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刚刚走出风域,只见悲道人就在一旁等着他。
看着徐子墨走出来,悲道人略微皱眉,淡淡的说道“小子,别说我没警告你,以后离我们家小姐远点。”
“我做事需要你来教?”徐子墨淡淡的回道。
“小子,有点天赋别太嚣张,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吗?”悲道人轻蔑笑道。
“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徐子墨反问道。
悲道人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徐子墨的来历。
他是从小看着蓝珂儿长大的,虽然蓝家对于家族子弟的婚姻不会干涉,但他本人对徐子墨印象十分差,所以才擅作主张有了这么一幕。
“我爹是真武圣宗的副宗主,也是现在宗门的掌权者,”徐子墨轻笑一声,回道。
听到徐子墨的话,悲道人神情一僵。
真武圣宗,那个由人族第一人真武大帝开创的宗门,后来经过了一门四帝的沉淀,比起他们蓝家只强不弱。
悲道人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真武圣宗虽然强,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就算在你们中央大陆,真武圣宗也是巅峰宗门,”徐子墨直接打断了悲道人的话,淡淡的说道“别把自己想的有多高,其实你也不过是条狗罢了。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蓝家也拿我无可奈何。”
听到徐子墨的话,悲道人面色难堪,直接冷哼一声踏空而去。
他知道自己继续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徐子墨看着悲道人离开的背影,轻笑着摇摇头。
事实上悲欢两名道人都是帝脉境强者中的佼佼者。
两人一生的经历也充满了戏剧性。
欢道人出生在一个富贵家族,从他出生那天起,他就什么都不缺。
修武之时资质也被检测出一等资质,然后被他们镇上一个宗门的宗主直接看中,收为亲传弟子。
自此便开始了他顺风顺水的修炼之路。
二十岁进阶凝脉境,五十岁进阶空脉境。
二百岁之后达到尊脉境,如今修炼七百年,也已经是帝脉境强者了。
这个速度其实对于帝统仙门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要知道他之前一直都是散修,哪怕最开始进入的宗门也只是一个小宗门罢了。
而相比较欢道人,悲道人的人生就凄惨了许多。
他出生那天母亲难产而死,在他童年之时父亲也被强盗给乱刀砍死。
他从小便开始了流浪生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乞丐的方式存活着,甚至有一段时期他整个人都疯掉了。
而在他疯掉的时候,他自己曾经无意间吃了一株神药,自此后人生才开始了改变。
后来命运很神奇的让悲道人与欢道人碰到了一起,两人无意间说起了各自的故事。
一个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苦难,一个却从小顺风顺水。
两人从各自的故事中得到启示,然后领悟了悲欢大道,之后便加入了蓝家之中。
………………
悲道人走了没多久,任平生也踏空而来找到了徐子墨。
“公子,现在整个万兽宗都在通缉你,”任平生有些无奈的说道“听说只要谁提供你的行踪,就能得到一把地阶武器。”
“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吗?”徐子墨问道。
“应该不知道,”任平生摇摇头,说道。
“要不要跟我玩把大的,”徐子墨笑道。
“玩什么?”任平生疑惑的问道。
“毁掉万兽宗,”徐子墨一字一句的说道。
任平生一惊,连忙回道“公子,我们和万兽宗之间还没有闹到那种地步,只要你表明身份,再加上一番赔礼道歉,他们不敢为难你的。”
“我不想道歉,所以只能灭掉他们,”徐子墨淡淡的回道。
任平生沉默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可是以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也灭不掉对方啊。”
“这个就需要你那把大帝真器的帮助了,”徐子墨说道。
随后徐子墨带着任平生来到了风域的真空地段,在这真空地段的里面有一道黑色的薄膜。
徐子墨知道这是一座阵法,这阵法里面就是净月神域的中心了,也是净月神坛所在的地方。
这阵法是一座八级阵法,圣脉境以下的武者靠力量是无法直接攻破的。
而圣脉境的强者也要耗费一段时间才能打破这阵法,但在这段时间内,万兽宗肯定能反应过来。
徐子墨要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进入阵法内,而且还不能引起万兽宗的注意。
他对着任平生说道“你让吞日斧找到其中的一块阵印并将其吞噬,然后自己代替阵印的位置,打开一道缺口放我们进去。”
听到徐子墨的话,任平生有些疑惑,但还是将吞日斧里的器灵唤醒了过来。
黑色灵气缠绕在吞日斧的身上,一道浩瀚的声音在斧中响起。
“小辈,你唤醒我何事?”
任平生连忙将徐子墨的提议跟吞日斧说了一声。
器灵打量了阵法一番,随即自得的说道“八级阵法,就算一般大帝真器想要进去也做不到悄无声息。
不过我的吞噬属性刚好克制它,小辈,这是我为你做的第二件事。”
听到器灵的话,任平生连忙点点头,他知道十件事以后,按照器灵和大帝的约定,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随后只见整个吞日斧上黑气弥漫,魔气覆盖了阵法的一小部分,一缕缕吞噬之力在其间弥漫着。
过了许久,只见那道黑色的薄膜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一米高的小门,徐子墨和任平生快速走了进去。
吞日斧只是简单的吞噬了那块阵印,当徐子墨两人进来之后,他又将阵印复回原地。
随后只见那道小门也渐渐的关了上来。
……………
走进了净月神域的中心,这里面的空间十分的大,按照徐子墨的估量,恐怕比外面的四个灵域加起来还要广阔。
徐子墨带着任平生朝东方走了大概半天,终于在远处看到了一处结界。
这结界将净月神域百里之处全部笼罩,而在结界的入口处,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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