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结婚时,她第一次搬进华清河宴的那天晚上。
顾霆渊说,对她毫无要求,只需要她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那样就可以了。
时至今日,阮安蓝依旧觉得奇怪。
只是,她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又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像是有一块石子混进了饭里,最终流进了喉咙里,不上不下,明明知道它在哪里,可是你就是没有办法解决。
十分难受。
顾霆渊为什么要这样?
这究竟真的只是因为他不在意这些,也不需要让自己的妻子去担心这些问题,还是,纯粹的不需要?
因为他从心里就不觉得他们可以走到最后,也许就仅仅只是短短的走一段路的关系罢了,彼此利用,逢场作戏而已,没必要弄得太真情实感,也没有必要将这段关系发展的太深入。
因为随时随地都会分开。
所以,才不需要?
阮安蓝有些迷惑了。
她困惑的看着顾霆渊,看着他英俊立体,令人心动的脸。
她想不出是为什么,也无法开口去问。
于是最终,阮安蓝还是选择了沉默,将这个问题,咽回了肚里。
“走吧。”顾霆渊拉起阮安蓝的手。
因为心里始终都有个结,阮安蓝下意识甩开了顾霆渊的手。
顾霆渊被甩的愣了一下,有些不悦的盯着阮安蓝。
阮安蓝深吸一口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顾霆渊也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此时此刻,他心里满是稍后该如何介绍她这件事。
想了想,顾霆渊收回了手。
阮安蓝看见了,眼神不由得黯然了下来,像是星光,逐渐的熄灭下来。
顾霆渊问道“今天可能就需要你以我妻子的身份露面了,不过你放心,媒体那边,不敢乱拍的,现场即便是有圈内人士,也不会有任何人该透露出去什么,所以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顿了顿,似乎是担心阮安蓝不高兴,顾霆渊竟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他复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是爷爷寿宴,无论如何,身份公开还是需要的,这也不算是对外公开,应该不违反条约的?”
阮安蓝有些失神。
“嗯,”最终,还是点点头,选择了妥协,“可以。”
面对顾霆渊,面对这样的顾霆渊,阮安蓝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顾霆渊灿然一笑,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令他看起来温若春风。
顾霆渊拉起了阮安蓝的手,“走吧。”
阮安蓝看着他们紧紧牵在一起的那只手,愣了许久许久。
“嗯……”
……
厅堂里。
“爸,这是我和百钦送给您的礼物,我知道您平常啊最喜欢的就是下棋了,这幅棋,是我特意从香港求来的,据说是法德寺高僧生前的挚爱,虽然也算不上多么的名贵,但我想,对于您来说,最重要的物,而非价,所以,这是我们一家亲自去庙里求来的,也算是开过光的法器,不求别的,但求得您喜爱为您消遣时光之余,还能保佑您平安健康……您瞧瞧,您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