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左手右手
天狼寨，地牢前。
我站在山坡上差点没笑常之前就是在这暴打制片人。那天‘掌掌’到肉，真特么够爽歪歪的，想起手又有点痒了……
“《枭雄》第m003场,a!”
我用慢行的脚步来到大牢门口。
“白虎帮一众俘虏还有吴明风与他属下都关在里面了吗？”我问着看守门口的喽啰。
“是的军师，只是大当家的有令，没他点头所有人不可以kao近这里，您……还是别进去的好出了事小的们担待不去。”其中一个喽啰委婉的说到。
“如果我非要进去会怎样？拿你这把大刀砍了我？”我指着他手中的铁疙瘩说到。
喽啰双手抱拳说到:
“属下不敢，只希望军师别让我们难做。”
我摇摇头，转身刚要走，却看见碧瑶走了过来。对着喽啰说到:
“让军师进去，这是命令!”
“三……三当家的，别让属下难做。”喽啰甚是为难的说到。
碧瑶冷笑的走了过去，人还没走进，一只银簪子飞过去，贴着喽啰的脸直刺到他脸旁的木庄子上。后者冒着冷汗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条细微的血痕出他脸上，吓的他立马跪下。
“属下知罪望三当家的饶命。”
碧瑶走到牢门前拔了簪子，说到:
“如果大哥追究你，就说是我bi你的。退下吧1
喽啰不敢多说，跟逃命死的立马退走。我瞥了她一眼，尼玛这性格这脾气还特么是小辣椒？说是魔鬼椒还不为过。
我刚要进去，却发现身后之人也紧随其后。
“那个，三……三当家的。”
“叫我瑶儿。”碧瑶一脸认真到。
“那个……瑶儿啊1我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又说到:
“我进去是有点私事要不你就别跟着进去了好吗？”
碧瑶看了看牢里，说到: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还是和你一起进去的好。”
特么骂了隔壁的，这人怎么一点都不醒目呢？非要人把话说到多明白。
“没你的事，你去忙你的去吧，我就是去里面说说话。”我不爽的看着她。
“真的？你没打算偷偷放冯小翠下山吧好两个人双宿双栖去了吧！？”
“你有点脑子好不好？我自己都逃不了，还带个孕妇？”我用了指了指她脑袋。
“谁知道你，你的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很难让人揣摩的到，万一你要是真的带人跑了，我在二叔面前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了她一眼说到:
“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和你二叔说了些话，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明白也没站在我的角度替我去想，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不说别的，我实在是不想拖累了你。”
“二叔他说什么了，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尼玛，谁要和你在一起，这搓衣板……
“哎，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有点不太合适，这么说吧……你给我和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大家想想吧”
碧瑶想了想，貌似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看了看天se说到:
“常叔上后山采药去了，估计半个时辰就回来，你有什么话什么事麻利一点。”说着也不等我说谢谢转身就走了。
嘿嘿，有性格，但是我不喜欢……
我走进地牢，里面不时的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当头关着的是一些吴明风的兵卒和白虎帮的喽啰。我往最里面走找许久才找到关押白虎帮穆峰夫妇二人的地方。
“昊天，你……你……来了。”已是小腹便便的冯小翠来到牢门看着我说的。
“你们没事吧？”我一脸关切的看着她。
“哼，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在此惺惺作态。”穆峰一脸的不屑到。
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虽说是在牢里，他仍是一身干净的长衫。看来被抓回来也没受什么苦。
“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寨主会把你们抓回来，在我帮你们对吴明风对峙之前甚至他们准备进攻的时候寨主就已经在白虎山四处就布满了眼线。”
“小子你刚回来就来牢里解释，如此急于撇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居心？”老太婆说到。
我转过身子才注意点她被关在对面。
“呦呵，死老太婆，你还没死呢？你的命怎么这么长啊！我还以为你会早点下去陪我爹呢1
