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把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傅隽聿。
傅隽聿按了半天门铃,总算是把他的夫人按来了。
门一开,门外站着以为自己犯错的傅隽聿,那是认错态度极好。
宋念门一开,她看了眼人,转身就要走,浴袍带子却被傅隽聿手勾祝
回眸,宋念看了傅隽聿,结合此情此景,她觉得傅隽聿是米青虫上脑了。
抬手毫不客气拍掉傅隽聿的手,宋念系紧了浴袍带子,抬眸冷冰冰看人:“什么事?”
他要是敢跟她提什么‘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之类的话,她直接给他一脚踹到走廊角落里去。
宋念拍掉傅隽聿不安分的爪爪后,就丢下人回屋了,傅隽聿犹豫后跟了进去。
等宋念回头去看,就见傅隽聿在关门。
这举动平时做来是很正常的,但是在今天的宋念眼里,就是透着某种不怀好意。
宋念心下冷了几分,她保持着警惕和戒备,看了关好门的傅隽聿,“喝点酒?”
傅隽聿拿捏不准此时此刻宋念什么心思,听她问话,他嗯了一声,再不敢多说话。
宋念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走到客厅坐下,倒了红酒后递了一杯给傅隽聿。
傅隽聿一时不明白宋念要做什么,只得接过红酒。
却不料他的配合温顺落在宋念眼里,那就是有利可图,贼心不死。
宋念眸子冷了几分,抿了一口红酒后放下,翘着腿慵懒风情看向傅隽聿:“什么事?”
傅隽聿觉得宋念没生气,又觉得她生气了。
他朝她看去,狐狸眼不经意间从她那美得发光的玉腿上掠过,他忙别开视线。
偏就是这小插曲,愣是一点不落被宋念尽收眼底,她心下一冷,果然心怀鬼胎。
傅隽聿并不知道宋念在想什么,她问,他就答:“在车里说的话,是我鲁莽不对,夫人别生气,请原谅我。我对夫人清清白白,绝对不敢存觊觎之心。”
这话说了,傅隽聿觉得不对。
他对他家夫人明明是思想不清白,存了觊觎之心的。
怎么说出口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宋念才不信傅隽聿,她朝人看过去,生得是一副好皮囊。
唇畔稍稍弯起弧度,宋念端起红酒喝了一小口,而后起身,扭着细腰肥臀,尽情释放她的风情迷人,倦懒美艳。
她来到傅隽聿面前,身段一弯,下一秒直接坐到傅隽聿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柔荑在他脖颈周遭来回肆意的摩挲着。
“照你的意思理解,就是我魅力不够吸引不到你,让你对我升不起兴趣?”她说话间靠近他耳朵轻轻吐口气,就见他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傅隽聿怕她摔了,大手扶着她不堪一握的腰。
他往她看去,她坐在他怀里,嫩白的腿随意搭在沙发上。
一手搭着他脖子,一手扯着他领带把玩着,浴袍一角已悄然滑落,露出那在光下白得发光耀眼的香肩来,迷人的锁骨和胸线看得他血脉喷张。
一举手一投足,美艳慵懒,天然的风情引得傅隽聿是移不开眼,也不敢多看。
宋念好似没看见傅隽聿红透了的耳垂和肤色一般,只是见他不说话,轻嗯了一声,尾音稍稍上扬,天然自带的风骚和媚骨让傅隽聿为之倾倒。
“怎么不说话了?是我魅力不行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