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吃饭的过程,陈阳发现方向明几乎就没动过筷,言语中气不足,说起话来语速有点慢,反应比较迟钝,比他上次来精气神差远了。
寿宴过后,客人都一一的向方向明夫妻告别离开了。而陈阳则是坐在餐桌前纹丝不动,直到他们都离开后,才起身看向方向明道“方书记,最近是不是食欲不振,夜不能寐,而且还时常感觉身体乏力,可去医院又查不出什么病来?”
方向明听到陈阳的这一番话微微一愣,看向了对面的妻子周琴。
“老方,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只有小陈可以看出你的症结。”
周琴满脸惊讶的看了方向明一眼,就快步走向陈阳,双眼闪着希冀的光芒,道“小陈,你说的太对了,哎呀,这几天我为老方愁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周姨,不必心焦,我这就为方书记治疗。”陈阳淡淡地一笑,走到方向明面前,说道“方书记,来,我给您把把脉。”
五六分钟后,陈阳收了手低头沉思着,并没有说话。
“小陈,我得了什么病?你不要隐瞒,照实说就行。”
方向明见陈阳低头不说话,心一下提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周琴也是很着急,不过,她倒是没有追问。
过了一会儿,陈阳抬起头看着他俩紧张兮兮的表情,说“方书记,您多虑了,您一点病都没有。”
方向明诧异的问道“那我怎么感觉这几天昏昏沉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而且感觉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
陈阳浅浅一笑说道“这主要是源于您最近太操劳了,再加上您最近气不顺导致的结果。归结起来就两个字累、气。二者和为一,导致您肝郁气滞,胃火攻心,气血堵塞,时间一久您就食欲不振,再加上也不能寐,气血就会不足,身心就会出现疲惫状态。”
周琴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同样紧张的老公,两个人心神领会,悬着的心就落了地。
“小陈,那您赶快给我开点药吧,哎呀,这几天我就胡思乱想,西医中医都治不好,我就怀疑是不是得大病了?现在经您这么一说,我的心才放下。”
方向明如释负重的出了一口气。
“好,我这就给您开方子。不过,在吃药之前,您必须好好的休息,我建议您去疗养半个月,再加以药物治疗方可除根。反之,则是治标不治本。”
话毕,陈阳接过保姆递过来的纸笔,就开了方子。
在煎药过程中,周琴还是催着陈阳来省专家医疗小组。陈阳就把暂时不能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俩。
“哦,小陈这个想法很好啊!国家的政策这两年也向中医药行业倾斜,我很支持你。”
方向明得知具体原因后,觉得陈阳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小伙子,目光里充盈着欣赏的光芒。
“哎,老方,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划拨一笔专项资金支持一下。”
周琴提出了建议。
当晚由于天色已晚,从方书记家里出来后已是深夜,陈阳和司机就在酒店住了一晚。
次日,陈阳回到了安海市。
通过这次寿宴之行,陈阳又在方向明夫妻俩心里加深了印象。更重要的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一笔专项扶持中医药发展的资金划拨过来,这样一来就又为辉腾集团省了一笔投资资金。
哎呀,这种好事得赶快报告给丫姐,让她也高兴一下。想到这里,他就拨打了曾大丫的电话。
“砰!”
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打着电话的陈阳惊吓的直接坐了起来,看见曾五丫吃着雪糕走了进来,一脸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就继续打电话。
“行啊,回到家也不向我报备一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曾五丫穿着粉色喇叭短裙,瞪着陈阳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一双雪白的大腿,晃得直刺眼。
这时,陈阳也挂了电话,冲着他翻了翻白眼怼道“你是家里的万事通,什么事还瞒得住你?家里有几只母蚊子你摸的门清。”
“哦,我让你胡说!”
曾五丫美目一瞪,上前一步就去揪陈阳的耳朵。
下午,陈阳来到医院不久,苏玥就走了进来,瞪着他也不说话,目光里带着一丝幽怨,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胸前的一堆丰满,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
“干嘛?看你这表情,好像我欠你钱不还似的。”
陈阳蹙起剑眉,目光依依不舍的从她胸上移开,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你就是欠我钱了,就欠了。”苏玥走近陈洋直勾勾的瞪着陈阳,又质问道说,你昨天干嘛去了?打电话也不接,也不回的。”
“哦,昨天去省城给一个重要人物去看病了。后来看见你打的电话,已经是深夜了,我就……”
陈阳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还夹杂着吵吵嚷嚷的声音。
这时,三个彪形大汉,胳膊上纹龙画虎的青年男子来到了门口。
其中一个肿泡眼男子目光凶厉的看向了陈阳,喝问道“你就是陈阳吧?”
陈阳坐直了身子,板着脸问道“我就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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