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这才察觉他们说的是林韵,刚想转头回怼过去,就被林韵按住了手。
林韵朝着她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在乎。
王秘书低头看着林韵漂亮的脸蛋,红颜是非多,上天给她们完美的容颜的时候也给了不少的挑战。
后面的人,越说越过分,王秘书都快要听不下去了,林韵却是纹丝不动的吃着饭。
本人都不发话,她跳起来指责也没什么用。
吃完,两人去放餐盘,林韵一个转身就撞到了一个穿着靓丽时髦的女人。
餐盘随之落下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你没长眼睛吗?”女人气愤脸让精致的妆容都微微变形扭曲了。
这个女人是公关部的部花罗语溪,曾经和傅总出去接待过几次,还传出了不少绯闻,不过后来查证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林韵蹙了一下眉心,她清楚的感觉到,她和这个女人并没有任何的接触。
“说话埃”
罗语溪态度很是嚣张,她的嚣张是因为背后有罗家为她撑腰。
罗语溪是罗家私生女,也是放在傅氏为了勾引傅慎瑾的棋子,本想进秘书室,可奈何秘书室太难进了,就进了公关部。
她一直苦苦追求的东西,没想到林韵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她早已心存怨恨。
先前林韵势头太足,她不敢下手,如今傅慎瑾身边已经有了其他女人,罗语溪就可以乘此机会试探下林韵的虚实。
到底她和傅总有没有关系。
突然,林韵伸手摸到了王秘书,眼神空洞茫然,就像看不到罗语溪一般,“王秘书,怎么办,我看不见了。”
王秘书很快就反应过来,“哎呀,怎么会这样,快,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两人直接从罗语溪的身边经过,完全不把她的存在放在眼里。
罗语溪气的脸都绿的,她咬牙气愤的瞪着林韵的背影。
直到身边的嘲讽声传来,罗语溪才转头喝道:“笑什么笑。”
她能阻止一个人两个人,但是不能阻止在场的所有人,罗语溪和林韵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下午。
王秘书看着公司群里说什么的都有。
什么林韵已经被打入“冷宫”。
林韵和傅总不过是昙花一现。
林韵和傅总根本没有关系。
反正当时有多恭维她,现在就有多踩她。
王秘书最爱看八卦,对这些挑事的人记得最清楚。
她看看林韵,林韵宛如没事人一般。
现在公司的传言又对她很不利了。
都有人嘲笑她是下堂妇了。
下班,王秘书本来想和林韵说这件事,可林韵走的太快,她急忙追出去。
刚见到她的身影,只见罗语溪带着几个人围在林韵身边。
“林韵,你嚣张什么?”
林韵蹙了一下眉心,在公司门口,这些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惹事。
“林韵,你和傅总到底什么关系?”罗语溪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话一出,立马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
林韵和傅总的关系一直都是谜,大家都很想知道。
林韵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与你们无关,如果你们真的想知道,就去问傅总好了。”
罗语溪脸色微变,觉得林韵就是仗着她们不敢问傅总才如此嚣张。
林韵想走,却被罗语溪推搡回来。
“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林韵眯眼,耐心在逐渐消失,“你哪里来的自信让我服从你?”
“你1罗语溪愤怒,想狠狠教训一下林韵,索性被身边的人拉祝
那人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冷笑道:“傅总的车已经从车库出来了,只要等会看看傅总会不会帮她不就知道她和傅总的关系了吗?”
车库出来必经过公司门口。
他们这么多人,一定会引起傅总的注意。
很多本来打算回家的都停下了脚步。
传闻这么久,虚虚实实,是在令人烦躁。
宁可多等下,也不想放过探索真想的机会。
突然,一个人喊道:“傅总的车来了。”
然而,只见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公司门口缓缓驶过,连一刻都没有停留过。
车子汇入车流,很快就消失了。
人群中喃喃自语,“会不会没看见。”
罗语溪却笑了,声音放大,“不是没看见,是她根本不算什么。”
有人质疑,“但是公司周年庆那天傅总的确花了一千万跟她跳舞,大家都看见了,不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吧1
“就是,我们都看见了。”
“错不了,我不相信傅总会为一个陌生人出头。”
“她两进监察部都安然无恙的出来,我不信她和傅总一点关系都没有。”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罗语溪突然冷笑,“那还不简单,傅总只是把她当成替代品而已,现在傅总真正的未婚妻回来了,她也不过是被玩腻的破布。”
罗语溪语出惊人,大家看着林韵的目光复杂多变。
这才多久,就被抛弃了。
话说,傅总的确有未婚妻,还是叶家大小姐。
反光林韵,长得一张狐媚子脸,也就能勾引傅总一段时间。
相比较众人热切关注,林韵的心静的如止水一般,掀不起半点波浪。
与其说止水不如说死水。
在知道傅慎瑾的车会路过他们,林韵曾紧张过。
如果傅慎瑾真的下车了,那他们的关系就没办法隐藏了,今后她就无法留在秘书室了。
可当真亲眼看着他的车子驶离,高悬的心就像重重的砸在了冰面。
其他人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
从紧张到心如死灰不过短短几秒而已。
林韵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期待,可为什么对傅慎瑾不一样了。
她安静的在人群中,宛如一只骄傲的丹顶鹤在一群杂雀中间,一眼就能看见她。
程方翊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提前给林韵打过电话,可她没有接,就来到公司,没想到遇见了这样的一幕。
他从车上下来,朝着林韵走去。
帅哥的存在很难让人不注意。
程方翊沐浴着傍晚的阳光,如同高贵的贵公子缓缓走来。
“哇,那是谁?”
“好帅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