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最早见于湖南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
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
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肠胃发生了蠹蚀的作用就叫做蛊,又叫中蛊。民间以讹传讹至祸害民众的妖术。继承者多为女性,生来就有,以害人性命为生。
确定了玲玲是被人下了蛊后,陈阳就打开了药箱。
“阳子,玲玲到底得了什么病啊?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的。”
田丽拿着毛巾给女儿擦拭着汗水,满脸焦急地看着陈阳。
“干妈,玲玲被人下蛊了。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会治好她的。”
陈阳说着话的同时,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盒银针,先用银针让玲玲肚里的蛊虫昏睡下来,然后再给她驱蛊。
田丽听到这里,满脸骇然的表情,继而瞪大了眼睛,声音打着颤道“下蛊?下蛊……是不是苗疆人所说的那个蛊术?那,那你快救救她啊!”
陈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揽过田丽的肩膀拍了拍道“干妈,不要焦急,我先给玲玲扎几针,让她腹中的蛊虫先稳定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把蛊虫取出来。”
蛊术,田丽只是在电影里,书上看到过,以为距离自己很远,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却被人下了蛊。想到这里,她蓦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陈阳问“谁,谁那么恶毒给玲玲下的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姨,这事得问玲玲,等她苏醒过来问问她再说吧。”
陈阳看见田丽急得双眼通红,又安慰道“干妈,玲玲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您不要太激动。”
话毕,陈阳就看中穴位,一连在玲玲的腹部插了十几根银针。过了一会儿,玲玲身上也不出汗水了,昏迷中的她表情也不那么痛苦了。然后,他拉过夏被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两个人走出玲玲的卧室来到了客厅里,田丽坐卧不安,站起来又坐下,眼睛里盯着女儿的卧室,心里只有女儿。陈阳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往那挪了挪屁股,伸出胳膊揽了一下她的香肩,没想到她顺势就把头靠在了陈阳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田丽喷的是什么香水,淡淡地很清新,很好闻。
“阳子,干妈我好累啊!”田丽缓缓地闭上了一双细长的眸子,顿了顿柔声又道“玲玲从小到大,都是我带大的,小时候怕她生病,遇到危险,青春期又担心她早恋,可谁又能想到她竟然被人种了蛊……”
听着田丽的絮絮叨叨,陈阳随口问道“干爸,周末也不在家休息吗?”
听到这句话,田丽突然坐直了身子,一脸嫌弃的道“别提他了,如果不是为了玲玲,我早就和他离了。我们夫妻俩五年前就分居了,不在一张床上睡了。”
“哦。”
陈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没有问起原因,他觉得那是人家的私事,不想打听。
“妈,我要喝水。”
两个人正在客厅里闲聊之际,卧室里传来玲玲的声音。
“来了,来了。”
田丽听见女儿的呼喊声,急急忙忙就进了卧室。
陈阳也跟了进去,等玲玲喝完水后,开口说道“玲玲,你被人下蛊了,你想想在学校或者回到家以后,你得罪过谁?”
玲玲盯着他俊郎的脸庞,脸色绯红的想了一下道“在家里,我倒是没有得罪过谁,在学校我的宿舍里,三个月前和一个舍友发生过几次矛盾,有一次还动了手。”
一旁的田丽着急了,说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呢?”
由于陈阳担心干妈的责备,会影响玲玲的心情,抬眼朝她使了一个眼色,继而他为玲玲抿了抿发丝问道“你那个舍友叫什么?家是哪里的?”
玲玲咬了一下唇角,说道“她叫孙梦洁,湖南湘西人。”
听到这里,陈阳明白了,现在基本可以断定那个孙梦洁就是给玲玲种蛊的人。
原来,苗家的真巫部都有一个习俗,每年都会挑选一个有机缘的女孩种蛊。此真巫部传承久远,据说早在蚩尤所在的时代就存在了,但历经无数的岁月,部族依然存世。
而真巫部能够存世至今,是因它有着蛊术的传承。特别是真巫部有一只护族圣蛊,名为“神机”,神机蛊每隔三百年就要蜕变一次。每一次蜕变,都需要利用种蛊之术汲取一个人的精血,如此才能安然度过,再活三百年。
神机蛊对宿主极为挑剔,不一定要挑选本部落之人,只挑选有机缘的人。也许玲玲歪打正着,苗疆女孩孙梦洁发现了玲玲正是和蛊有机缘的人,就给她用秘法种下了蛊,成了新的宿主。
看来,真巫部是真没落了,居然要通过种蛊的方式让神机蛊蜕变。
“哥,那,那你快帮我把蛊取出来啊。”
玲玲想起刚才被蛊术折磨的惨痛,身体就打起冷颤。
“不要着急,在取出蛊虫之前,我得先准备一些东西,不过得需要你的配合。”
陈阳想了一下说道。
“好,好,我配合你。只要能取出蛊虫,怎么配合都可以。”
玲玲情绪激动的说道。
说完,陈阳看了一眼日期“明天下午吧,我准备好了,就给干妈打电话。”
田丽接过话,问道“阳子,我们这边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陈阳往上拉了一下夏被,遮住了裸露在外的半个雪臀,然后平息了一下蠢蠢欲动的心思,道“不用了。”
沉默了一会儿,玲玲抬眼看了看陈阳,还没开口说话脸就先红了,娇声问道“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田丽急忙接过话道“不,不,是我脱的。”
玲玲并没有回应妈妈的话,而是又看向陈阳问道“你看了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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