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之后,肖晨更是奇怪了,好像这人对自己很了解似的,却没有见这和尚偷自己啊!而且,居然还知道相师说给自己的判词。([书]书 )
“虽然我对你这个大和尚不是很感兴趣,但见你的形象蛮有趣的,居然与蚂蚁说话!”肖晨知道这个和尚疯疯癫癫的,便想到了在少林寺后山见到的惠轮,当即将脸色一沉,“就与惠轮那个死和尚差不了多少!”
“我死了吗?明明就站在你面前!”大和尚突然站起身来,将一颗头伸在了肖晨的面前,摇头晃脑地吼道,“这下让你好好!就这个样子!”
“你这个臭和尚!明明知道我是谁,却故弄玄虚。”肖晨这下清楚了,就是惠轮,由于和尚没有洗澡,臭气浓浓,肖晨赶紧将自己的鼻子捏住,“臭和尚!臭死了!跟着我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知道那相师给我的判词?是不是那相师给你讲的?”
“嘿嘿嘿!”惠轮脸上堆起了笑容,随后将脸色一肃,“就不告诉你!”
“死和尚!臭和尚!诚心与我作对,是不是?”肖晨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笑骂道,随后带着威胁的口吻,“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情向外公布?”
“别!别!”惠轮赶紧后退,好像很害怕似的,突然转身就跑,留下话来,“才不上你的当!”僧袍一提,袈裟一展,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自己好好想想!在终南山等你。”
这家伙怎么也知道我要去终南山啊?难道是偷儿告诉他的吗?这个圣手神偷。一点事情就传了个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肖晨站在那里纳闷了起来,并暗自责怪了圣手神偷起来,本想追上去问个究竟,可随后一想,这和尚已经说了,在终南山见,也就放弃了追赶。
这时热闹的人围了上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相互问了问。并着愣在当地的肖晨。
肖晨向人群扫了一眼,便飞身上了围墙,再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连续见两大高手施展出的绝世身手。热闹的人为之激动,相互吹了一会,特别是为那些后来者吹嘘,感觉很是得意。
从窗户一下闪进了屋内,肖晨随后将花窗关了起来,继而来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随即拿起酒罐,又为自己倒了半碗陈年女儿红,喝了一口之后,才感觉自己已经吃了。而且还吃得相当的饱,不由得暗自骂自己糊涂。
这下她站起了身来,在屋里踱来踱去,脑海里就在思索着一个问题,这就是,怎么就有这么巧?偏偏就遇上了曾经遇见过的人?圣手神偷、陈怡莲父女、赵巧和赵桂香父女、在这里又遇见了惠轮这个和尚,难道这些都是巧合?
还有那个相师是谁?偏偏这个和尚就知道相师给自己的判词,这又代表着什么?难道就是引自己去一趟终南山?
这终南山去了又如何?连杨丹心都做得这般神秘,也说“天机不可泄露”,真的是什么天机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肖晨的脑海里冒出。让肖晨没有了一丝睡意,随后又想到,圣手神偷是域天神君的徒弟,惠轮和尚也是域天神君的徒弟,陈怡莲父女呢?还有赵桂香父女呢?难道也是?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肖晨在屋里踱了一阵之后。思索了一阵之后,索性就停了下来。不去想这些问题了。
可是又睡不着,虽然喝了这么多酒,却依然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既然没有睡意,那么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书!肖晨随即想到了还有那么多的书没有,《雷法秘籍》和陈启望送给她的《太极拳经》,便来到了床边,打开包袱随手拿出了一本,一是《太极拳经》,当即便跌坐在了床上,借着灯光了起来。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接下来便是心意法诀。对拉拔长皆是意,横向松散练气圈,松沉本是一回事,神舒体静修身心,虚灵不昧见松化,外观万像内查心,动静层次功夫,太极平字不易找,恬淡虚无真气随,站桩盘拳一回事,心静意专身须柔,火候难言靠体悟,太极修炼重实证,有心练法求无心,意有强弱与节奏,太极妙境难表述,内气本是生命力,太极内劲由中法,内劲形成四阶段,内劲训练重精神,拳到无意是真意,用意强弱有学问,枯禅打坐要避免,太极思维假修真,分清虚实第一要,虚无实用两面旗,二四点上虚实变,藏机于内灵动现,内功心法练虚实,何处打人何处虚,虚实同源全是意,虚实不分即双重,虚虚实实神会中,虚实交映大学问,老子提出相字诀,外形难见开合妙,内劲散聚即开合,开中开与合中和……
肖晨的内功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自然一就知道哪些口诀是修习内功的,哪些口诀是太极拳使用内劲的法度,并将太极十三式的每一式的要点了一遍,随随领悟。
不知不觉就把手中的这本《太极拳经》完,当她合上书页的时候,也就有些困乏了,将《太极拳经》放进了包袱之中,便随手一扬,几步开外的油灯旋即熄灭。
随后轻闭双目,垂帘听息,不一会便要进入一种虚无的境界了,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种轻微的声响,要不是即将进入这种境界,绝难听到这一点声音,从已有的经验来,肖晨知道有人来了,而且是顶尖高手,当下默不出声,静观其变。
不一会,从窗户外飘来了一种香味,肖晨也是这方面的内行高手,自然知道是一种迷香,但她已经是百毒不浸之躯,不会在意这迷香的,而是好奇,会是什么人要来迷倒自己呢?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假装被迷晕了过去。
不久,便见一人用刀子轻轻地拨开了花窗的窗栓,开窗之后,轻轻一纵便到了屋内,继而摄手摄脚地来到了肖晨的床边,伸手摇了一下肖晨的身躯,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应,便将包袱一背,将肖晨一扛,飞身上了花窗,随后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围墙之上,再随之一跃,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肖晨轻柔绵长的呼吸,掩盖了她那清醒地睁开眼睛观察着一路腾云驾雾似的情形,不时着扛着她身躯的这人的背影,感觉有些熟悉,并暗自思量着,这人会将她扛到一个什么地方去,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