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旭听到要被警察带走,脸色变得极其苍白,声音打着颤说“警察同志,您听我解释,我是中医药协会的副会长,我当时是……”
中年警察怼道“闭嘴!到了所里再说。”
然后,他转过脸看向苏玥道“请你也跟我们一起去派出所调查。”
苏玥点了点头,看了陈阳一眼,心里有点害怕。
“玥姐,你去吧,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
陈阳投给她一个自信的光芒。
警察走后,张正田走到陈阳面前伸出手,可又觉得不妥,急忙又缩回了手笑着说“陈医生,不好意思,都是我管教下面人不严,给你添麻烦了。”
“行了,我看你为这事也是弄得焦头烂额,张局,你回去吧,好好洗个澡。”
陈阳淡淡的一笑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自个没有行医证是真的。可即使这样,他们也不能这么嚣张啊。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陈阳看了看手机回头冲着三个店员说“你们三个谁也别走,在诊所等会,我去接苏玥,回来请你们去吃烧烤。”
由于证据确凿,再加上
晚上九点半左右,陈阳回到了家。
他走进院子来到客厅门口,曾五丫堵在门口不让他进。
“干嘛?还以这种方式欢迎我?”
陈阳盯着她水汪汪的眸子,打趣的说道。
“你还知道回家?还知道有我这个未婚妻吗?”
曾五丫嘟着嘴,言语里流露出了撒娇的意味。
陈阳见她一脸不悦的表情,哄了她一会,最后答应了带她去溜冰,才得以进去。
洗了把脸,陈阳上了楼来到了曾大丫卧室门口,她好像刚洗完澡,看见她坐在椅子上正吹着头发。
“嗯,恢复的不错啊。看来我这妙手回春之医术,不是盖的。”
陈阳盯着曾大丫裸露着的两个如玉般的香肩,笑了笑走了进去。
“呵,还吹上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曾大丫转过脸忽闪着一双美眸,凝视着陈阳,柔声细语的又道“今天都是我自己上下的楼,明天我想去公司。”
“明天?我觉得你还是在家休息几天吧?”陈阳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转而眼神暗淡了下来。
“不能再待在家里了,公司里的一堆事在等着我呢。”说到这里,曾大丫看见陈阳好像有很重的心思,站了起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陈阳沉思了一下,直视着她说“丫姐,我看昨天看你身体还没恢复好,就没告诉你……雨菲,她,她死了。”
“嗡”的一声响,曾大丫只感觉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下似的,惊愕的看着陈阳,又问道“真的?你确定?”
“确定,是那个术士害死的,他亲口承认的。”
由于陈阳担心曾大丫难以接受,就没有告诉夏雨菲是怎么死的。
“死了,死了,怎么就……”
曾大丫喃喃自语着坐了下来,心情很沉重,那么好的女孩。夏雨菲可是为了她啊!想到这里,潸然泪下。
此刻,陈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默默地陪伴着她。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她哭泣的声音,就伸手揽住她的香肩。
悲痛欲绝的曾大丫顺势把脸埋在他的腹部,一双玉臂环住他结实的腰“呜呜”的哭泣起来。
过了许久,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看见陈阳的衣衫被泪水浸湿了,抬起头用手擦了擦,说“明天你跟我去买套房子,装修好后把雨菲的爸妈接来,我给她们养老送终。”
“嗯。”
陈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曾大丫渐渐地从悲伤中走了出来,说道“上午我给爷爷打电话,从他的言语中感觉他的情绪低落,心事重重的。我想着,最近这两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还有,他又催促你和五丫圆房的事。”
陈阳皱起剑眉,苦笑了一下,一脸无奈的说道“嗯,正好,我要亲自问问爷爷,怎么老是催促着我和五丫圆房的事。”
次日,陈阳见曾大丫走路几乎和正常人无异,这才安心的把她送出家门,并嘱咐她车慢点,尽量的不要颠簸。
这天中午,陈阳接到了曾大丫打来的电话,说是宋民因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
“这小子有点本事,是不是背后有靠山?”
陈阳忍不住问道。
“我以前听说他妈,也就是我前婆婆有个男同学很有本事,可能是他在背后帮了他吧……”
曾大丫若有所思的说道。
挂了电话,陈阳想了一下就只送肿泡眼去了。宋民这孙子太狡猾了,像泥鳅似的,每次遇到灾难都能化险为夷。既然如此,要想除掉宋民那就不能用常规操作了,得另辟蹊径,用别的办法除掉他!
不,还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得让他在恐惧中死亡,折磨死他!
这天上午,陈阳和曾大丫从辉腾集团出来,买了礼品来到了城南别墅,走进了曾爷爷的家。
“爷爷,爷爷。”
两个人提着礼品进了院子,看见曾庆丰正在蹲在花圃里拔草。
曾庆丰回过头看见陈阳和曾庆丰一起来看他,微微一愣问“五丫没来吗?”
曾大丫则说道“她游泳去了,这几天玩疯了。”
曾庆丰皱起眉头,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说“你们俩跟我来书房,我有话给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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