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发髻微湿,脸色红润,身上的真丝裙也有些发皱。
她的红唇小口小口的吐着气,看上去就像才做了什么“激烈运动”出来。
南宫结羽失望的看着她,冷笑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林韵茫然的看着他,觉得这个南宫结羽指不定脑子有些毛玻
“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判。”
林韵边说边抬手将头发扎起,飒气十足,然后冷漠的走了。
林韵走出酒店,微风拂面,刚才运动的燥热全都散去。
正当她抬手准备打车的时候,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她面前。
林韵垂眸,就看见了车里的傅慎瑾,“你怎么在这?”
傅慎谨轻咳一声,“有事路过。”
林韵想到什么似得笑容扩大,“那还真的是巧埃”
“上车。”
林韵麻利的坐上车,傅慎瑾目光不经意的落在林韵白皙的手臂上。
“这是什么?”傅慎谨拉过来,看到了上面的斑斑点点。
林韵心虚的抽挥手,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不小心碰到了脏东西,一下子洗不掉了。”
傅慎谨挑了一下眉,没有在说什么。
与此同时的酒店里,保安见徐总没有指示,担心地走进去看看。
然后,就看见大床上的徐总脸色苍白,浑身冷汗,情况不对劲。
南宫结羽和经纪人听见里面保镖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声音,忍不住走进去看了一眼。
徐总的状态就像病重的人,精神恍惚。
经纪人在南宫结羽的耳边小声说道:“该不会吃药了吧。”
南宫结羽紧蹙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救护车赶来,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的问题,就只能先拉到医院进一步的检查。
等南宫结羽追出来想问林韵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了。
……
回到别墅,林韵回到卧室,却见傅慎谨也跟着进来。
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傅慎谨的卧室。
只是自她搬进来后,傅慎谨就没怎么住过。
这两人在清醒的时候共处一室。
林韵心情没由来的紧张起来,她手足无措,“那个,我去客房睡吧。”
傅慎谨扯下领带看向她,“别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即便爷爷不在这里,也不保证他什么都不知道。”
林韵疑虑的看向他,毕竟这里是他的别墅,老爷子应该不会伸那么长的手管这些吧。
只是还未等林韵调理清晰。傅慎谨冷冷的开口,“不是要洗澡?”
羞臊的感觉瞬间回到林韵身上,她连忙拿上衣服就去了浴室。
等林韵洗好澡,傅慎谨已经从另一间房洗好回来了。
傅慎谨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坐了进去,林韵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空气弥漫着进展和尴尬的氛围。
傅慎谨抬眸看向林韵,林韵一个机灵,“我感觉肚子有些饿,下去找点东西吃。”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林韵在下面磨磨蹭蹭,夜宵都吃好了,时间也不过十一点。
正当她在想傅慎谨会不会睡着了的时候。
傅慎谨出现在了厨房,林韵惊了一下,“你还没睡?”
傅慎谨睨了她一眼,“睡不着,要喝一杯吗?”
“喝酒?”林韵眼睛一亮,上次偶然瞥见傅慎谨酒柜里的酒,林韵就惦记上了。
傅慎谨走到酒柜找了一瓶温和的红酒,然后拿出醒酒器和红酒杯。
林韵坐在他的对面,红酒带着醉人的香味飘来,林韵深吸一口气。
“叮”两杯碰撞,林韵迫切又耐心的品了一口,“好酒,唇齿留香,甘醇回甜。”
傅慎谨轻笑,“你懂?”
林韵放下就被,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略懂吧1
傅慎谨的目光变沉,眼神压抑。
“酒量如何?”
林韵略微谦虚了一下,“也就一瓶吧1
傅慎谨视线落在红酒瓶上,一瓶红酒已经算酒量可以了。
两人没说话,默默的喝着酒。
几杯过后,林韵胆子也大了些,“叶小姐那边还好吗?”
傅慎谨没想都她会问叶姝晚,抚摸着杯口的手轻顿了一下,“嗯。”
“那晚,你们是不是于什么误会?”林韵好奇了一阵了。
傅慎谨看向她,眼神带着冷意,林韵耸耸肩,“我只是随便问问。”
正当林韵收回话的时候,傅慎谨声音有些飘忽的传来,“想听故事吗?”
林韵蓦地抬眸,只见傅慎谨斜靠在沙发上,喝酒的姿势优雅中带着慵懒,灯光照射在红酒里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映在傅慎谨的脸庞上,像嗜血的贵族。
“关于叶小姐?”
傅慎谨没回答林韵的话,悠悠的说了起来,“从前有个男孩,被人从孤儿院里带回来后,一跃成为大家族的继承人,繁重的学业和压力让他很不适应,开始孤僻躲避,甚至有了轻微的抑郁症,直到出现了一个人。”
林韵看向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叶小姐?”
按照小说里的剧情,这似乎就是所有男女主的开端。
傅慎谨沉默了一会,才吐出几个字。“是叶泽,晚晚的哥哥。”
林韵微吃惊,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叶泽,因为父亲的关系很不好,带着妹妹也是晚晚离家出走,正巧遇到了想逃离傅家的我,我们三人就这么无忧无虑相处了几天后被家人找了回去,后来关系就比较好。”
“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傅慎谨眸光渐渐暗淡下去,“三年前,他因为救我车祸去世了。”
林韵心间猛的抽了一下,大脑闪过池漾的笑容。
“那天正是叶伯父的大喜日子,叶泽去世叶伯父都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晚晚因此很讨厌叶伯父,后来我就让人把晚晚接到了家里照顾,无论是处于感情还是愧疚,我都对晚晚有责任。”
傅慎谨看着她,“你能理解我今天想要说的话吗?”
林韵眼神凝滞,点点头。
叶姝晚是救命恩人的妹妹,也是无法替代的存在。
说好的讲故事,最后变成个各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一瓶红酒很快就下肚了,夜也深了。
林韵站起来,“该睡觉了。”
林韵离开,傅慎谨眉峰轻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