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刘光齐‘吧唧、吧唧’的吃着白面馒头,就着土豆炖肉,吃的那叫一个香啊,边吃边说:“味道是真不错,吃出了一股家的味道,当兵九年多没回来了,这股子味道太让人怀念了。”
二大爷刘海忠笑眯眯的看着刘光齐狼吞虎咽的吃相,“以后你就在家了,让你妈天天给你做。”
二大妈王翠花也是满脸高兴的搭话,“对,大儿啊,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就跟妈说,妈给你做埃”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小兄弟,趁着刘海忠满心满眼都在关注刘光齐的功夫,偷偷的伸出筷子去夹菜盆里的五花肉,哪成想刘海忠突然一筷子打到两兄弟的手上,瞪着眼睛斜视着两人,“干嘛?这肉都是给你哥吃的,你俩吃别的,是不是还想要挨揍?”
刘光齐和刘光福默默的收回了筷子,撇了撇嘴,无声的骂了一句‘死老头。’
刘光齐听见老爹刘海忠的话,抬起头看了看饭桌上的几人,“爸妈,你们俩也吃,别光看我吃啊,让光天和光福也吃点肉,都是一家人,咱家也不缺钱。”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听大哥刘光齐的话,顿时喜气洋洋的,不过还是没敢动筷子,拿眼睛扫了扫刘海忠夫妻俩,刘海忠看到两兄弟的表情,难得的和颜悦色的说了句:“看我干嘛?你哥都说了让你们俩吃肉,那就吃。”
两兄弟一听,喜滋滋的赶紧拿筷子夹肉往嘴里塞,也不顾肉菜的烫嘴,宁可被烫的龇牙咧嘴也不吐出来,刘光齐在旁边看的有些心酸,因为国家物资的匮乏,以及票证制度的实施,哪家都不好过,他们老刘家还算过得不错了,毕竟他当兵有部队发的军票,可比普通的票好用多了,也比普通工人的票多不少。
过了一会儿,都吃完饭了,二大妈王翠花起身收拾着满桌子狼藉的碗筷,刘海忠带着刘光齐往客厅走去,顺手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巴掌,“搁着养神呢,滚去帮你妈收拾桌子去,吃的跟猪食槽一样。”
刘海忠带着刘光齐来到客厅坐下,笑眯眯的听着刘光齐讲述这九年多当兵的经历,刘光齐也尽力说些好的,那些个受伤住院之类的能瞒着就瞒着,不过因伤退伍这茬是瞒不过去了,毕竟退伍证明,履历上都会写到。
刘海忠一听自己宝贝了这么些年的大儿子,受了伤还住了院,而且一住院就是三个月,顿时眼眶微红,满脸的心疼,赶紧将刘光齐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把刘光齐的衣服强行扒了下来,颤抖着手摸着刘光齐身上的伤疤,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听话的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此时,二大妈王翠花已经收拾完桌子,来到了客厅,正正好看到刘光齐满身的伤疤,忍不住疾步上前,流着眼泪默默的抱着刘光齐。
刘光齐哭笑不得的说道:“现在没事了不是么?快都别哭了,看看,我这官儿迷爹,怎么还掉金豆豆呢?我这也没少什么零件,伤疤是军人的荣耀。要是别人看到你这四合院的二大爷还流泪了,不得威风全无啊?”
刘海忠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嘴里还不服的说道:“我乐意,我儿子受了那么多的伤,我哭两下怎么了?院子里谁敢笑话我,你看我治不治他?好歹我也是院子里的二大爷。”
刘光齐又转头看着流泪的二大妈,无奈伸手温柔的抱了抱,“妈,别哭了,儿子这不是好好的么?而且现在还完好无损的转业了对不对?”抬起手擦拭着母亲脸上的眼泪哄着。
二大妈王翠花,抽噎着埋怨道:“你受伤了怎么都不和我们说?回来的时候还不说,要不是你爸让你讲一讲,你在部队的事,你看着瞒不住了才说。”
刘光齐一看二大妈的情绪,得了,这是又要开始对自己说教了,连忙穿好上衣将门口的大背包拿了过来,伸手从背包里向外掏着回来的时候买的东西。
“看看,这是汾酒和茅台,给我爸的,没事的时候喝上一盅。”拿着两瓶酒递给了刘海忠。
“还有这手表,看到没有外边这是包金的,从一个敌军军官身上拿下来的缴获。”又将刘海忠手上快包浆了的手表摘了下来,将包金的手表给他戴了上去。
刘海忠乐呵呵、喜滋滋的看着手上的包金手表,心想我大儿子就是好,知道孝顺自己,反正自己养老不愁,也不需要老二和老三养老。
“这是上好的围巾,我在战场上的缴获,国内可是没有的。”刘光齐又将一件材质极佳的围巾递给了二大妈。
二大妈摸着手上顺滑的红色围巾,嘴里啧啧称奇,“这围巾是真厚实啊,这里面还带一层小羊毛呢?”
刘光齐又拿出来了几尺的确良的布料,递给了二大妈,最后又拿出来了几套军装和一个手掌大小的铁盒子,打开铁盒子,拿出来几个勋章。
刘海忠看着勋章,双眼直冒精光,伸手将刘光齐手里的勋章放到自己的手中,极为小心的抚摸着。
“对了,爸。你跟我说说这几年四合院里的变化呗?”刘光齐想了想说道。
刘海忠闻言手上摸着勋章的动作不变,嘴里却是说道:“你离家这几年院里变化倒是挺大的......”
原来刘光齐参军的第二年,也就是1957年,何雨柱的爹何大清就被保城的白寡妇给勾搭走了,也不知道这何大清是怎么想的,反正一分钱都没留下,全给卷跑了,好在还知道点分寸,临走前把何雨柱的工作给转正了。
而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结果连门都没进去,就吃了个闭门羹,这给何雨柱气的,回来的第二天就生了病,给何雨水吓得够呛,也不闹着找爸爸了,打那以后何雨柱就开始变得有些混不吝了。
贾东旭是60年在厂子里操作机器的时候直接被砸到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就不行了,连急救室都没进就咽气了,本来钢厂的赔偿没多大,不过一大爷易忠海从中斡旋,也看在贾家剩下的四口人里,俩孩子一老人一孕妇的面上最终钢厂补偿了300,每月还给12块钱的补助,直到秦淮茹生完孩子顶班。
说到这里,刘海忠还颇为不屑的表示,易忠海就是个伪君子,傻柱还真就是傻柱,只有叫错了的名字,没有叫错了的外号,从60年贾东旭过世以后,这中院的傻柱何雨柱就开始了大冤种生涯。
而且,院子里开始时不时的丢点鸡毛蒜皮的小东西,一开始都以为进了贼,后来才知道丢的东西都进了贾家的肚子,开始找了一两回,结果一进贾家就被亡灵招魂师贾张氏给怼了出来,披头散发、满地打滚、一开口‘老贾啊,你快看看吧’谁惹得起,都离得老远,不敢招惹,毕竟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它膈应人。
以前还觉得可可爱爱的小棒梗也进化成了白眼盗圣,对待何雨柱,开口闭口傻柱,真就是白眼狼本狼。
秦淮茹也开始了白莲花生涯,欲言又止,凝眉含情,眼含秋水,都是形容的秦淮茹,好家伙,进化了。
为此,刘海忠还专门教育刘光齐,“别看贾家整天号丧的说着穷,实际上是真不穷,你也别被这个秦淮茹给诱惑了,毕竟你也27岁老大不小了,过几天我去给你找媒婆相亲,先把这个个人的婚姻问题给解决了。”