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金鼎出现在空中,祭出的瞬间,金鼎放大了数十倍。
像一座小房子。
金光乍现的瞬间,那温阳和那二长老瞬间痛苦不堪。
似是疼痛非常,在地上打滚儿,那二长老应是境界更弱些,竟用头往墙上撞来缓解疼痛感。
黎衾只这么操作着,只子不发。
天誉有时候真看不惯他家主子这闷葫芦的性格。
见一旁芷儿和白毅惊奇地望着空中的金鼎,天誉清清嗓子解释道:“主子奉皇上之令,听闻凤寻山有邪祟出没,特带神器锁魄鼎前来捉拿。尔等邪门外道还不束手就擒1
黎止禹见到锁魄鼎祭出的瞬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丹田,不再凝聚灵力。
大鼎罩下来。
黎云贞和那几个修士把捆着那几个道士的治邪索解了。
没解之前他们就开始七窍流血了。
有锁魄鼎在,他们还没那个能力继续造次。
黎衾拿诀,姿势优雅。
那金鼎迅速飞速旋转起来,发出闪闪耀眼的金光。
那几个道士瞬间更加头疼欲裂。
有一个甚至用自己长而脏的指甲刺进了自己的头颅。
黎云贞见这幕,不禁举袖掩面,不忍看如此血腥的场景。
芷儿和白毅也不忍撤过头去,闭上眼,听着他们悲惨的嚎叫。
其余人皆是见惯了死杀,见这画面波澜不惊。
温岑商潜入意海,趁这没人注意的间隙,找南凝帮她疗伤。
“哎呦,你怎么不和那小丫头那臭小子一样躲开些,让黎衾去解决他们不就成了1
南凝用木系灵力在她身体中游走疗伤,一边担忧地说教着。
温岑商没有作声。
南凝默默摇了摇头。
唉,倔驴!
黎云贞赶上前去,她不懂医术,但她也有木系灵根,多少可以缓解些黎止禹的不适感。
但黎止禹伤的太重,黎云贞不可能给他医治,只能等回去再找御医了。
天誉肩上站着的惊世可有眼力见,从天誉肩上蹦到了黎衾肩上。
专心施法的黎衾冷冰冰的神色丝毫不动。
天誉去把黎止禹的断剑醉翁拾起,说道:“三王爷,我家正好这几天请了打兵炼器的大师,不妨让我带回去,让大师帮忙重铸醉翁。等铸好了再差人送回您府上。”
黎止禹点了点头。
天誉把醉翁放进自己的空间锦囊里,向黎止禹施了一礼,转身退回到黎衾身旁。
黎衾施法,这金鼎越转越快,让几个道士倍加痛苦。
等终于给这神器开好光,他们已经自残得血肉模糊。
金鼎罩下来,把他们的罩在里头。
黎衾换个诀,收纳了几个道士的金鼎又缓缓升到空中,慢慢旋转变校
最后回到黎衾手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把金鼎收回去。
看了眼肩上的惊世,捏个诀儿,这只足有大半个人高的大鸟化作一块金色的晶石落在黎衾掌心。
黎衾把晶石揣进怀里,站在原地,准备下达下一个指令。
没等他说,天誉令那几个修士拖上被五花大绑的温岑妤。
她以为没有修炼邪道而逃过一劫,但她一手策划了这一切,如何治罪,要带回去让圣上定夺。
天誉行礼:“各位今夜多加叨扰,回去补眠吧。”
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本以为要走,不想黎衾半天没有反应。
天誉以为自己揣摩错了自家主子的心思,又没有胆量上前去问,只能跟着愣在原地。
过了良久,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黎衾开口了:“你,跟我走。”
语气十分平淡,让人揣摩不出是福是祸。
温岑商见他指的自己,心下一阵惊慌。
赶忙说道:“这事儿俺处理完了,俺要回俺们府上复命去的,黎王殿下可莫要为难在下。”
说着连忙挽上芷儿的手,说道:“是吧,小妹?俺们得赶紧下山去了,夜黑风高的,爷爷还在山下等着呢。”
芷儿明显也没想到黎衾叫的是温岑商,还在愣神,被温岑商一扒拉,才醒过神来:“啊?啊!对对对,之前黎姐还用了凌王赏的宝贝保护爷爷呢。过了这么久,只怕爷爷都着急了,我们得赶紧去接爷爷了。”
稍稍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显然芷儿还有些晃神。
温岑商没在意,拉着她就要往大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