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女人,除了一张令人无法忽视的美艳脸蛋。
她身上的东西,无论是衣服还是被女人们称之为门面的包包,都是如此的平平无奇……
应该只是他想的多了!
这样想着,刀疤男说服了自己,朝前迈了一步,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将阮安蓝拎了起来。
只是下一秒,他的手骨传来断裂一般的疼痛。
刀疤男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娇小柔弱的只需他一只手就能拧断骨头的女人,面色冷淡的捏住了他的手腕。
而那股令他仿佛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便是从那女人紧攥的地方传来的。
“啊——”因为过于疼痛,刀疤男倏地松开手,嘴唇迅速苍白如纸,浑身都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刀疤男惊恐的望着阮安蓝,嘴唇哆嗦着,惊恐万分的说不出话来。
刀疤男的同伴见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女人给撂倒了,当即摩拳擦掌的就要冲过去抡阮安蓝一拳。
顾启兰似笑非笑宛若施舍一般拦住了那小保安,居高临下的睨着阮安蓝,仿佛一家将她踩在了脚底下似的。
顾启兰道“哎,别这么粗暴,有话好好说,再怎么说,即便是再如何穷酸买不起来东西,既然进来了这里,那也算是客人,你要是动手的话,叫别的客人看见了,岂非要误会你们画廊待客不周,目中无人了?”
闻言,小孙和两个保安立刻换了一张脸皮似的,和颜悦色的卑躬屈膝道“夏太太您说的是,那夏太太您说,我们该如何处理才最为合适呢?”
顾启兰轻轻的抚摸着头发,面带睥睨的扫了阮安蓝一眼,“这件事还是不要问我了,否则岂不显得我容不得人?”
小孙立刻好声好气的道“怎么会呢夏太太?这件事跟您完全没有关系,这还不是因为我们画廊对进出人员的筛选工作做得还不够好,以至于什么货色都能混进来,扰乱了现场的秩序,画廊里的东西这么贵重,来的诸位又都是贵客,这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得了?这事儿啊,说来说去还是怪我,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您心善,但是这件事咱们还真得处理了,万一等会某些人发疯伤到了您怎么办?”
顾启兰见小孙都把台阶搬到了自己脚下,给足了她面子,于是只好“勉为其难”的同意了,“那好吧,那你们自己处理,我先过去看看其他的。”
说着,伸出手来,郑多多立刻恭恭敬敬的扶住了她。
两人离去。
小孙的脸色顿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冰冰的望着阮安蓝,“这位客人,还需要我再多说一遍吗?请您出去!”
小孙指着大门。
阮安蓝的目光在小孙给顾启兰准备好的礼盒上逗留了片刻,“你刚刚不是跟我说,张明东的字画是你们老板的藏品,概不出售?”
闻言,小孙的脸色僵了僵,但很快调整过来,梗着脖子道“是,但那也是分情况的,夏太太是我们的贵客,能使你这种人能比的了的?你可知道夏太太是什么人?如果你知道了,你就不会再死皮赖脸的继续赖在这里,而是会乖乖的滚出这里,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你这种人待的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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