“姓孙的，你说什么呢！什么陪你爹，要陪也是陪我爹!”穆峰很是鸡冻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听见没，你儿子也想你早点死，你要是现在就想呢，我可以去为你要一株断肠cao这样也少受点罪如何？”我看着头发凌乱老太婆笑到。
“哎，何必那么麻烦呢，我直接咬舌不就完了吗？小子你失言了。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要放我儿子儿媳妇一命，现在我们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你们天狼寨人的手里。”老太婆没好气到。
“呃……”这话说的，把我想说的话给噎住了。想了想又说到:
“我已经努力过了，只是想不到寨主他们技高一筹。老太婆，你不知道吧，你们白虎山上竟然有个大墓。嘿想来也是好笑，你们就像是天天枕着地底下的黄金珠宝入睡而不知啊1
“什么？难不成你们这么费尽心思为的就是地底的东西？不对啊，我在白虎山上生活那么多年，从来没听过山上有什么东西？”
老太婆把目光转向关押在不远处的老四，他也是一脸的懵。
“那是当然，难不成寨主他们费尽心思为的是给你那死鬼丈夫扫墓去吗？哎，这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爹被你害的惨死，你自己也落的如此下常”我笑了，笑到很是纠结。
“说说吧，你来这不光是为了嘲笑老身吧！到底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了我儿和儿媳妇。只要老身能做到，都能满足与你。”老太婆一副哀求的表情。
“不你错了。我根本做不了什么了。攻下你们白虎帮后，我对于天狼寨已不再重要，我也等着他们卸磨杀驴呢1我一脸的自嘲到。
老太婆深思许久貌似在消化我说的话，良久才服软到:
“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孙儿，哪怕到了地府我也愿意给你爹下跪磕头……”
我看了看冯小翠和穆峰。无奈到:
“我也想啊，可你在我的角度考虑过没有？我势单力薄就一个人要面对天狼寨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我就算有办法也是无力面对。”
老太婆对着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尼玛，还来这招。之前就是因为接近她被老四那个王八dan给暗算了，现在还来。我看着附近并无他人，还是走到牢门前。
“你想说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之前我为什么会有你们天狼寨的地图。我为什么会对天狼寨内部了如指掌？”老太婆细声到。
尼玛，敢情老常和我说的，还有他的怀疑是真的。我刚想问，老太婆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并在手上写了一个字。
“你凭什么相信我，你我乃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我凭什么要信你给我名字的人。”我不爽的说到，老太婆说到话，还有在我手上写的字让人感到纠结。
“就凭你对小翠的情意，小子，我知道自命不久矣，你放心，欠你的估计在这几天就还!老话说的好，祸不及儿孙。欠你的我自会还你，但就算你不看在老身，也看在儿媳冯小翠的份上在帮她一把……”老太婆忽然对着我跪下一脸的哀求说到。
看她服软，有点火气没地方发的感觉。死老太婆捏中我七寸般的软肋，让我有种不得不按她说的话去做。
“我想想……我想想。”
我走到冯小翠与穆峰的牢前。刚要说话一阵冷风从牢窗外吹了进来。我全身一阵痉挛。一阵剧烈的咳嗽让我无所适从。
我想忍住可怎么也忍不祝唔住嘴巴的衣袖已是沾满了咳出来的血。
“孙昊天你没事吧？来人，来人呐1冯小翠一脸的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油炸的东西吃太多有点上火了，我没事……”我把刚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想了想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
“你可别死这里，不然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关在旁边甚是嘴欠的老四说到。
我没心情和他斗嘴问到:
“宋飞军呢？他关到哪里去了？”
老四挖了挖鼻孔随处一弹说到:
“没见着，二哥在被押着山下时就先跑了，真没义气。”
我趁着没人注意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给他说到:
“你小子机灵点，先呆上几ri三更后趁着他们睡觉只是想办法自己先逃出来。”
老四接过铁丝，还不忘把挖过鼻孔的手在我袖子上抹了几下。
我不敢多说脚步缓慢的往门口走去。走了许久来到了转角出，突然其中一个牢房内突然伸出手来拉住我的衣服。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世侄，世侄。是我吴明风，救我救我。世伯求你了。”
披头散发像个乞丐的吴明风拉住我恳求到。我定睛看了他半天才确定。扒开他肮脏的手一脸嫌弃的说到:
