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琴好不容易打包的金银珠宝、法器、灵石全被充公了。
夏西津满眼不可思议,“司琴你?”
抵死不承认!
“我不是!我没有!他冤枉我!一言不发就朝我动手,我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人1
“谢道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司琴是我的女儿,如果她得罪了道长,我替她向你赔罪。”夏西津作揖道。
白衣道长名字叫谢灵玉,是南星仙门的长老,带门下弟子来茯神宗参加仙门比武大赛。
“如此,那确实是在下误会了,她偷偷摸摸在我门口窥探,我还以为是小偷。”
这个长得好看的道长,居然睁眼说瞎话。
她才没有偷窥他呢!
“掌门,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偷偷摸摸,没有窥探1她气炸了。
夏西津望着她,颇有威严地问:“那你在做什么?连夜敛财离宗出走?”
果然是灵修界第一仙门的大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计划。
夏司琴瞬间怂了,一语不发。
谢灵玉算是看出来了,茯神宗的大师姐并不想参加比武大赛,想来是他做错了,不应该把她带到夏掌门面前来的。减少一个对手,他门下弟子晋级的希望才会大些。
夏西津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郁闷,“司琴,你随我来。”
夏司琴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垂头丧气地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律法堂门前,夏西津把她推进去,锁起门来。
苦口婆心地说:“司琴,你不要怪我狠心,明日,仙门比武大赛开始后,我定会放你出来。”
真是倒霉透了,还以为来到新世界,运气就会好起来呢,看来一点儿也没变,她还是那个霉运连连的崽。
她把地上的几个蒲团连起来,弄成一张“床”,然后躺在上面睡觉。
睡着睡着,一股风吹灭了案桌上的烛火,她不禁地打了个冷颤。
好冷碍…
紧接着,一滴凉水滴在她的额头上,吓得她立刻弹跳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环顾四周,双手拿着一张蒲团挡在自己面前。
嘀铃铃,嘀铃铃,嘀铃铃……
妈呀,什么声音啊,修仙门派里面还有鬼吗?!
双耳猛然听见,破水而出的浪花声,她背脊都凉飕了,脑袋一顿一顿地扭头看身后。
一条巴掌大的七彩锦鲤撞入她的眉心,消失不见,她人也晕倒了。
***
翌日,卯时。
夏司琴顶着一双熊猫眼参加开幕式。
毒长老念完了开场词,然后进行抽签环节,念到了她的名字。
她正在打瞌睡没有听见,身旁的小师妹好心叫醒她,“大师姐醒醒,该您抽签了。”
睡眠气泡破了,她清醒过来,昏昏沉沉地走上高台。
她随便摸出一颗签球。
白色的?
毒长老大声宣布:“恭喜夏司琴抽到轮空晋级球,成功晋级第二轮。”然后和蔼可亲地看着她,“下去吧,今天没你什么事了,明日再来抽第二轮。”
她踩狗屎运了?!
“恭喜大师姐1
“大师姐你太厉害了1
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轮空就是很厉害吗?
她可是开心不起来,今天不用挨揍,明天还是得挨揍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是会来。
第二天的抽签结果,她不再轮空,对手是筑基五阶的小师妹。
经过昨天的观战,她了解了比赛规则,比武采用积分制,输的人得1分,赢的人得3分,每个人都打十场,最后谁的积分高,谁就是第一名。
不过她并不知道,比武只是第一阶段,后面还有第二阶段的比赛,闯秘境,最终成绩是两个阶段的积分总和。
夏司琴做好认输的准备,无所畏惧地踏上比武擂台。
对面的小师妹被她的气势吓到了,比她快了一秒钟认输。
夏司琴都还没反应过来,毒长老又大声宣布:“恭喜夏司琴获胜,成功晋级第三轮1
“?”一脸懵逼。
她这是踩了什么品种的狗屎?!
毒长老一脸欣赏的表情,捋着长胡子,点头笑眯眯,“明日继续加油。”
她尴尬地笑了笑,下了擂台,望着成绩榜上,自己名字后面写着红字6分,还稳居榜首的位置,她很想哭。
为了公平,全胜的人跟非全胜的人是分开组别抽签的,所以,越往后,匹配到的对手越强。
夏司琴求神拜佛,希望明天再来一个好运,轮空或者继续碰见怂怂的对手。
翘首以盼,盼来得却是,死对头!
第三天,抽到的对手是南星仙门的弟子。
因为谢长老的缘故,夏司琴已经把南星仙门列入死对头行列,绝对不能低头认输。
比武还没开始前,师弟师妹们都来给她加油打气。
“大师姐,加油,干翻南星!!1
“大师姐,需要法器吗,我可以借给你。”
“大师姐,别怕,那个南星的很弱的,悄悄告诉你,他怕小强。”
……
大家都太热情了,叽叽喳喳地扯南扯北,不过她从中也知道了对手的弱点。
妈妈说过,硬刚不过,可以智取!
她找毒长老门下的弟子借蟑螂。
小师弟把最胖的那只小强借给她。
不说南星弟子害怕小强,她也挺怕的,不过为了赢,她把全身的鸡皮疙瘩按下去,带着胖蟑螂上擂台。
比武开始。
南星小师弟提着佩剑直直冲过来,夏司琴闭着眼睛,打开装蟑螂的八宝袋,胖小强一飞冲天。
长得有拳头大小的蟑螂直扑南星小师弟的帅脸。
一阵杀猪的惨叫声贯彻天际。
南星小师弟,吓得佩剑都丢了,手脚乱舞,赶走胖小强,一溜烟,跑下擂台,朝着谢灵玉奔去,“师父!救命啊!!1
谢灵玉那张雪白的脸顿时变黑了,真是丢人!
由于对手率先离开擂台,所以比武自动判定夏司琴胜出。
台下的师弟师妹都高呼大师姐棒棒哒。
诸位长老和夏西津都颇感欣慰,照这个势头下去,第一名还是他们茯神宗的。
其实,擂台上的夏司琴也被吓傻了,没有获胜的喜悦,惊魂未定,双腿发软,迟迟没能走下去。
一处观战高台上,伫立着两位白衣男子,纤尘不染。
“天杨,你在看什么呢?”
盛天杨面无表情地问:“6号擂台的是何人?”
姜子月眺望,回答:“夏掌门的女儿,咱们的大师姐夏司琴,也是你的小师妹。”
盛天杨的面瘫脸上多了几许愁容,“这么不着调的大师姐,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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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司琴:说谁不着调呢?
盛天杨:谁应就是谁。
夏司琴:书呆子,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