着手里的鱼食。
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殿下,梁小姐已经……”侍卫说着,脸上不断冒着冷汗,那样的死法已经称得上恐怖了。
萧涟渝轻笑一声,“放把火吧,我可懒得给她收尸。”
“你跟梁丞相说一声,她女儿不守妇道,跟不知名的男人跑了。”
“是。”
侍卫立刻按照萧涟渝的吩咐去办事了。
“你下手倒是一点不留余地埃”卡佩尔说道。
“我等这一刻等了这么久,因为她满盘皆输,只做这些我还觉得便宜她了。”
“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萧涟渝摇了摇头,“谨慎的人被设计了一次,就会处处提防,更何况凤祭初那样性格的人。”
卡佩尔到不在乎输赢,只是突然间眼皮直跳。
怎么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对了,你们那个主神还会回来吗?”
“我又不是夜零,我哪儿知道。”
“也是。”
这时,一个太监急忙跑了过来。
“殿下,不好了,陛下他,他快要不行了1
萧涟渝勾唇一笑,将手里的鱼食全部撒了进去,看着那些疯抢的鱼儿。
“呵呵,时间比我预计的快了不少。”
“走吧,去看看我那位‘父皇’。”
萧涟渝走进皇帝的寝宫,就看到了几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嫔妃,只有穿着凤袍的皇后始终冷眼看着一切。
看到萧涟渝进来后,只是点了点头。
“他还能坚持多久?”
“太医说了,他体内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现在虽然精神,但也只是回光返照,今夜,他必然是要咽气了。”
“那我可要去瞅瞅。”
萧涟渝正要进去,皇后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
“别进去了,里面……晦气。”
萧涟渝笑了笑,将皇后的手推开,“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萧涟渝进去里面后,就看到了那个头发花白,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
此刻,他躺在床上,对着几名太医破口大骂。
萧涟渝冷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真是怕死埃”
“他就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皇后不屑道,“当年他为了这个皇位不惜毒死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如今他被剧毒折磨,也算是因果循环。”
萧涟渝看了眼那些还在哭的嫔妃,真不知道是为了皇帝哭,还是在为自己哭。
“他心属的太子人选是谁?”
听到萧涟渝的话,皇后脸上的讥讽之意更重。
“没有太子?”萧涟渝瞥了她一眼,猜测道。
“嗯,他不相信自己会死,不愿意立太子,坚持自己还能活下去。”
“刚刚德妃还向他进言,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结果他直接让人把她拖出去杖毙。”
萧涟渝打了个哈欠,“他还真是怕死啊,不过这有什么用呢。”
那个毒,是她经过数次提纯的。
服用了那么多,就古代这落后的技术,哪怕一早发现,他也早就没救了。
“我们回去,没必要听他在这鬼哭狼嚎的。”
萧涟渝摆摆手,“不急,再等等。”
“等什么?”
“等着他死啊,我挺想听听他闭眼的时候能说些什么。”
“随你吧。”
皇后听着里面还在传着的骂声,冷冷一笑。
真是报应啊!
这个昏君,终于要死了!!
半夜,皇帝在一片不甘中嘶吼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人世。
他始终睁着眼睛,张着嘴。
仿佛死不瞑目一样。
三日后,萧涟渝凭借皇后的帮助,一举称帝。
那些不服的皇族,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萧涟渝用最短的时间,坐稳了这个皇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