“世伯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撤退下山了吗？怎么？攻不下白虎帮又来天狼寨看看能不能进攻？”
“世伯错了世伯错了呀！早知如今是这等局面当初就该听世侄你的话早点撤退就不会有现在这局面。那ri刚下来白虎山就被你们天狼寨的人包围了，现如今只有世侄你能救我了，你放心只有你救我回去你要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吴明风泪水直下鼻涕也流了出来，十分诚恳的说到。
“可以，我那锦囊呢？”我蹲了下去小声到。
吴明风也蹲了下来立马从兜里拿出那天从我手里拿走的锦囊。我打开看了下，里面的药丸完好无缺。
“这是我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抱歉了不能留给吾兄孝祖了。”我站了起来拍了拍锦囊面上的污迹说到。
吴明风跟着我站起来说到:
“东西都给你了，你能不能喊人来放我下山呐？”
我欲言又止，说到:
“世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我爹好像被你们砍去一条手臂是吧!”我狞笑着看着他。
吴明风颤抖的说到:
“那……那……你那天不是也砍去小儿一条右臂吗？一条换一条，难不成你还想怎样？”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扔了进去。说到:
“世伯，别的我就不说了，现在你自断一臂的话我或许会考虑让寨主饶你一命。”我笑着把类似他在白虎山下说的话还给他。
“哼，这算什么？有你这么算账的吗？你杀了我吧1吴明风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我走近到牢门前一股酸腐的臭味直冲我鼻孔，我有点嫌弃的扇了扇鼻子，说到:
“世伯啊世伯，按你在白虎山下跟我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一条手臂而已，换来自己一条命难道不划算吗？你自断了一臂我也好对寨主有个交代嘛1
吴明风用陌生，委屈，乃至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像是才第一天认识我那样。
“你……你……你……”吴明风被我气的词穷了，你个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自己选吧，左手还是右手。不过经过上次对孝祖兄的不小心，我劝你啊还是留下右手选左手，毕竟，世伯的书法还是不错的。哈哈哈!”
吴明风拿着刀，内心貌似挣扎的在选择，而我这耐心的在等，四处左看看右看看手里拿着刀内心纠结的实在是下不去手才说到:
“世侄，世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银子给你黄金，你开个价!我可以写封手书你让人送到我家里着他们把钱送到这天狼寨，你看怎么样？”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他，笑的有点心酸。
“世伯啊世伯，我的整个家都被你弄没了，要那些东西有何用，再说了，你家里的东西有多不gan净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怕我拿了以后下到地府和阎王爷都解释不清楚。快点的吧！待会儿来人了你就是动手了我也看不见听不着。”
吴明风叹了口气，看着我。他笑了，接着大笑起来。像是有大把银票在他面前一样。笑的有些决绝笑的有些惨烈。
他左手扶着牢门，右手握着刀。牙齿一咬，手起刀落。
“啊1一声惨烈的叫声，一支左臂掉在我的脚边。
我摸了摸脸边尚有余温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下手指上的血迹。
“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吴明风用衣服捂住左手的断裂的位置咆哮到。
“多谢世伯，你先别那么快死。先熬个几天。过了这几天说不定你就可以下山回家了。”
我没等他回答径自的离开了牢房。
吴明风被我气的直接呕出一口鲜血。他把刀藏了起来又把血迹擦干净，生怕被别人看见。
走出牢门，大仇已报，可我却没有丝毫畅快淋漓的感觉，更甚的是觉得自己的烦恼和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些。
一阵冷风吹来让我忍不住的再次咳嗽起来。咳的比在牢内更是剧烈。我跪在了地上，咳的自己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心里反反复复的想着:大仇已报几个字。
忽然间，一件披风披在我身上，我转身看见是并无离去的碧瑶。
“天太冷，你又重伤未愈。还是回房吧。我再给你加几个烤炉，呆在房内会比较暖和。”
看着碧瑶，想起来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你还是离我远点好一点，我怕我们走的太近会让别人产生点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