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豪门 > 狐妖太子妃:权倾天下 > 第二章 受伤只为靠近你

第二章 受伤只为靠近你(1 / 1)

“不!!1

烛澄在哭喊,他抱着阿婆残破的身体,阿婆胸前不断的鲜血流出,止不篆…

隐月白衣染上鲜血,利落的从已经死亡的黑衣人身上拔出剑,看向被萧勇护在身后的欧阳息,声音带着恨意:“他们是为你而来。”

两个时辰前,

隐月催着烛澄把深藏在地窖里的竹叶青拿出一坛,阿婆酿酒的手艺极好,隐月是一个贪酒的妖,闻到这么好的酒香就走不动道。

七八个黑衣人飞驰而来,带着可怖的面具,一身煞气。

把佩剑放在桌子上,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欧阳息身上,微微眯起眼。

隐月皱眉,今天注定是一个见血的日子。

“……”

“杀,一个不留1

话落,七八个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四散而去。

一时间狂风骤起。

……

隐月手持着剑,一步一步走向欧阳息,欧阳息面色苍白,嘴唇却妖冶的红,眼底是一片荒凉的沙漠,他本就不该存活在这世间,能结束在她手上也无憾。

隐月一步一步走近,怎么办?怎么弄?敲晕他还是?

隐月是一个单纯的妖,她心思百转——优雅的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一定要接到我,地很脏的~

欧阳息接住隐月,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他似乎在哪里嗅到过。

“公子?”

隐月悄无声息的点了自己的穴道——彻底的晕了过去。

“这位姑娘好像受了重伤?”

萧勇有些迟疑的说。

欧阳息看了他一眼,萧勇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虚的低下头找地缝,钻进去。

欧阳息低头,看着怀里的隐月,她清丽脱俗的面容,沾染上点点血迹,叹息了一声,“带她走,还有那个孩子。”

“是。”

幽竹苑。

漓幽一身蓝色,气质高洁华贵,面容清隽,医术高深莫测。

似笑非笑的凝眸观察着躺在床上的隐月,半晌无声。

萧勇忍不住出声:“漓幽公子,这位姑娘是不是伤得很重?”

萧勇中了几剑,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已经由漓幽的侍女帮忙包扎好。

漓幽抬眸扫了一眼欧阳息,声音淡淡的缓慢的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她伤的很重,失血过多,命在旦夕。”

隐月眼皮跳了一下,庸医!你姑奶奶我好的很!

欧阳息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下,似有深意的掠过漓幽看向床上的隐月,“这位姑娘救了我和萧勇,漓幽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她,不惜任何代价。”

“包括雪莲四叶花?”

雪莲四叶花生长在极北之地,千里难寻。

欧阳息的父亲不惜动用幻音阁的力量,找寻数年才找到一株,是欧阳息的保命圣药。

欧阳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当然,萧勇去把雪莲四叶花取来。”

“公子,不可1

“你是主子还是我?”

欧阳息温文尔雅,极少搬出主子的架子,却说一不二。

“是。”

漓幽微凉的手指不轻易的掠过她的面容,眼底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

…………

夜,很静。

隐月悄悄睁开一只眼,再睁开另一只,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她喜动,片刻也安静不下来,躺了这么多个时辰,身子都僵硬了。

“呼噜~”

隐月揉揉肚子,饿了。

好想吃鸡。

鼻子动了动,嗅到了烤鸡的味道。

没出息的吞咽下唾液,“好饿~”

“呵呵。”

“谁?”

隐月看向昏暗处,她居然没察觉到附近有人。

是法力比她高?还是?

漓幽走了进来,身后的侍女端着一只烤的金黄黄的烤鸡,令人食欲大动,侍女面容清秀可人,“隐月姑娘来尝尝看,很香的。”

隐月扭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冷哼一声:“我不吃,我怕毒死。”

漓幽是一个生活极度无趣的人,整天不是关在书房看书,就是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

隐月一想到自己为了引起漓幽的注意,受骗当了他的药童,每天都在药筒里泡着,那悲惨的日子。

侍女放下烤鸡,退了出去,漓幽伫立在窗口,透过窗可以看到欧阳息的房间,烛火未熄。

他是不是也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漓幽声音听不出喜怒。隐月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隐而未发的怒气。

“是的,就是欧阳息。”

听到隐月肯定的话,眉心微皱,“没找错人?”

“这次肯定不会错,他的模样,他的声音,我都记得,不会错的。”

隐月非常肯定的点头。

漓幽眼里的深意,隐月看不懂。

“我不就是你找错的对象1

隐月听到漓幽咬牙切齿的声音。

隐月有些心虚。

她当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踢下人间,好巧不巧正好跌到了漓幽的幽竹苑,漓幽清冷的眉眼,淡薄的嘴唇,那一身天蓝色衣裳,好像她在梦里反复出现过的身影,她就误认为他是那个放牛娃,她刻意讨好他,为了得到他的关注,甘心情愿成为他的药童,为他尝尽百草,不是那一次在南林苑,她亲眼看到漓幽打败了雪狐,她才知道不是她道行太浅,测算不出漓幽的前世今生,而是他压根不是人,她当然算不出来。

她的放牛娃不可能是妖,她认错人了。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